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眠嘴一笑,道:“你在說什麼胡話呢?”
有風吹來,吹在她明媚的臉上,吹在她黑色高跟鞋下露出粉色腳後跟上,吹在她被她雙手叉著的細腰上。
她嫵媚一笑,滿臉的落寞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風情萬種。一眸一瞥,都讓人忍不住沉醉。
我腸子都悔青了,裝什麼好人啊,這麼漂亮的女人不上,真不是男人!
她把雙手緩緩的握在一起,望著湖水,我甚至有一絲錯覺,就像某一天,我和老師在這裏,老師對著湖麵高聲的喊著她的夢,她的愛,和她對我的情意,兩個人握住手的刹那。
錯覺很容易給人帶來困惑,我也不例外,因為此刻,我因為錯覺,伸出了我的手,抓住了此刻女人的手。
這溫柔的眼神,明媚的臉,玲瓏有致的身材,香味撲鼻的女人,不就是老師嗎?我這次要握住了,握住了,再也不放。
事實當然不是這樣子的,那女人一說話,錯覺破滅了。
她說:“你這是要給我看手相嗎?”這句話也把我從幻想中拉了回來。她不是老師,她是和老師一樣美麗動人的女人。
此刻她淺笑盈盈,宛若天使,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告訴她我真的是給你看手相的嗎?或者說,我把你當成了我的老師。
“你叫什麼名字?”她並沒有把手拉回來,好像這種氣氛,任何女人都不會把手收回來的,這個美麗的湖邊,被柔和的風吹著,什麼事情都是不忍拒絕的。發了發了,過幾天,把又倩,楚楚,孫楠,何敏,都通通拉過來,然後拉住他們的手,她們一定不會拒絕的吧,哈哈,好像還忘記了一個人,誰呢?誰呢?宏宏大叔老年癡呆症傳染給我了嗎?哦嗬嗬,是李揚花嗎?額,不對不對,怎麼會想到她!
我的手一動也不敢動,眼睛也不敢望她身上瞄,我感覺我糟透了,我還說了一句非常糟糕的話:“我叫,我叫劉得花!”說完我幹脆低下頭來,早知道就胡亂編一個名字,叫阿貓阿狗也比這個名字強啊!我還很想問她一句,她叫什麼名字的,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開不了口。罷了罷了,知道人家的名字又如何。
她的語氣並沒有什麼變化,手上傳來的觸覺還是那麼清晰可見,說的話像是幼兒園的老師審訊做錯事情的小朋友:“劉得花,你老實告訴我,你多大了?”
她的話語此刻像是擁有了魔力一般,我甚至不想欺騙她了,我張了張嘴道:“十六七八歲吧!”
“剛剛好,我今天二十六七八歲,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喔!”她的手反握住我的手,兩隻手握住我的手,我的大手立刻被她雙手覆蓋了。
有人說,男人的手越大,就代表他越是好色,當時我聽了還辯解呢!
就是初二的時候,別人誹謗你看H書,你迫不及待的和那個人拚命一樣,你恨不得讓班裏的女人知道,其實你是個非常正直的人。
這真是一雙異常溫柔的手,她的手漸漸的牽引著我的手,一點一點的,在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拉到了她的身體上。
我的手是顫抖的,盡管我的手已經摸過了好多女人的好多地方,但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完全是對方主動的,自願的,幸福來的無可抗拒,(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我渾身一陣顫抖,就連望著她的絕美的臉的我的眼,也是顫抖的,她的我眼中的身影也是顫抖的。
車是顫抖的,大地也是顫抖的,路過的鳥兒是顫抖的!四周的花兒是顫抖的,我眼中的一切事物,都是顫抖的!
現在我想對王濤說:“王叔,我愛你!”
就在這時,原來湖邊的情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們的車外麵,幾個人拍打著車窗。
怎麼了,什麼事,什麼事情有車震更重要嗎?
我有些惱怒,她也有些惱怒,兩個人憤怒的打開車門,遊客道:“地震了,還不趕緊從車裏出來啊!”
我一愣,我還以為剛才顫抖的是我的心,原來顫抖的,真的是大地啊!
兩個人慌慌張張的從車裏走出來,一群人走在了一起,朝著寬敞的地方走過去。
好在地震不是很厲害,已經停了,我和她四目相對,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由於地震,剛才好不容易變軟的身體漸漸硬了起來,小小花也很沒誌氣的軟了下來。
再看她,絕美的臉上好像也沒有剛才的興致了,她遞來一張照片,恢複了她的淺笑盈盈,問道:“要不是地震,今天就是你的第一次了!”
我硬著頭皮撒了個謊:“不是第一次!”
她饒有興趣的問著我:“難道是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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