我們一陣驚奇,張子明迫不及待地要下去,我一把拉住他:“子明,我說你個死小子死性不改,做事莽撞得厲害,總有一天會吃大虧的,不能急,我們先觀察觀察。”
“天羽哥,這就是你過慮了,孫教授與陳老頭早下去了,這麼久沒上來就證明這暗道內沒事,你這等婆婆媽媽怎麼了得。”張子明試著掙開硬要下去,我跟他耗上了,道:
“你這是強詞奪理,孫教授與陳老頭他們下去這麼久沒上來,不證明這暗道就是安全的,我們先看看情況,要下去也是我帶頭。”
張子明也明顯是跟我過不去,嘻哈道:“天羽哥,你這是當年鬼子的間諜主義的思想,怕我搶了頭功沒了你彩頭吧。”
劉瀟兒竟也站在我這一邊,叫我們二人別吵了,然後說道:“子明,天羽說得對,孫教授留得記號可還在那裏呢,叫我們要小心知道不?要小心,你先別急!”
張子明見沒戲了,擺了擺手,:“得,咱不與你們這些書呆子計較。”說著坐一邊去抽起悶煙來了。
我和劉瀟兒輕輕探到了暗道口,裏麵一股渾濁的灰塵撲了出來,雖然戴著麵具,可灰塵無隙不鑽,把我們嗆得好一陣咳嗽,我晃了晃腦袋,再次將手電對準暗道口,暗道大約有一米半寬,兩米高,由大石條鋪成的石階呈三十度角傾斜向下,裏麵黑氣太深,這是普通防水手電,照明度比較低,探照燈亮度強,攜帶卻沒這種手電方便,所以我們放在停屍堂外麵休息的地方沒帶。這種手電打出來的光線在這樣的暗道內隻在兩三米開外事物便一片漆黑了,啥也看不清,不知這暗道下麵是通到什麼鬼地方的?
劉瀟兒一臉盡了疑惑地看了看我,問我怎麼辦?坐在一旁的張子明道:“哎呀,你們做事坐在一旁看的我真是蹩死了,直接呼叫下孫教授他們不就完事了嗎?”
“吵什麼吵,扔根繩子過來?”
“天羽,你要幹嘛?”劉瀟兒不解道。
“他這是要探路。”張子明嘟囔著從包裏翻出繩子扔給我。我接過,然後拴了塊從地上拾的棺材掉落下來的小木塊,叫劉瀟兒幫忙打著手電,我將繩頭一下子拋進了暗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