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他是我的乘龍快婿(2 / 2)

“咱們就賭你這府門,我敢打賭,不多三個時辰,納蘭府一定會被整個業城的官兵圍的水泄不通,帶隊的一定是任郎無疑。”

暗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納蘭天雄要是還猜測不出,那就應該對他現在所坐的位子要產生質疑了,“紫萱那丫頭又惹事了吧,這次又是傷了哪家的豪門貴子。”納蘭天雄放下手中的書看向暗影。

“那大人你可就猜錯了,任郎帶兵確實是因為打傷了人,而且打傷的不是別人正是任郎之子。不過動手打人的卻不是紫萱小姐而是另有其人。”

“誰?”納蘭天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女兒的品性自己最為清楚,可是既然不是自己女兒打傷了人,任郎為何又要找上自己,這一點納蘭天雄一時之間也真沒想出。

“淩風,話說那小子還真夠果斷,明知是任郎的寶貝兒子,卻還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硬生生的折斷了任強的倆根手指。敢這麼做,要不就是有所依仗,要不就是頭腦不夠聰明。淩風明顯屬於前者。”暗影笑著說道。

“廢話,他自然是有所依仗,”納蘭天雄笑罵了倆聲。這小子果然奸詐,他就看出了我一定會保他麼,他是從哪裏來的信心,那麼的篤定。納蘭天雄越想越是混亂,所幸不再去想,“暗影,任郎馬上就來,你速去帝宮請一道聖旨,就說任郎中飽私囊,利用業城禁軍尋一己之私。”

“放心,早就來找你之前,我就已經請下了聖旨,不然等你明白真相,恐怕整個納蘭府邸也已經被任郎折騰了半宿。”

倆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納蘭天雄,我任郎來了,快點出來。”笑音剛落,南宮天雄就聽見任郎的聲音從府門外傳來。

“瞧,說曹操曹操到,走吧,出去迎接迎接我們的尚書大人。”

“任尚書,這麼晚了,不知道你來我的府邸所謂何事啊。”南宮天雄笑著看著任郎,擺明是想揣著明白裝糊塗。

任郎命人將任強的抬到了院落,“南宮天雄,你也不用裝什麼糊塗,今天我也不是想來找你寶貝女兒的麻煩,你府上有人打傷了犬子,我任郎隻想把人帶回去嚴加拷問,我想南宮大人應該不會阻攔才是,對麼。”任郎眼神冰冷的看著南宮天雄,身後的官兵已經提起了手中的長槍。

南宮天雄笑了笑“任尚書嚴重,賢侄傷重,自然應該好好回家休養才是。可是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權利帶兵私闖我納蘭天雄的府邸。”說到後半句,納蘭天雄已是疾言厲色,絲毫不像之前的儒雅和氣。

“南宮天雄,你是想包庇犯人麼,即使你貴為國戚,但別忘了在你之上還有帝王,你難道就不怕帝王降旨。”

“巧了,我剛剛從帝王手裏接過皇旨。”接過暗影手中的皇旨,納蘭天雄對著任郎打了開來,“兵部尚書任郎接旨...”

任郎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本來以為自己秘密調動部隊先將 犯人拘捕。等到帝王知道,自己早已經問出了供詞,到是候即使納蘭天雄巧舌如簧也將百口莫辯。誰知道納蘭天雄竟會提前請到聖旨,這樣下來,自己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界,現在的自己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任郎你想抗旨?”暗影手中的長劍已經指向了任郎的脖子,隻要任郎敢在多說一個字,暗影長劍會毫不猶豫的向前揮下,不尊帝王者,死。

“任郎不敢,”任郎隻好跪下,緊握著的拳頭已經滲出了血水。

“兵部尚書任郎,你縱子為惡,禍亂街裏。私自動用城中禁軍,罪不可赦。念你為國多年,尚未鑄就大錯,姑且饒你一命。罰俸祿三年,降旨兵部侍郎以儆效尤。”

“臣領旨,任郎伸出的雙手已經有些顫抖。終日打鳥,今天終於被大雁灼傷了眼睛。

“任尚書,哦不,任侍郎,如果你還有什麼疑問,就請明日到殿堂上再與帝上解釋接觸吧,天色已晚,我納蘭天雄不送了,任侍郎一路好走。”納蘭天雄又恢複了笑臉盈盈的狀態。

“哼,納蘭天雄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倘若強兒有何不測,我任郎即使拚的這個尚書不做,也絕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們。”

納蘭天雄揮了揮手“任侍郎此言差矣,別忘了你已經不是尚書,隻是一個小小的侍郎而已。”

“納蘭天雄,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打傷我兒子的人究竟是誰。”

納蘭天雄突然朗聲笑了起來,“他叫淩風,老夫既然如此袒護於他,不消多說,他自然是老夫的乘龍快婿...”

任郎氣急,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暈倒在任強的身邊。

暗影探了探鼻息,“沒事,還活著,大人你真的打算讓這淩風做你的乘龍快婿?”

“你覺得呢,”納蘭天雄沒好氣的瞅了暗影一眼。

暗影摸了摸腦袋,我覺得,我覺得應該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