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個什麼勁,跟個老娘們似的。放心,我不會讓他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的,畢竟他可是堂堂的上邪大神。”
望著龍炎一幅哭哭啼啼大喊大叫的模樣,流螢鄒著眉角,暗想,這廢物該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
“喂,那個龍家的小子,哭哭啼啼的幹嘛,我又不是讓他去死,至於這麼哭天喊地的嗎?一點大丈夫氣概都沒有,你當初是怎麼投胎投到龍家的,若是讓龍家的那些老東西知道,龍家未來要交給這麼一個廢物,不知道是高興呢,還是開心呢?”
“別說廢話了,毒誓已經發了,告訴我,你所知道的。”軒轅一聲怒喝傳來,似乎很是著急。
就在軒轅話剛說完,這流螢便在眨眼間出現在軒轅麵前,毫無剛才弱女子模樣,嘴角輕微上翹,微笑著注視著軒轅。
微風拂過耳畔,流螢那三千煉焰絲迎風而起,身上逐漸覆蓋上一層赤紅色的星辰之力,星辰之力慢慢的形成鎧甲雛形。
二人四目相對,仿佛此時這世間,就隻有他們二人而已。
“你究竟是何人,一個小小的魂師,竟然能破了本座的封印咒術。”
看著已經行動自如的流螢,軒轅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居然能破他的封印,畢竟剛剛她還是一幅哭哭啼啼的模樣。
“別動!”
見龍炎有所動作,流螢隨手一揮,龍炎便再次陷入沉睡當中,而一旁的幽冥也在龍炎昏倒的同時,無法動彈。
隻見流螢,緩緩的閉上雙眼,嘴中不知念些什麼,眨眼間幽冥便消失在原地,突然龍炎的眉心閃過一絲暗紅色光芒,原來是幽冥被迫回到了龍炎的體內。
“原來他們已經簽訂魂契了!”流螢略有深意的說道,似乎對這種結果早就知曉。
“咒術師!”
軒轅實在不敢相信眼前如此年輕的少女,居然是和自己同根不同葉的咒術師,何時修煉成為咒術師竟是如此輕易便可達到。
一個咒術師意味著什麼,那是連天香帝國都隻有屈指可數的幾位。
連這古靈城都沒有一個可以稱之為煉魂師或者煉靈師的。
而這流螢,小小年紀便已經是咒術師了,雖然等級不高,但也意味著她日後必是咒術師,甚至是畫心師。
“這火焰咒術封印確實是不好破解,但是,此時的你恐怕身上沒有一絲星辰之力了吧!”
流螢抬起右手,輕輕的拂過軒轅帶麵具的側臉,似乎是想要揭開軒轅的麵具,看看本尊到底長什麼樣子。
但她好像沒有找到任何帶麵具的痕跡,似乎這麵具就是與生俱來一樣,與皮膚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看來若是想要取下麵具,就必須連皮帶肉一起取下。
反觀軒轅,被流螢剛才一語道破,下意識鄒著嘴角,攆了攆手掌,將龍炎護在身後。
“別護那廢物了,若是我真想取他性命,剛才就已經動手了。就算千年前,你是大陸的巔峰存在,但此時的你,也隻不過是一具靈魂體而已,恐怕連當年的萬分之一都發揮不出來吧!”
看著軒轅逐漸虛化的雙腳,慢慢的向腿部蔓延,流螢將雙手負於身後,歪著脖子,眯著笑眼,嘲笑道:“大神,你的身體現在已經開始虛化了,看來你現在根本打不過我了。”
“那又如何,天下還沒有人能夠傷得了本座,更何況是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弱女子。”軒轅怒喝一聲,暗夜冥袍無風而起,周圍突然出現九團黑色火焰,較之剛才的麒麟火焰,有過之而無不勝。
“天地自然力量!”
驚恐的聲音,從流螢的口中脫口而出,這是什麼人才能調動的如此強大的天地力量。
“小小一個弱女子,竟讓上古的軒轅大神,動用如此大的代價,不得了啊!”
突然間,一聲蒼老的聲音,從茅草屋頂上傳來。
一股濃鬱的酒香味傳入流螢和軒轅的鼻孔,若是龍炎此時清醒的話,他應該知道這是誰家的酒,畢竟如此飄香的酒香,這古靈城隻有一家,那便是風舞酒館。
“你是何人?”
流螢抬頭,隻看見頂上那人兩鬢蓬鬆,白發飄搔,胡須稀朗,銀絲擺動。
項上掛著一串玉珠子,背後斜跨著一個被黑布包起來的東西,仔細看黑布輪廓去居然有一龍頭模樣,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隱隱金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