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風驟起,陳誌平和諸葛誕不禁打了個寒戰。
躺在地下的小白氣若遊絲,可不時的還會發出幾聲“嗷嗷”的微弱之聲。望著就要死去的小白,陳誌平急的抓耳撓腮,可卻無能為力。
“小白,小白……。”陳誌平呼喚著它的名字,希望它能堅強的活下來。
“哎,有了,隻是……。”諸葛誕猛地一拍大腿,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事情一樣。
“你小子小點聲,怎麼一驚一乍的?隻是什麼?”
“剛才你的馨兒,就是那個狐妖臨走的時候給我一顆藥丸,說是這顆藥丸可以起到起死回生的,說是必須你有危難的時候才可以用。”
“你怎麼不早說?快點拿來,我不需要。”
“給,這顆小藥丸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此時的陳誌平接過小藥丸,根本顧不上接他的話,直接掰開小白的嘴放了進去,等待著奇跡的發生。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
又困又乏的兩個人已經沉沉的睡去了。當他們一覺醒來,已經是晨曦微露,東邊的天際出現了一抹絳紅的色彩。
陳誌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猛地一個激靈,看看小白蘇醒過來了嗎?可哪裏還有小白的影子呢?
“咦,平子,小白不會是昨晚被別的野獸給吃了吧?”
“胡說,你我都在,野獸來了我們會不知道嗎?”
“嗯,也是,你說的也有點道理。”
陳誌平站了起來,找了周圍沒有發現小白的影子,心想,小白是被它的同伴給叼走了還是已經蘇醒了,離開了呢?
現在讓他感覺比較欣慰的是,並沒有發現小白的屍體,至少還有一個希望,那就是小白蘇醒後,悄悄的離開了這裏,去尋找它的小夥伴去了。
“平子,我看算了,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喂不熟的白眼狼,它肯定趁我們不備偷偷的溜走了。”
“不是你說的那樣,小白如果蘇醒了過來又突然的離開,肯定是有原因的。”
“你啊,就是一根筋。”
諸葛誕不認同他的話,因為他知道,狼是喂不熟的動物,它身體裏的野性是與生俱來的,不可能懂的人心思的。
俯瞰著莽莽無際的山脈,陳誌平抿了一下雙唇,緩緩的掏出青龍嗜血劍,發現經過上一次的搏殺後,劍變得鋒利多了,銀光閃閃,寒氣更加的逼人。
“平子,這把劍怎麼那麼的涼呢?”諸葛誕輕輕地摸了一下劍身好奇的問。
“我也不知道,我總覺得這一把劍有著非同尋常的故事,等待著我慢慢揭開。”陳誌平瞧著劍神色凝重的說。
“有那麼神秘嗎?不就是一把破劍嗎?”
“破劍?”
陳誌平話剛落下,古劍就被他甩了出去,插在了十幾米開外的一塊巨石上。
“麥嘠,真有這麼鋒利?”
“蛋子,你過去拔掉古劍,還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是嗎?我看看。”
“轟”的一聲響,巨石一分兩半滾落到了山崖。
手持古劍的諸葛誕望著滾落下去的巨石,目瞪口呆,如雕塑一般傻了。
“好了,給我吧,我們去一個地方。”
“平子,這真是一把寶劍。哎,去哪裏?”
還沒等諸葛誕的話說完,隻覺得兩耳虎虎生風,眼前一黑就什麼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諸葛誕被陳誌平叫醒了過來。他搖了搖頭,呆望著,發現她已經處在了一座原始森林中了。透過參天大樹的綠葉,可以看見陽光明媚,周圍全是一些彎彎曲曲地參天大樹,腳下的泥土鬆軟,但不粘腳,頭頂的鳥兒歡唱個不停。
“平子,我們到了西雙版納了吧?空氣好清新啊。”
“不是,這裏是通靈異族的世界,也就是說,前幾天去毀壞我們城市的妖獸的老巢就在這裏。”
“啊——我們躲還來不及呢?你,你怎麼……。”
“我今天是來搗毀它們的老巢,讓他們徹底消失。”
陳誌平說完轉過身就朝著前麵走去,一臉問號的諸葛誕也隻好跟了過去。這裏的一切都讓他感覺到新奇和不可思議,眼光觸及之處到處都是各種小動物,好多的都叫不出名字。就這樣,他一路深一腳淺一腳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中午時分,他們才走出森林,來到了一處平原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