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泛黃之後的三組比賽進行的非常快,選手實力差距明顯,三個晉級的都是靈液境中期。其中有一個人竟然是老熟人柱子,也不知道他怎麼修煉的,居然修到了靈液境中期,難怪王家會看上他,葉泛黃以前一直認為王家看上的是他的無恥風格呢。
很快待選手休息了一盞茶功夫後,將要舉行第一組第二輪比試,運起非常好,竟然讓葉泛黃遇到了柱子,看來真應了那句老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跳上台來,葉泛黃望著柱子,沒有說話,現在隻有等裁判宣布比賽開始,就立馬進攻,沒必要跟這個無恥小人說話。可是葉泛黃不說話,不代表柱子不說話。
“原來是葉兄啊,還真是巧啊,上次是在下對不住葉兄了,在下早想去跟葉兄認錯了,奈何在下臉皮薄,沒好意思啊!”
柱子一臉誠懇的說道,配合他那天生憨憨的臉,跟高大強壯的身軀,看起來還真像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做錯事,請求原諒呢,那真誠的模樣,估計連老天爺都能感動啊。
葉泛黃望著柱子這誠懇的模樣,下意識的就要相信他的話,忽然醒悟過來了,這估計又是那柱子詭計吧。
葉泛黃頓時感到惡心,沒有想到柱子能把無恥發揮到這個境界。不過葉泛黃也不好惡言相向,畢竟下麵很多不知道情的人看著呢,要是自己說話不當,很可能要被下麵不了解真相的觀眾,活活用口水淹死。
於是葉泛黃強壓下胃裏麵的翻騰,緩緩噓了一口,然後笑容滿麵的,就像見到自己親兄弟般,哈哈大笑的說道。
“哈哈,柱子哥這是說哪裏的話,咋們兄弟誰跟誰呀,用不著這麼矯情啊,那事情也沒有誰對誰錯,比賽場上隻論輸贏。”
看著葉泛黃滿麵笑容的樣子,似乎對那件事情確實絲毫不在意,柱子還真有些疑惑,按照他對葉泛黃的了解,這個人雖然表麵帶人和氣,彬彬有禮,實則跟他是一類人,都是外表謙虛和氣,內心虛偽至極,無恥至極的人。
柱子有些將信將疑,不過他很快放下心中疑惑,於是憨憨一笑道:“嘿嘿,葉兄,咋們都是山裏出來的,俺看你第一眼,就覺得很熟悉,估計咋們兩前世肯定是親兄弟啊!”
“哦,是嗎,俺是個孤兒,從小就被人撿回家收養的。柱子哥,你有沒有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啊,要是有的話,說不定俺這世就是你的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呀!”
葉泛黃望著柱子,雙眼泛紅深情的說道。其實葉泛黃胃裏麵已經翻滾起來了,連忙運起真氣才壓下來,不過為了惡心下柱子,也是豁出去了。
“啊,真是這樣嗎?俺早年聽俺娘說,當年他在大山裏麵生了一個嬰兒,由於遇到野獸怕母子都遭遇不測,於是就把孩子用葉子蓋住放在樹下。然後自己去引開野獸,等回去找孩子的時候,孩子已經不在了,莫非那個孩子就是你?”
柱子雙眼通紅,眼淚都掉下來了,哽咽的說道。
葉泛黃聞言大驚,也不知道柱子這小子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那這小子也太能演了吧,眼淚說掉就掉,還能根據葉泛黃身世,一瞬間編了個這麼合情合理曲折離奇的故事。
葉泛黃此時也不好先出手,君不見底下不明真相的觀眾,正感動的要哭了,都期待著兄弟相遇,抱頭痛哭的場麵呢。
葉泛黃知道這下玩大,不能先動手,但不動手也不行,如果繼續讓柱子這小子說下去,後麵不知道還有些什麼曲折離奇的故事等著呢。
平時這小子沉默寡言,就是一個悶葫蘆一樣,到了關鍵時刻,這麼能說會道,葉泛黃都有些招架不住了,正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幸好這時候一聲大喝傳來,打斷了正要兄弟相認的場麵,原來是比賽的裁判。這裁判也被感動得一塌糊塗啊,要不是比賽時間非常緊,小組賽才一天時間,估計還會放任他們繼續呢。
葉泛黃大喜,心道這裁判還真懂事,知道葉泛黃快招架不住了,急忙來救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