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兒...”攬起肖雄,淩風連聲呼喚道。冷冷的掃視了一眼紫荊幾人,“瞿溪,給我將他們全部關押地牢,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看望。你們最好乞求雄兒無事,否則,我讓你整個浩渺樓一起陪葬。”抱起肖雄,淩風快步的朝著山上趕去。
“趕快去請華寅前輩。”拉住淩二,張元焦急的說道,“倘若真的肖雄會有什麼意外,我們會浩渺樓的衝突一定會再步加深,依照大人的脾氣秉性,絕對會說出做到。”
“好,我這就去...”
山上,所有將士圍在大堂之外,遲遲不肯散去。大堂之內,淩風正親自為肖雄進行冰敷。這一戰,肖雄明知可能不敵,但卻不願認輸,直至最後,竟然寧願用自己的傷來換取勝利。看似以小搏大,獲取成功,但淩風卻深知其中的凶險,隻要稍有不慎,幻影刺入的地方就不是胸膛,而是心髒了。肖雄,這是在以命搏命。
“外麵究竟在爭吵什麼?”淩風怒吼道。憂心太重,淩風將一顆心盡數放在了肖雄的身上,隻想要安安靜靜的等候著肖雄醒來。可是現在外麵吵雜聲一片,使淩風根本無法靜神。
“回大人,是將士們在爭吵,所有將士一致希望大人能夠下令處死地牢中浩渺樓的人,為肖雄報仇。”瞿溪紅著眼眶說著。
“你也是這麼想?”瞿溪口中雖說是將士們在外爭吵,可是那紅著的眼眶又算怎麼回事。瞿溪的心思淩風又怎麼猜不透,隻不過一直不願意點醒罷了。
愣了愣神,瞿溪的神色變得堅定起來。“大人,既然您已經將話說開,索性我也就有話直說了。我的想法確實與所有將士一樣,浩渺來人必須斬殺。統天下者非要要有通天謀策和不凡的實力,更重要的事,一定要有一顆勇奪天下之心。浩渺樓固然強大,我淩軍現在也確實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我們卻不能就因此而產生畏懼。肖雄之仇不共戴天,若是大人害怕得罪浩渺樓,我瞿溪願意一力承擔,殺掉五人,我瞿溪一人獨上浩渺樓領罪。”
“糊塗,”淩風怒喝道,原本用來為肖雄冰敷的一盆冰水瞬間澆到了瞿溪的身上,冰水刺骨,瞿溪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哀傷的看了一眼瞿溪,淩風眼神之中充滿了失望。“瞿溪,你跟了我這麼久,在你心中,我淩風就是這樣的一個主上?”
“不是...大人...我。”
“瞿溪,肖雄受傷,我比你更要著急。雄兒是我的義子,更是我淩軍的虎將,我曾經答應過他的父親,一定會好好照顧到他。可是現在雄兒已經受傷,我縱使馬上殺了他們,雄兒的傷就會好麼?若是會好,我不用他人動手,我會親手斬下他們的頭顱。”雙目直視著瞿溪,淩風聲色俱厲道。
“瞿將軍,你確實冤枉了大人。”拍了拍瞿溪的肩膀,張元默默說道。“若論傷心,在座之人沒人會比大人更加的傷心。浩渺樓的勢力遠遠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簡單。殺了他們五人,是可以為肖將軍出了這一口惡氣,可是同樣也會讓整個淩軍為此陪葬。你沒有在大人的那個位置,你自然不會知道大人心中的苦澀。”
“我...大人,對不起。”雖然明白了一切,但瞿溪仍然不能接受自己的兄弟在自己麵前受傷而自己不聞不問的事實,躬了躬身,瞿溪掉頭而去。
“你也下去吧軍師,”淩風疲憊的說道,“下去好好安撫好下麵的士兵,告訴他們,此仇此恨,我淩風絕世難忘。我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休息,記得把門帶上。”
“我明白了,”點了點頭,張元無聲的退出了大堂。房門關上,淩風的眼眶漸漸的紅腫了起來。“雄兒,你放心,你的傷絕對不會白挨。”手握茶杯,瞬間茶杯變得粉碎。
地牢之中,青蓮五人麵麵相覷。身為浩渺樓新生一代的傑出人士,他們何曾想過自己會有如此的遭遇。以五人的身手,不論放在任何的地方都可以大展拳腳,可是現在,卻偏偏被一人所擒。
“聖女,不知道此行任務,你是否已經完成。”皺了皺眉,紫荊嚴肅的問道。此行最重要的就是為了執行任務,若是任務還未完成,而自己五人還為此變成了這幅天地,那也太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