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素想鑽到小柴馨的心裏去。但他總覺得,這後進式有些怪怪的……
不管怎麼樣,以後沒人的時候,再來試一試吧……或者在金元學院裏先找一個女生,來試一試效果如何……沒心沒肺的韓素,此時隻能如此想到了。
而在眾從的關注下,韓素也終於跟小柴馨分了開來。
這時,柴老倒是拿來了不少的衣服來,讓韓素穿上。這些衣服,都是先前韓素在韓家的衣服,雖然有些已經小了一點,但穿起來,至少比現在的韓素強得多的。
長期在叢林生活的韓素,已經差不多忘記人還要穿衣服了。好不容易撿一套最好看的穿出來,那上麵,居然還有一砣青風雕的屎!(就是刺客殺韓素的那砣屎——那砣屎是真的)
穿上新衣服的韓素,此時真像一個少爺了。而柴老也樂嗬嗬地拿來了更多的衣服與裝飾品。以及其它一些對韓家有著重要意義的東西。
“這個,是老爺的玉佩……你帶上,也當是一種懷念……”
“這是三老爺當年的配劍,你也帶上,如今你是武者,好歹也要把體麵的兵器……”
“這是老太爺當年的扳指,你也帶上,這東西,老太爺當年也愛不釋手呢……”
老人就這樣一件又一件地將物品擺韓素麵前,到最後,都快在韓素的麵前,堆起一座山來了。
韓素一見,笑道:“柴爺爺……你有沒有收集到,我韓家的族長玉牌呢……”
“哦,對了!”柴老此時才恍然大悟一般,道:“你看我,都老糊塗了……盡挑些小玩藝來,倒把最重要的東西給忘了……”
說著,他就連忙轉身,找來了一個玉牌來。那玉牌在他的手中,都閃出了一層神秘的藍色光暈來。
這是韓家的傳家寶。雖然其真實價值,也不過隻能算一般的寶物,但其對韓家的意義,卻是重大,因為他的曆代韓家家長佩帶的玉牌,正象征著家庭的權威與傳承。
將這個玉牌捏在手中,韓素向柴老說了道:“柴爺爺,這個玉牌,我收起來了。其它的東西,你有空的時候,就拿去把它們當了吧……”
柴老一聽,當下就愣在了那裏,許久,他才急切地說了道:“這怎麼可以!這怎麼可以!這些都是韓家的傳家寶啊!怎麼能在我的手裏斷送……不可以,不可以……”
而韓素此時,已將柴老的手拉在了自己手裏,如一個大人一樣地說了道:“素兒這次回來,隻是省親,稍事之後,素兒還要跟隨大哥去遠方學藝。而柴爺爺你一個人守著這些家業,也不方便,不安全。況且,馨兒妹本有水係天賦,但一直苦於水元素學院學費高昂,而不得不在家習武……賣了這些東西,也夠給馨兒妹上學用了……”
說著,他又望著自己的老師道:“老師,韓家這些東西,雖然不值錢,但如果沒有大一點的買家,恐怕也轉不了手……以後,你就幫一下柴爺爺吧……”
金永歎低頭道:“也好吧,正如你所說,這些錢,也可以拿去給小丫頭做學費了……”
此時的金永歎,已經被韓素徹底地打開心靈了。自己的學生都可以這樣,他這個做老師的,又怎麼能再消沉下去呢。
而心情放開的金永歎,此時精神麵貌都好了許多。
金元培看著這一切,樂在心裏。
“哈哈哈哈——這才是我的好徒孫啦!有魄力,有氣質!將來必成大事!”
這時,反倒隻有柴老一個人,在哪裏心痛地嘀咕了:“這……不可以啊……不可以啊……”
這倒也是,柴老是一個武者,生命有限,所以珍惜的東西很多,而這一切對修者而言,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柴老服侍韓家幾代人,他已經將他的整個生命,都建立在韓家之上了。現在要讓他放棄這些東西,而變得灑脫,那必定也是要有個過程的。
捏著手裏的玉牌,韓素拉著柴爺爺的手,道:“柴爺爺你放心,韓家會東山再起的,韓家失去的東西,也一定會再回來。隻要信心不倒,隻要人還在,素兒就終有一天,會重振韓家……”
說著,他就望著遠方,流下了一滴堅定的淚來……
“好!我的徒孫說得好!”金元培一聽,一把拍在韓素肩上,道:“來人,備酒席!給我的好徒孫接風洗塵!”
這時,他又對金永歎道:“你也去吧——這張破床,你早該離開了!”
“是!老師!”金永歎也是高興地答應一聲,然後就向外邊去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學生慌張地跑了過來,然後結結巴巴地向金元培喊了道:“院……院長……不好了!水元神廟的大隊人馬,趕到學院門外來了!攔也攔不住!”
金元培一聽,臉色一沉,然後大袖一揮道:“攔他幹什麼!放進來!我的徒孫就在這裏!我看他們敢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