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隻是虛驚一場。
不是什麼毒蛇。
據說毒蛇不會主動攻擊別人的。
姐夫已經去辦住院手續了。
我和老師的手緊握著,緊握著,我害怕再也握不到了,我害怕從此一別就再也見不到了。
老師的嘴唇還是毫無血色,她比平時憔悴了許多。
“小花,對不起,我..........”
“不要說話,你身體虛弱,應該注意休息!”我打斷她的話,我害怕聽到老師說的任何道歉的話。老師那溫柔的眼神再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女人特有的理性。
老師嗯了一聲,道:“那我睡一覺!”
老師的手從我的手裏抽走了,放到了自己的褥子上,我知道她是不想要讓姐夫看到我們這個樣子。
喉嚨裏麵卡著東西,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老師閉上眼睛,我知道她一定沒有睡著,她這是,這是在下逐客令啊!
我默默的望著老師消瘦的臉,兩行淚水從她閉著的眼睛裏麵流了出來。
我替她關上門,離開了醫院。
在外麵攔住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市一中,我落寞的走回校園,校園裏麵有一個易拉罐,我走過去,抬起腳來,狠狠的踩了幾腳,我覺得還不夠,提腳抽射,易拉罐滾了幾圈,停在了一雙白球鞋下。
我抬起頭來,隻見徐悲潔望著腳下的易拉罐。
“劉得花,今天是周末,你來學校幹什麼?”
我雙手放在自己的衣兜裏麵,道:“沒事幹,就來學校看看!”
徐悲潔將她腳下的易拉罐撿起來,然後徑直走到垃圾桶的位置旁邊,將手裏的易拉罐扔了進去,道:“隨地亂丟垃圾可不是好同學!”
我嗯了一聲,看了看天空,大概是中午十二點多了吧,太陽很毒的說。
我該回家吃飯了。
我道:“我要回家了,你這是要去哪啊?”
徐悲潔道:“我去街上吃點飯!”
我點了點頭,不再理她,走到了自己的電動車旁邊,騎回了家。
家裏大家已經在吃飯了,父母聽著何敏給他們講解著學校中發生的趣事,老媽笑得合不攏嘴了。
我坐下來,道:“是不是沒有我的飯啊?”
“我去給你盛飯吧!”何敏從自己的位置上麵站起來。
“不用了,我去吧!”我按住她,自己去盛了飯。
我的胃口不是很好,吃了一點,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了。
電話鈴響了起來,我也不想看到底是誰的號碼,將電話放到自己的耳邊,道:“誰啊?”
“好啊,你居然把我的名字都刪除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女生特有的甜甜的聲音,有點熟悉可是我一時想不起來。
“說你是誰?不說我掛了啊!”我有點不耐煩了。
“你敢掛明星電話!”電話那頭甜甜的聲音變的有點憤怒。
額,我看了一眼電話屏幕,上麵寫著張欣雨,但是心情不好了,管你是張欣雨還是王欣雨,都一邊耍尿泥去。
“有什麼事嗎?沒事我掛了啊!”我不耐煩的道。
“你不會是在幹那種事吧?”
我已經掛了電話了,將電話扔到一邊,用被子蒙著頭,準備睡一個好覺。
誰也不要來煩我多好啊,我就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可是,怎麼還是睡不著了。
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我一看,又是張欣雨打來的電話,我掛了電話,將電池取了出來,繼續睡覺。
可是,我越是想睡覺,就越是清醒。
怎麼會這個樣子,不見老師還好,怎麼見過老師之後,心情變的這麼不平靜了。
正當我數到第兩千一百二十一顆星星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我的腦子也被打亂了,我正要發火,發現了是老媽。
“媽,你不和爸去店裏啊?”我隨口問道。
老媽道:“你的朋友來看你來了,還帶了好多東西!”
嗯?我坐起身子,穿上拖鞋,走出房門。
看到了大明星張欣雨坐在我家的椅子上麵,和何敏聊天呢!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身體裏麵有一股氣不順,將桌子上麵的東西拿起來。
腦白金,我看你腦殘吧?我老爸老媽還不到四十歲,你買腦白金幹什麼?
我把東西遞給她,道:“你來幹什麼?”
張欣雨有點委屈的望了我一眼,道:“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我就過來了!”
“誰叫你來了!”
張欣雨疑惑的望了我一眼,不知道我是不是吃了槍藥了,怎麼火氣這麼大,問道:“我是有事找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