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跟生了兩個輪子般躲回無言殿,安歌先遣走了零露如雪,又拆掉了那個別致的發髻,最後脫下一身夏衫,正翻箱倒櫃找能將自己包裹嚴實的衣衫時,淳於過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安歌雙臂環胸嚷著要他避過臉去別看,料想不到他竟然耍無賴將她困在牆與雙臂之間,一派地痞****良家婦女的架勢。
“我又不是沒見過,何必多此一舉。”
“你還是去看你的美人吧,那一船嬌滴滴的女子哪個不比我好看,放著不看簡直是暴殄天物。”安歌說完,恨不得抽自己個大嘴巴,這昂揚起的醋意啊,怕是淳於過已經在心底笑開了花吧。
“今兒個你這換了衣衫做了發髻,還尋著我的蹤跡去湖邊等我,眼下又醋勁大發,我是不是該認為你這是悔改要與我修好?”淳於過繼續沒臉沒皮,大手也開始不安分,摟住她的腰身往自己懷裏一帶。
“修你個頭啊!”安歌推推他,力氣軟綿綿倒像是**了。
“嗯。”淳於過低頭打量了隻著襯裙抹胸的安歌,滿意點點頭。“瞧你這身打扮,本王就當做你想與我歡好了。”淳於過打橫抱起安歌,進了內室。
淳於過很是急躁,吻在安歌的頸上、胸前、肩頭。安歌曾經反抗過,結果被他單手握住手腕置於頭頂。安歌又要反抗,可卻被他分開雙腿無法動彈,落得個未遂的結果。之後,安歌學乖了不反抗,竟還被他修理到後半夜,任她怎麼求饒都不算數。
靠在他懷中,安歌接著月光瞧著他好看的側臉發呆,她真心佩服他的膽量,摟著個怪物還能這般激情四射,真是藝高人膽大啊!
“還不睡?難不成剛才沒把你喂飽?”淳於過冷不丁出聲,話中帶著笑意。
“淫賊!”安歌笑著捶他一下,想著這句話是他們初見麵時說的。
“我吩咐大臣們著手安排,咱們下月成婚。”淳於過摟緊她,下巴蹭蹭她頭頂柔軟的發。
“如今我要以什麼身份嫁給你?身份已經很尷尬了,偏偏又碰上這張臉……”安歌話未說完,感覺他身子一震,接著被他翻身壓下。
“我要的是你這個人這顆心,以前總是盼著你能記起往事,可現在竟後悔了。從今往後前塵往事都與你無關,你將幸福交給我便是,我定不會負你。若是皮囊這種俗物你很是在乎,我隻好讓你沒心思瞎想了。”
安歌聽著這話耳根發燙,自古禍福相依,她勸自己在遭此大禍後尋了個幸福也算合算。她伸手摟住他的脖頸,戴著冰涼麵具的臉主動貼向他的……
淳於過重新搬回了無言殿,宮人還為他搬來了許多地圖,安歌忙著試大婚時禮服,閑暇時間翻翻醫術,翻來翻去竟搞出了點名堂。
自古女為悅己者容,她自是凡人難免落入俗套。她在古書籍中翻閱,無意中發現有一種神藥名喚易生草,可使肌膚重生煥然一新,對她這滿身灼傷想必也是有效的。她喜出望外,連帶三日泡在黑曜皇宮藏書樓,這種易勝草終於撥開雲霧見月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