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裏啪啦……砰,砰……。”
隻見不遠處火光一片,陳誌平拾起了古劍,看見密集的炮彈射向圍攻在周圍的一群妖獸,他心說,你們這些人是幫我還是害我?還管不管我的死活了?
然而,站在他麵前的犄角妖獸見同類被炮彈打得東倒西歪,仰天揮舞著兩臂,怒吼一聲,黑色毛發豎起,就猛然撲向了不遠處的坦克群。
見有密集的炮彈襲擊妖獸,可眼前的一幕讓陳誌平驚呆了,雖然密集的炮彈擊中了妖獸,打散了他們,但它們卻絲毫未傷,反而還激怒了它們的獸性。
隻見犄角妖獸跳躍到坦克全麵前,雙手搬起了一輛坦克,嘶吼著拋向了遠處的灌木叢林中。剩餘的妖獸趕到後紛紛效仿,眨眼功夫坦克就如它們手中的玩物一樣被扔的亂七八糟。
前來奉命來消滅妖獸的部隊官兵見此情景,早已驚嚇的魂飛魄散,逃之夭夭了。
看到妖獸如此的強大,陳誌平手鋼牙一咬,手握古劍再次衝到妖獸們中間,又開始瘋狂的殺戮起來,不一會兒,又是鮮血成河,殺的天昏地暗,鬼哭狼嚎。
就在陳誌平削斷眼前一個妖獸的頭顱後,正欲揮劍刺殺犄角妖獸時,它卻振臂一揮,帶領著同類刹那之間就飛走了。
這幫泯滅人性的畜生,還挺聰明的,打不過就跑。陳誌平抹了一把臉上的鮮紅的血水,看到千米之內全是橫七豎八妖獸和狼的屍體,畫麵慘不忍睹。
就在陳誌平坐在大青石上休息的時候,看見幾十隻狼正搖晃著身體向他緩緩地走來,齊刷刷的發出了低沉“嗷嗷”之聲。似乎向他表達著什麼似的。
這時,陳誌平腦子裏突然才想起,小白呢?怎麼不見小白了呢?難道剛才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就是小白的影子?
“小白,小白……”
陳誌平的呼喊聲響徹山穀,驚嚇著棲息在樹上的鳥兒“撲棱,撲棱”的飛走了。
直到深夜時分,陳誌平的嗓子都喊啞了,找遍了方圓數裏,也沒有發現小白的影子。狼群們見找不到自己的王者,仰天對著彎彎的月牙發出了“嗷嗷”的悲泣叫聲後,便消失在了叢林中。
此時此刻的陳誌平這才感覺饑腸轆轆,腹中饑餓難忍。當他來到一片樹林時,餓的實在走不動了,便倚在粗大的樹幹上休息時,從上麵掉下來幾個野果。他也不管是否有毒,聞到誘人的芳香後,撿起來就往嘴裏塞。
倚在樹幹上仰望著幽暗夜空中那一彎彎的月牙,陳誌平暗道,也不知道馨兒是否把眉姐救活過來了嗎?祈求上蒼,保佑眉姐的平安無事。還有諸葛誕這小子,但願還活著,希望盡快的見到他。
幾個起跳後,陳誌平來到了一條寬闊的馬路上。由於是深夜時分,來往的車輛不多,他順著高低起伏不定的馬路加快了步伐。他擔心妖獸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還會為了手中的青龍嗜血劍來這裏殺戮的。回到城市,想找當地的政府來商量一個完全之策才是長遠之計。
不一會兒,陳誌平來到了一處濱海市城市。也許是深夜時分,亦或許是最近一時期妖獸經常出沒,城市的街道很冷清,別說是行人,就是連一車輛見到都難。
轉了幾圈後,陳誌平來到了一家電影院門口,由於這裏是八九十年代的電影院,顯得已經破敗不堪,門上的黃色油漆掉落的斑駁不堪,靠牆角有一間小屋還亮著昏暗的燈光。他懷著好奇的心走過去,看見有一位老者正坐在椅子上打著瞌睡,油膩膩的圓桌上堆放著半瓶的白酒和半碟花生米。
幸運的是,他還沒有關門,裏麵黑漆漆的,陳誌平想著正好今晚在裏麵休息一晚,等天明了再說。
“哎呦,馬勒戈壁的,你,你們……”
不遠處傳來突兀的罵聲,陳誌平好奇的轉過身看見一位瘦小的身影倒在地上正被一群人暴打打著。
“住手!你們幾個一起欺負一個算什麼英雄好漢?”陳誌平見狀,大聲的喝斥道。
“呦嗬,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滾開!”一位麵向凶惡的光頭男子不屑的說。
“你的嘴怎麼那麼臭?剛嚼完屎吧。”陳誌平冷笑一聲抱著雙肩反擊道。
“哥幾個,給我打他!”光頭男子憤激地一揮手就要想教訓陳誌平。
這時,被他們打倒在地上瘦弱的男子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抬手捋了幾下亂糟糟的頭發望著替他解圍的英雄好漢,瞬間就跑到陳誌平身邊抱著他的腿“哇哇”大哭起來。
瞬間,在場的人都被他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
陳誌平見狀,心想,你也配是個男人?被打了幾下就哭的跟劉備似的,還算個爺們嗎?想到這裏,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就抽出了腿,可他卻緊緊的抱著就是不鬆手,讓陳誌平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