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到了公路邊,沿著那條路一直向前走,漸漸地小跑,這是林風一直以來的習慣,雖然他的身體早一超脫了凡人,但是,他的這一習慣卻是一直保留了下來,他認為早上跑步有好處,不說別的,一早上那清新的空氣就能讓人心曠神怡。
東方漸明,一縷陽光躍出了地麵,順那間,天際就若是多了不盡的雲霞,那美麗的一抹光線是那麼的讓人迷醉。
林風迎著東方舒展他的身體,長長地呼吸,而這時,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陣農用車的轟鳴之聲,林風停了腳步,回頭看向那轟鳴的農用車開來,遠遠地,林風招手示意。
那開農用車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漢子,一直把車開到了林風的麵前才停住了。
“小夥,想搭車是不,到省城?”
林風點點頭,是啊大叔,方便不?
大漢笑了起來,說道,“這有什麼不方便的,上來吧,隻不過就是有一點不行,這裏到省城遠得很。
就我這破三輪要是到了省城那不笑話了,怕到了城邊就得讓人連人帶車抓了去,尤其是那種城管,聽說抓了人還打人的,再不運氣好一點碰不到這些人,就一條,碰上了交警也是一樣,就我這一車菜,全給那些人都不夠,我要說的就這一條,你走到了有車的地方在搭車,集市那邊有的。
林風點了下頭說道,“知道了大叔,謝謝了您。”
大叔一擺手說道,“小夥不用。”
而林風的心裏卻是在暗自苦笑,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昨夜裏一番狂跑竟是跑了這麼遠!
“小夥,你是省城裏的人吧?農村出不了你這樣的人才。?
林風聽了一愣,苦笑一聲說道,“大叔,我還是農村裏的人,而且是山裏的人,正宗的山裏人。
那大叔一愣說道,“奇了怪了啊,這山裏能有你這麼俊的小夥,回頭看了又看,騙大叔的不是,就你那皮膚,比我家丫頭的白了不知多少,山裏的娃早就曬得成黑炭了,你小夥放心,大叔不要你的車錢。”
林風聽了啞然失笑,這什麼跟什麼啊!這大叔,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這大叔顯然也是一個健談的人,一邊開車一邊和林風說話。
我說小夥,你這是怎麼一會事,怎麼在這裏等車,一個人不害怕?
林風搖了下頭,道,“有什麼怕的,我在這裏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吧,沒辦法路遠,就起了個早。”
這個大叔看了又看,好似林風有不對的地方一般。
“你說你小夥一個多小時前就來了,得,你小子的膽子大,我見識了,年紀輕輕的就敢半夜來這一帶。”
林風聽了一愣說道,“大叔,怎麼,這裏有什麼不對嗎?”
大叔要了一下頭說道,“小夥,你知道不知道就在你等車的地方離那裏四五裏地的地方的那一片亂墳地?”
林風聽了也算是明白了,就故意的說道,“不知道,大叔,那裏怎麼了?
“行,你小夥,叔我今天就給你說道說道,那裏,就那一片亂墳地,從老輩人就說那裏是凶地。”
“老人曾說以前有陰陽先生說那裏長年陰魂不散,陰氣重得嚇人,所以那裏從沒有人去那裏。”
林風聽了又說道,大叔,那裏是不是有鬼魂害人?
大叔搖了下頭說道,“那到是沒有聽說過,隻不過,聽老一代的老人說過,那裏以前那是成堆的扔死人,什麼樣的死法都有。”
看了林風一眼又說道,大叔我可不是嚇你的,這是真的,不信你有時間的話可以找人隨便問一下就知道了。
“聽老人長說,那裏以前曾有人在那裏夜裏看到了成群的人影在那裏的墳地上飄來飄去,一個個腳不沾地,而且,這事還不是一個人看到過,而是好多人都看到過。”
“也有最早的時候有外地人不知道在那裏路過,結果是見了鬼差點沒嚇死,那是一群四五個人,而不是一個,他們見了鬼後就一路的跑,一直跑到了路上,遇到了一隊的軍隊,那是恰好從哪裏路過的一隊的捉拿亂黨的軍隊。”
“哦,好象是當時的什麼,什麼,呀,老了,想不起來了,總之,那一群外地人算是真怕了,就那一次,那個亂墳地是真出名了,可以說遠近百十裏的人都知道,總之,那裏是真鬧鬼。”
林風聽了暗自一歎,這個大叔說的,也算是從這一方麵證明了那陰生所說的沒有假話,又想到,這大叔所說的,也是一個方麵,那就是早前,那裏確實是陰氣濃鬱,而且是鬼氣森森,而那陰生所說的也和這大叔說的吻合。
那大叔又說道,不過我國建國之後。基本上那裏就是扔死人的事就越來越少了,就一些討飯的,死的不正常的,槍斃的,除了這個,就沒有了。
而後來到是沒有聽說過有什麼怪事,不過,那裏是凶地,沒有誰去傻二吧嘰的去犯傻,那大叔呼地又說道,對了,前幾年聽說過一回事,聽說有一個養羊的,那人的羊少了一隻,那人就夜裏找羊,誰知道那家夥點子背,竟是找到了那亂墳地,結果是在那裏轉了一夜也沒有出來,一直到了天明才知道了自己在那裏。
林風聽了問道,“大叔,那人不是沒有事麼?”
大叔笑了一下說道,你是小孩子不懂的,那可是老一輩說的鬼打牆,就是你在那裏一直轉,就是出不去,對了,就是像那個諸葛亮的迷魂陣。
林風聽了暗笑,這大叔是不知道,那是諸葛亮的八卦陣,以困東吳陸遜的那個,隻是這個大叔不太清楚而已,不過林風心裏一想也不對啊,要是那陰生要害他的話,一夜的時間足夠了,沒有那個必要啊。
不對,想了一下,也許,是不是那個養羊的自己迷了,要知道在那個地方,人本身就怕,而那麼大的一片墳地,上麵長草林立,一眼看上去都一個樣,他不迷不怕才怪!
那大叔看了林風一眼又說道,你這個小年輕啊,沒有見過是不知道害怕,真是要是你見到了,那就不好了,年輕人啊,見識少啊。
林風笑了一下說道,大叔,那人的羊找到了麼?
“羊,”大叔一陣的好笑,說起來就想笑,那人的羊他白天在集市上剛賣了,你說這人傻不傻?
林風這下就奇了怪了,不對啊,那他的家裏人都不知道麼?最起嗎他的老婆是要知道的吧。
大叔笑了起來,老婆?隻怕就現在還在他的夢裏的呢,這家夥年輕的時間不學好,他的老爹生氣死了,一個老娘一身病,聽說的,他的老娘聽說也走了,就他一個人吃飽一家不餓。
大叔搖了一下頭又說道,這人啊,就這樣,人這一輩子,說過去就過去了,就那幾十年。
林風聽了不語,是啊,這大叔說得不錯,人,就那幾十年。不過,他林風現在卻是不知以後的年月了。
想到這裏,他的心裏一下就想得遠了,一路走了四十多分鍾,到了那大叔所說的集市,大叔找地方停了車,林風就去買了兩包煙塞給大叔,那大叔說什麼也不要,林風隻得往他的手裏一塞就走,那大叔看著林風遠去的身影笑了。
這小夥,有意思,小心地把林風給他的煙放好,這可是好煙啊。一邊取了自己帶來的油餅加了大蔥就著水吃了起來。
林風一路按大叔的指引向前走,路上買了路邊的包子,一瓶水。好在車不遠,上了車,一路向前走。
車費也不貴,就是這一路太慢了,一路自打上了那大叔的三輪車,到了省城卻是走了兩個多小時,太慢了,早知道還不如像昨夜一樣回來好了。
不過有一點就是,這萬一走錯了路那就笑了,不過這樣到也不錯,這一路和那大叔的一路閑談不就是收獲嗎,正是這樣的閑聊才是貼近生活,從車站下了車,又換了的士一路到了小姑那裏,換了一身衣服,之後洗了。
領著早已在他的身邊等得一雙眼眼巴巴的看著他的小何強,上街溜了一會,覺得沒有意思,幹脆到商場裏給這家夥買了一套的變形金剛,把這小子喜歡得手舞足蹈的,這下這家夥有了玩的,林風這個小哥也就光榮地一邊去了,人家隻顧玩他的變行金剛,那裏還管小哥!
林風看大是無語,這小子,就一白眼狼!用的時間叫小哥,不用的時候就一邊去!
心裏大是感歎現在的小孩怎麼都是大多這樣,領著這個白眼狼小子往回走。一路剛走到裏飯店不遠的地方,就看見李小三和劉輝在這兩個小子在飯店門口,此時正溜達著往飯店裏走。
林風估計這兩個家夥去飯店裏是看看自己來了沒有,原先自己和他們幾個說好的這兩天要來省城的,這下好了,這兩個家夥到到是一下就碰上自己來了,這兩個家夥和另一個叫王兵的家夥都是林風的死黨。
林風當初來省城的時候,身上的穿著和來曆讓一些自以為是的省城出身的學生看他就是一土包子,一鄉下小子,而那時的林風也確實是土氣,穿的自然是不好。
而他的身高也沒有長多少,個子低,雖說是眉清目秀一臉的俊雅,但是一個山裏來的在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學生的眼裏,他還是一個土包子!一個山裏的人!而那是的李小三幾個卻是沒有一絲的看不起林風,反而和林風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