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姑上了車,二人扭頭向校內走去,王楠則是一把抓住了林風的手臂,這小丫頭現在是放開了,不管是在校裏校外都是這樣,不管有沒人在。
不過林風的臉皮薄,連忙抽出了自己的手臂,無語的瞪了她一眼。
小丫頭同樣的瞪了他一眼,“膽小鬼!我一個女孩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這樣。”
林風氣到,“你也不看看這是在學校裏,怎麼那麼的張狂,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王楠眨眨眼笑嘻嘻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不在學校裏可以那樣的了。”
“你,”
林風頓時無語敗倒!瞪了一眼這個膽大的小丫頭不看她,轉頭看向一邊。
而這下小丫頭看林風的樣子,嘻嘻的輕笑了一聲,到是不在拉林風的手了。
“別生氣了嗎,好不,笑一下,乖!”
林風......。
看林風那無語的樣子,這小丫頭笑道,“小姑來這裏是不是有事?看她很著急的樣子。”
林風扭頭說道,“還不是昨天那邊的事,小姑也是害怕我在這裏麵有什麼事,真是的。”
輕歎了一口氣,他和姑父兩個都是山裏出來的實在人,那裏加過這城裏麵的齷齪事,這些黑社會分子!一時心裏害怕也是正常的。
王楠看了他一眼說道,“以前的事過去了,不過,以後的事,你要什麼事都要和我說一下,還有,以後小姑那裏有什麼事我也能辦,不管你怎麼想,這個社會就這樣!”
“那有什麼事都是正常的,就連那口口聲聲說著民主的西方不也是這樣那樣的事都有嗎?你這麼聰明,也該知道這些,不管是中外,或者是曆史上,又那裏沒有這樣的事了。”
林風輕歎了一口氣不語,這小丫頭說的何嚐不是那樣,不過,明白是明白,但是這心裏卻是另一種想法,一路到了教室,不過卻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林風的心裏不喜,一路到了後麵自己的坐位,拿了那立蘭亭序來看,不過,林風卻是看不進去,一時間心裏煩悶,而在這教室裏麵卻是無法修習那虛無大法。
索性放下了那蘭亭序,迷著眼看這教室裏麵的男男女女學生,心想著這人的一生不就是一本本的書嗎!
各人的人生際遇,起點,從出生到死亡,這其中的悲喜,歡樂,高興,悲哀,人的際遇不一樣,這書的內容也不一樣,有精彩的,也有平凡的,不過有有一點就是,這其中各人的心思,內心的想法,也隻有自己明白了,這些,都不是外人所知道的,一直到了蓋棺定論,一切他人說去。
不過,就是那樣,別人說的也就是從外表所看到的。這樣也就是說不論是怎麼樣,一切的事物到了過去,也就沒了當時的那種真實的感覺。
比如,一個人的恩怨,在當時或者在兩至三代都不會忘卻,不過,在之後那,在之後的之後那?
自己的目標,就是自己的,也就是當時的,過去了這個時間,或者是一段時間,那麼,也許就過去了。
重要的是,現在,將來。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就好象自己遇到了清靈老人一般,自己的人生乍然的就變了,人生的際遇是外力,而自己的思想卻是永恒的,而他林風以前的思想就是有足夠化的錢,家裏人的平安,再然後,自己能走多遠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他林風的潛意識裏,一直就沒想多大的事,就是心裏想的是在山裏悠然自在的生活,這,就是他的想法。
而現在呢,現在的他,已然不能算一個常人了,這一方麵,林風自己的心裏清清楚楚,就這一段時間,他的手裏沾滿了鮮血,在一些事上,他就是主宰,一種單方麵的主宰。
那些所謂的黑社會,在他林風的眼裏就是一個笑話,一群螻蟻!
他就好象一個神靈看著一群螻蟻一般!
也許,以後的他該以另外一種思考方法來看事物了,不自禁的苦笑了一聲,順手要拿煙,不過,猛然之間就想到了這裏是在教室裏,不由啞然失笑,一邊的李冰潔看了他一眼,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林風無語,這丫頭,就是給人白眼也是這麼的迷人,這麼的,那啥……。
無奈,又拿了一本史書出來看,經過一番觀察眾人的表情,林風的心裏也是沉靜了不少。
順手一翻,卻是翻到了戰國時的那一篇。慢慢的看著裏麵的篇章,那裏麵的內容,心裏卻是想到了那泣血短刀,聽青靈老人說那是站國時大秦一代名將白起的隨身之刀。
白起此人,在當時那絕對是一個絕世凶人,此人在當時的名氣隻在那王翦之下,不過,他的凶名卻是在乎王翦之上。
在大秦此人是一代戰神,但,在別國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殺神,他在長平一舉坑殺了趙國四十萬降卒,那是多麼殘忍的場麵,而這把泣血在那時想來也沾了不少人的血吧!要不然,這泣血怎麼會有了一種刀靈一般的存在!
輕歎了一口氣,繼而又想到了那大秦始皇帝,一代帝王,此人的氣魄是當真前無古人後來者,一生平諸國,修長城,建阿房宮,修驪山陵墓,可說是一代絕對的帝王,不過,就在他死後,他所建立的大秦卻是迅速的就被瓦解毀滅!
也就是在他的兒子二世胡亥的手裏!
一聲輕歎,縱是一代帝王又如何!當然,這裏麵有這樣那樣的原因,不過,結局就是如此!
合上書本,心裏卻是在思索著那曆代的人物的生平作為,以及得失。
不知不覺間就到了下課,收拾了桌上的書本,心想到老程的辦公室裏去喝茶去,轉頭就出了教室,心裏在想這老程的茶不錯,不過現在自己也算是有錢人了,那天自己也去買上一包,放老程那裏沒事的時間到那裏和老程喝茶聊天也不錯。
轉而一想不如到外麵弄上些什麼吃的,這樣的話也有意思了。於是出了校門,到不遠的地方弄了些牛肉,整了幾個豬蹄,一些油炸花生米,給了那胖胖的老板娘錢,拎著一路走到了門口和那哥兩個打了個招呼,知道不是老程的課,相必這時在辦公室裏,徑直的就向老程的辦公室裏走去。
不料剛到樓轉角處,就聽到了小丫頭在叫他,心想著小丫頭真是纏人。
小丫頭快步走來,道,“風,你跑那裏了?我這剛和李冰潔她們說了句話,你就不見了,你又想著逃課了吧?”
林風幹笑說道,“我這不是沒事,就想到老程那裏喝茶去。”
王楠點點頭,“那好,到了放學的時候你等我啊。”
林風一聽忙說道,“你放學就走吧,我今天住校,不出去玩了。”
王楠靜靜的看了他一眼,就好象是在看林風是不是在說謊話一般,良久才說道,“這樣啊,那好吧,我去上課了。”
說完溜達著去了教室。
林風看著王楠那歡快的身影,心裏輕笑,這小丫頭,就一小女孩心性。
到了老程的辦公室們口,一看,門虛掩著,輕敲了幾下,裏邊老程說道,進來。
老程在辦公桌那裏一看,“好小子,又來喝茶啊。”
林風嘿嘿的笑道,“我這不是怕您老在這裏一個人沒意思嗎,這不,我帶來了一些吃的。”
老程一怔,笑了,“好小子,有心了啊,來,來,放這,放這,好,豬蹄子,這個好。”
“林風,你小子這一次可是辦對事了啊,你是不知道。你師母在家裏把我管的那個嚴啊,這不讓吃,那也不讓吃,嘿,這個老婆子,還有這酒也不讓喝,還有啊,我家的那丫頭也跟著瞎胡鬧,我這嘴裏整天少油沒鹽的,哎,難過啊。”
林風聽了一時傻眼,看來老程的日子也不好過呀,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想著老程也是沒辦法心裏憋屈了,要不然也不會說這話。
不料老程看出來了林風的心思,“小子,你也別笑老師,我給你說啊,這是咱老程的福,你小子懂不懂?來,來,吃,嗯,這個豬蹄不錯,娘的!”
“額,”
噗嗤一聲,林風嘴裏的一口茶就噴了出來,這老程斯斯文文的,這話也說了出來。
“笑什麼笑,”老程瞪他一眼,”咱老城是看你小子順眼這才爆了粗口,這有什麼。”
林風啞然失笑,”那這麼說老師您這平時就都是裝的了?”
老程難得的沒反駁,但是這也顯露了他心裏麵的直爽和真性情。
“嗯,林風小子,你小子這樣,咱兩個今天難得的自在,不如來點?”
林風裝糊塗說道,”什麼來點?”
“你,你小子,”老程樂了,”就能吧,你去外麵弄一瓶,別讓人看到啊,說著從以內拿出一張老人頭來。”
林風大笑,一手推開了他的手,到,這次我來。
老程就奇怪了,你小子發財了?
林風笑笑,也不理他的話,“什麼酒?”
“你看著辦。”
到了門口回身說道,“您老可別把那豬蹄啃完了啊,給我留兩個,說完轉身就跑。”
老程在裏麵氣結,這小子!
一路出來,心裏卻是在偷笑,這老程,也太有才了,上班時間偷喝酒,怕老婆知道,嘿,絕了!
有誰能想到,一個教師在上班的時間在辦公室裏和自己的學生喝酒!絕了!
林風去不多時就會來了,帶回來了一瓶宋河。
老程不客氣的打開,一次性的紙杯,倒上了,二人拿紙杯碰了一下,老程說道,小子,這宋河不錯,口味發甜,喝起來軟綿綿的,不過就是後勁大,記得有一次我就是和老同學喝的這個宋河,當時沒注意,以為這宋河度數低,就喝多了,不想最後出了洋相,輕笑了一聲,想起來就好笑啊。
隨後那幾個家夥就這個事沒少笑我,到了現在也是時不時的提起來說說,而這還不算,這個事到了最後你師母知道了,當時我是不知道了嗎,不過,到了我清醒過來之後,老婆子那個嘮叨啊,煩死了,就他娘的想唐僧念那緊箍咒一般。
我想想都頭大,“來,嚐嚐,”說著向林風舉起了杯子。
林風舉杯,喝了一口到,“這酒還行。”
“那是,這酒也算是名酒了。”來來,幹了。
林風看了心裏發笑,想來老程這是在家裏被師母難為的狠了,要不然這樣的急不可耐。
這師生兩個一邊閑聊一邊喝酒,不知不覺之間老程的臉就發了紅,而林風的臉依然是那樣,就在這時有人敲門,老程說道,“進來,門開。”
不想開門的是王楠這下丫頭,這丫頭一進門一看就張大了嘴愣在了那來。
“你,你們,你們在喝酒!”
小丫頭一臉的呆癡!一雙美目更是瞪得大大的。
“額,”這下就是老程也是不好意思了,“那個,嗯,王楠啊,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