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一夜無眠,好不容易看到天亮,江濤就起床去浴室來個洗澡,讓自己精神起來。今天是周末,幽蘭還會挑時間,是故意安排的吧。她可能想我想得發慌了。
江濤洗了澡之後,精神煥然一新,給幽蘭打了電話,叫她把地址發過來,自己好開車過去。行李都已經收拾好了。
小莓媽看到江濤拉著行李下樓,大大吃驚了。他是幹什麼啊?大清早的就提著行李下樓,莫非是被女神趕走?
“哎,江濤你這是幹什麼?大清早的拿著行李到哪裏去?”小莓媽堵在樓梯口問。
“不是。阿姨,我找到房子了,要搬到外麵去住,在這裏住了很長一段時間。影響到大家怪不好意思。”江濤找著理由說。
“你說哪裏話?都是一家人,你不會是跟女神吵架了吧?我看你們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不住一起多可惜。你還別走了,阿姨向她說說。”小莓媽說著就要上樓去。
“千萬別,阿姨!別打擾女神休息。我們已經說好了。是我要走,你們千萬別說她。拜托你們在家的時候多多關心女神,天天努力工作很累。還有一水炒股的事,是虧是贏不要煩她。她是不能向你們透露消息。”江濤擋著她上樓說。
小莓媽被他攔住了上不去,也是硬要去說情,隻是做足好人的麵子罷了。
“哦,我和一水知道。我們絕不煩她。”小莓媽說著讓開了身子。
“謝謝!”江濤看她讓開了,手各提一個行李箱,頭也不回地直接走出別墅。
“江濤!”王姨下車看到他怪怪的叫上,“你到哪裏去?”
江濤停下腳步看到王姨來上班,看到我這樣子跑來。她是大大的吃驚。
“你到哪裏去?”王姨擋在前麵說。
“王姨,我在外麵租了房子。我搬出去住。”江濤陪著笑臉讓自己輕鬆起來。
王姨看他嬉皮笑臉好像沒有剛才猛想的那麼嚴重問:“你們兩個沒有鬧矛盾吧?”
“沒有。你想多了。我們好好的啊。隻是我想單獨自由生活。”
“其實我看好你和小姐感情的。你到外麵要好好照顧自己的生活。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叫我給你做個飯。”
“謝了。我吃東西不挑剔。隨便都行,就是一清麻煩你多多費心照顧了。如果她有特別的事,你電話告訴我。”
“嗯,我知道。好吧,我不攔你。你路上小心點。”王姨讓開身子。
“我會的。再見。”江濤再提起行李箱,走到車庫裏開上一輛新車。這是女神在上周特意為我買的。在大都市裏沒有交通工具,那是萬萬不行。
王姨當個好人,但不能當個真好人。一清有另一個男人。那是元彬,聽說是到國外進修學習去了。一個月多來就沒看到他的身影。他走了好啊。如果兩個大男人,在別墅爭奪女神,那豈不是炸開了鍋。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看來他是精明人。
王姨站著不動,看著江濤開車離開了別墅。
一夜沒有睡好,思想沸騰想了許多。人在痛苦思量的時候,往往激發出靈感。一清在一夜裏,躺在床上腦子裏開啟了一道道密碼門一樣。思想進化了很多。
痛苦化作淚流幹了。
淚是個珍貴的東西。它解除了身體的煩惱和緊張不安的情緒。一清是這樣流出了淚,把悲傷化作淚全流了出來。
他走了,但還會在我身邊。
一清披著薄紗的睡衣站在窗台下,看到江濤提著兩個行李箱,碰到了王姨。兩人說了一下就離開開車走了。他像風兒一樣消失在空氣裏。
小莓媽看他走出別墅後,浮出了笑容。以前對他的防備,現在用不上了。算作是喜事一張啊。說的也是,女神絕對不會跟他在一起。她的榮華富貴不是你能給得起的。她的世界是個財富的王國。他的男人非富即貴。比如元彬那樣的有錢人家才夠一點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