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道長仰著頭看傍晚的晚霞,然後對上官令雲道:“你看天空的晚霞,你能抓住它,不讓它落下去嗎”,上官令雲道:“女媧補天,巧奪天工豈是我們凡人所能左右的”,白衣道長道:“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其他的事就順其自然吧”,上官令雲道:“明白了,道長,我不會阻擾”,白衣道長道:“時候也不早了,令妹的身體也好了,我要走了,繼續我的修煉生涯”,上官令雲道:“道長,這是要去哪裏”,白衣道長道:“四海為家”,空智大師道:“是否我們可以一道”,白衣道長道:“空智大師也有此雅興,好”,說完兩人哈哈大笑。
蕭格道:“我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還想請教道長”,白衣道長看著蕭格道:“有緣自會相見,有些事不明白是最好的,不然會很煩的”,說完白衣道長就瀟灑的走出客棧,空智大師也隨其後走出客棧,隻留下蕭格和上官令雲在等待陳彥博出來。
自從鑄劍山莊的一役,雄飛最近也不敢打青索劍的主意,武林暫時也恢複了原來的平靜生活,客棧裏,虞飛敲開柳餘香的門,柳餘香打開門扇,看到是虞飛,虞飛小聲道:“主公找我們有事,跟我來”,柳餘香跟隨虞飛來到鎮外麵的樹林,看到雄飛和楚雲天站在樹林中,虞飛和柳餘香來到雄飛的身邊,雙手作揖道:“主公”,雄飛道:“最日我元氣受傷,要關閉修煉”,虞飛道:“那我們回組織”,雄飛擺手道:“不,我要你們一直潛伏在蕭格的身邊,成為他們很好的朋友,我閉關修煉寒冰破第七層,等我修煉成功的那天,也是你們回組織的一天,一起統治整個武林”,虞飛道:“屬下不是太明白”,楚雲天道:“主公的意思讓你們摸清他們的武功門路,關鍵時候離間他們”,虞飛點頭道:“屬下明白了”,雄飛道:“你們早點回去,以免蕭格他們擔心”,虞飛道:“是,屬下遵命”,柳餘香道:“屬下遵命”。
第二日早晨,陳彥博趴在上官海棠的床邊睡著了,迷迷糊糊的上官海棠手感覺動了一下,接著上官海棠睜開了眼睛,上官海棠醒來第一眼就看到陳彥博躺在自己的身邊,上官海棠動了一下手,驚動了還在睡夢中的陳彥博,陳彥博立即反映過來,看到上官海棠已經醒了,陳彥博急忙關心道:“上官姑娘,感覺怎麼樣,肚子有沒有餓了,我去給你盛點粥”,上官海棠有氣無力的道:“水,我向喝水”,陳彥博趕緊去倒點茶端給上官海棠,陳彥博小心翼翼的端給上官海棠道:“小心燙”,上官海棠喝了一點茶水感覺舒服了一點。
蕭格和上官令雲都來到上官海棠的房間,看到海棠已經醒了,都驚喜萬分特別開心,上官令雲道:“妹妹,你覺得怎麼樣了,你現在身體特別需要好好調養”,上官海棠道:“哥,我昏迷了多長時間了”,上官令雲道:“已經一天了,把我擔心死了”,此時,虞飛和柳餘香也進來看到上官海棠已經醒了,都過來安慰。
陳彥博跑到廚房端了一碗人參過來,上官海棠不想喝,陳彥博道:“你現在的身體很虛弱,需要補一補”,上官令雲也勸道:“聽話,妹妹”,上官海棠也沒有辦法隻有硬著頭皮喝完一大碗人參補藥,上官令雲道:“既然現在我們沒有天門的追打,我們剛好也快到蘇城了,我們不如一起出去轉轉,省的在家很悶”。
蕭格,陳彥博,上官令雲一行人來到沈園,陳彥博停下腳步,看到沈園牆壁上有兩段詩句。
陳彥博念到:“《釵頭鳳》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杯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透。梅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上官海棠看到有人和詩,上官海棠念道:“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幹,淚痕殘,玉箋心事,獨語斜欄。難,難,難!人已各,今非作,病魂常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陳彥博道:“好淒涼的詩句”,上官令雲道:“這是陸遊寫給他的表妹詩句,兩人明明相愛,卻要被生生拉開”,陳彥博道:“陸遊的癡情,千年已逝,斯人化蝶,佳話猶傳”,上官海棠道:“要說是男子的癡情,不如說女子更癡情”,柳餘香道:“情能產生愛,更能產生恨,所以不能觸摸”,陳彥博打斷道:“柳姑娘此言差矣,人本來就有七情六欲,為什麼要固封自己的感情”,上官令雲道:“我們就不要糾結這些事情,找個地方品茶觀景”。
觀完沈園,蕭格一行人來到湖上伐舟遊湖,上官海棠閉上眼睛坐在船上靜靜吸收天地日月的精華,湖光泛起的波光,虞飛道:“蕭格,我們來打個賭”,蕭格道:“虞兄弟,打什麼賭?”虞飛道:“我一直不服氣,你的內功我無法相媲美,但我的輕功可不會輸給你”,蕭格道:“怎麼個賭法”,虞飛道:“看到那邊的山頭沒,看誰先到,怎麼樣”,蕭格道:“好,一言為定”上官令雲道:“這樣吧,我們主持公道”,虞飛和蕭格齊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