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酒的酒保一看這架勢,搖頭道:“又是一個失意的人啊!”這種事情見得多了,也懶得提醒,反正迷醉酒吧隻管賣酒。
沈三萬腦子渾渾噩噩的,極力壓製自己不想讓自己想起以前的事情。
突然“啪”的一聲,酒吧裏有人驚呼。
虎哥拿著一個酒瓶砸在沈三萬腦袋上,順著沈三萬的胳膊劃了下來,沈三萬的頭上右臂上全是血,真個人軟軟倒在地上。
虎哥還不解氣,還要將尖尖的瓶渣插進沈三萬的身上。
剛跑進酒吧的楊玲玲看到這一幕“啊!”地叫了起來,想要救已經來不及。
可是一個人影掠過楊玲玲,瞬息移動般地來到虎哥身邊,一個手刀,虎哥連哼都沒哼就倒下了。
破軍扶起沈三萬,檢查了沈三萬的傷口,頭上開了個口。當他看到沈三萬右臂上的星星紋身時,一向冷靜的他手有些顫抖。
楊玲玲跑過來,看到沈三萬滿臉血,眼淚直接流了下來,有些手忙腳亂地用手替沈三萬擦臉上的血,可是卻怎麼擦也擦幹淨,破軍將沈三萬扛起,大步往外走,楊玲玲大聲問:“你要幹嘛?你是誰?”緊張的她都已經忘記了是破軍出手相救,沈三萬才不致再受傷。
“去醫院,我有車!”破軍簡單有力地說。
楊玲玲連忙跟了上去。
迷醉酒吧的小弟掏出電話:“喂,華哥,虎哥被人收拾了,我們怎麼辦?虎哥沒有被帶走,還倒在地上。恩,打了,挺嚴重的。不管虎哥?哦,好!”
小弟招呼酒吧的兄弟誰也別管倒在地上的虎哥。
過了半個小時,來了一撥穿製服的人,看樣子並不是警察。
為首的一人拿出證件道:“我們是國安局的,我奉命對迷醉酒吧進行查處。我懷疑這裏有對國家安全不利的活動!”說完從外麵來了一群荷槍實彈的人將酒吧裏的人全都控製住了。
從沒見過這種場麵的小弟全都嚇傻了。
醫院走廊上,楊玲玲和破軍在向一個醫生詢問。
“沒什麼大礙,就是皮外傷,頭上隻是輕微的腦震蕩!”醫生說著病情。
“不再查查麼?他被人拿酒瓶從後麵砸在頭上的,流了好多血啊!”楊玲玲緊張道。
“沒什麼大礙,年輕人身體挺好啊!”醫生安慰完楊玲玲,又問:“誰是病人家屬?去辦理住院手續!”
楊玲玲搶先道:“我是,我是病人家屬!我是他太太!”
破軍聽到楊玲玲的話,多看了她一眼。
楊玲玲也來不及問破軍話,隻得先擺脫他照顧沈三萬,破軍點點頭。
這時電話響起,破軍拿起電話,電話那頭一個聲音道:“破軍,你保鏢當得好好的,怎麼會想起我來了?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我封了迷醉酒吧,我也不想問,但是你剛才的語氣不像平時的你啊!你說說吧!”
破軍道:“天梁,我遇到七煞了!”
“什麼?七煞還活著?快說在哪遇見的,現在他在哪?”天梁這麼激動破軍很理解,自己又何嚐不興奮呢?
“仁愛醫院!”
“好,我馬上到!”
“天梁,你先別來,免得出錯。七煞現在給林西西當保鏢。我得先問問七煞是不是有什麼自己的打算。你知道的,自由之翼回來了!”
“林西西,就是那個小女孩?她沒認出七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