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之上,所有的士兵都在嚴謹的看著一人,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不是因為別的,隻是因為城下之人,姓肖名雄,隻因為城下之人曾經單槍匹馬,直奪城門。
在南隅,你可以不知道誰是自己的統領,但你卻不能不知道誰是肖雄。肖雄,就是一個傳奇。
立於城樓之上,淩風第一眼就看到下麵單身獨馬盛氣淩雲的肖雄,好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竟讓自己感覺回到前世一般。
“大人,你沒事吧。”看到淩風有些魂不守舍,張元擔心的問道。
“沒事,”也許隻是自己的錯覺吧,在這裏又怎麼會遇到他,淩風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肖雄在城門之下早已等候多時,平時裏,都是他在使喚別人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他在等人,看到淩風等人城門出現,肖雄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怒氣。對著淩風的身影大罵道“你這廝可是淩風,你倒是好大的架子,竟然勞費爺爺等候多時。”
“潑口小人,休得胡說,你說什麼東西。”見到淩風受辱,瞿溪那裏還能壓製住心中的怒氣,反口相譏道。他可不認識誰是肖雄,既然跟了淩風,淩風就是自己的王上,瞿溪又怎麼允許自己的王上受辱。
瞿溪一頓怒罵倒是將肖雄罵笑,已經多久沒有人膽敢這麼和自己說話了,肖雄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黃口小兒,你可知道我究竟是誰?”肖雄嘲笑道。
“我管你是誰,膽敢在普羅山撒野,你就必須頂死。”彎弓搭箭,沒有任何的猶豫,瞿溪抬起身後弓箭就要像肖雄射去。
看到瞿溪已經動了真格,淩風和張元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攔下瞿溪,淩風將視線轉向城樓之下的肖雄。“我想閣下今天過來應該不是隻為了和我鬥嘴的吧,以你肖雄之名不應該做出此事才對。說吧,你今天來到底所為何事。”淩風淡然一笑,身上殺伐之氣頓起,和肖雄之氣交彙一處,竟然硬生生的將肖雄的氣息壓了回去。
吃了一個暗虧,肖雄對淩風瞬時高看幾分。但常年累積的傲氣卻不容許他底下高貴的頭顱,將口中之血強行咽回,肖雄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嗜血的光芒。“我今天來隻是為了宣布一件事情,從今天開始,普羅山所有人馬全部歸我所有,包括你淩風。臣服或者消亡你們自己抉擇。”右手一揮,手中長戟瞬時從肖雄手中飛出,穩穩的釘入城牆三分之厚。長戟後附的白布上寫著的赫然是一個獻血淋漓的‘降’字。
看到肖雄既然如此狂妄,就連淩風這等善於隱忍之人也再也忍無可忍。冷哼一聲,所有將士竟感覺自己被一股寒意籠罩,冰凍的喘不過起來。原本陷入城牆三尺之後的長戟竟開始慢慢的龜裂,“肖雄,你今天膽敢一人來此挑戰,難道是想死不成。”
“就憑你,還不配。”肖雄手指一揮,原本快要落地的白布竟然又被肖雄射出的匕首重新刺入到牆上,所刺位置竟然和長戟位置一般,不差分毫。
“好,既然你有如此膽氣,可否與我打賭一戰。倘若我輸,我淩風願意鞍前馬後,追隨一生。倘若你輸,我要你三年之內不得再來,三年之內,我必與你再次決一生死。”淩風戰意盎然,手中銀槍也發出陣陣嘶鳴。
“大人不可...”淩一、瞿溪同時上前阻止道。
“大人萬金之軀,豈可與這宵小之人對決,瞿溪願意替大人一絕生死。”顧不得淩風的阻攔,瞿溪就要向城下衝去。
“回來,”淩風怒吼一聲,喝住了瞿溪,“此戰,是我與肖雄一戰,你們不得有絲毫的幹預。倘若我真的不敵,你們就此離去,不要再提為我報仇之事。”
“大人,大人...”眾人急切道。
“聽從命令。”淩風冷眼掃視了一圈眾人,硬生生壓製住了眾人的情緒。
“肖雄,淩風在此,可敢一戰...”淩風怒吼滔天,聲音有如轟雷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