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扶起來的他,驚恐的望著我,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露出了一副自以為很和善的模樣,指了指他牆上完好無損的獎狀,道:“你怎麼會有兩個獎狀呢?”
“什.......什麼?”托尼望了望地下的獎狀和牆壁上麵的獎狀,一時間也愣住了。
我指著他道:“好啊,你弄虛作假,這些獎狀都是你自己找人訂做的對不對?”
“胡說,我沒有!”托尼大聲道:“不是訂做的,你血口噴人!”
“好啊,你自己做假的獎狀,該當何罪,現在就跟我們去警察局,讓警察們好好調查調查你!”我拽著他的衣領,衝張欣雨道:“你看怎麼樣?”
張欣雨道:“要去警察局,也要先去醫院,你看看他的頭上還在冒血呢!”
托尼捂了捂自己的頭,道:“那個,不用了,你自己包紮一下就可以了!”話說這獎狀還真是他自己找人訂做的,當然了,這麼多獎狀,也隻有這一個是自己訂做的,卻不想會一下子出現兩個,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讓他大感費解,還以為是上天要懲罰自己一般,說話的時候,底氣也變的不足起來。
聽到要被送到警察局,那還了得,當下也不敢追究我給他造成的傷害了,隻是強調自己的傷不重,不用去醫院,當然了,更加不用去警察局了。
我哪裏會知道他的小九九,見他不再追究,自己更是借坡下驢,不說話了,張欣雨的頭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我們兩個也要去見那一群臨時演員了,我倒是要看看,那些假的親戚是什麼樣子的。
兩個人來到了一家酒店,我也看到了那些臨時演員們。
張欣雨拍拍手,幾個臨時演員也停止了他們的討論。
剛才他們在討論什麼呢?
讓我們來回顧一下吧!
某男道:“也不知道我兒子是誰?”
某女道:“我也是不知道!”
那一位男人道:“也不知道我外甥是誰?”
一位老爺子道:“行了行了,你們別爭了,我還不知道我孫子是誰呢?”
我汗,這都是一些什麼英雄人物啊。
聽見拍手聲,他們才向停下來,停下來之後,他們就很興奮的看著我,我有那麼好看嗎?
張欣雨道:“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們各自的身份,你盡快把他們的身份背會了!”
我道:“那個,我爺爺和奶奶很早就已經過世了,不需要這些!”
“沒關係,又不差這兩個人!”張欣雨道:“你對他們滿意嗎?”
我能說什麼,難道說我不想讓這麼多人占我便宜,隻好閉口不言。
張欣雨一顆七竅玲瓏心,猜到了我心中所想,走過來,伸出雙手,摟著我的胳膊,不停的搖晃著,道:“你就幫幫人家吧!”
“額,好吧!”被她搖的七葷八素的,再不答應的話,可能要吃不了豆腐走!當然,就算答應了,也未必能吃上豆腐。
和幾個人串好台詞,我一一看過這些假親戚,一個假父親,咳咳,不可能兩個父親的,一個母親,一個舅舅,兩個伯伯,還有爺爺奶奶。
“劉得花,排練一下吧!”張欣雨用殷切的目光望著我,讓我不好拒絕。
我問:“排練什麼啊?”
“你試著叫一下吧!”張欣雨道。
“父親!”
“不要這麼生疏好嗎?”張欣雨貌似很不滿意的樣子。
“父親!”聲音依舊生硬。
假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看著我,我是你父親!”
我擦,我差點又忍不住出手了。強壓著自己的憤怒,道:“父親!”
“你就不能叫爸爸嗎?”張欣雨提議道。
“我就叫父親!”雖然明知道父親和爸爸是一個含義,但是我仍然以為,叫父親的話他會少占一些便宜的。
叫了幾次,大家終於覺得累了,我這邊還是一點成效也沒有。
張欣雨一籌莫展,衝我道:“你平時叫你父親怎麼叫,你叫他就怎麼叫好嗎?”
我累的夠嗆,從口袋裏麵掏出一盒皺巴巴的香煙,老爸的香煙是廉價香煙,名字叫金魚,金魚牌香煙,價格低廉,又很好抽,很受勞苦大眾的喜愛,老爸就是大眾當中的一員。平時就愛吃根金魚。
將香煙放到自己的嘴裏叼起來,道:“那你叫聲老公聽聽!”
張欣雨道:“這不一樣,我當然會叫!”
點燃了金魚牌香煙,吞雲吐霧一番,嗆得張欣雨咳嗽半天,她皺著眉頭望著我道:“帥哥,都到這個份上了,你就別給我添亂了好嗎?”
“我不管,先叫個老公聽聽!”少來糖衣炮彈,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張欣雨有些委屈的望了我一眼,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