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令雲聽到這句話後驚呆了,語無倫次道:“還有人能控製魔,他還是人嗎”,蕭格很淡定的道:“賀天清本來就是殺人如麻,雙手不知沾滿多少武林中人,還有無辜百姓的血,他成魔屬於預料中的事情,我去會會賀天清”,上官令雲趕緊攔住蕭格道:“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現在冒冒失失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圈套”,關鍵時刻還是上官令雲聰明沉住氣。
蕭格的腦海中顯出師傅的話語,不要在武林中人麵前顯現你的寶劍,蕭格腦海中又閃過自己前幾天對付賀天清在危急的時候拔出寶劍,師傅送他的寶劍寒光逼人,靈氣高,力道也特別大,蕭格心想道:“為什麼師傅不讓我在別人麵前顯現他的寶劍,難道這寶劍有重大意義嗎,和武林中人有關係嗎”,蕭格有很多疑慮卻無法解釋。
另一方麵,陳彥博和上官海棠正在趕往回家的路程,馬車的顛簸絲毫阻擋不住陳彥博回家的路程,江南一帶是魚米之鄉,雖沒有陡峭的山勢,卻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平整,加上陳彥博已經失去左臂,馬車的顛簸使陳彥博和上官海棠時不時碰到一起,陳彥博直接用僅剩的右臂把上官海棠抱入自己的懷抱,上官海棠在陳彥博的懷裏感到很安穩,陳彥博用右手撫摸著上官海棠的頭發道:“讓你跟著我受苦了”,上官海棠被陳彥博這句話驚醒了,從陳彥博的懷裏緩緩起身,用右手的兩個手指堵住陳彥博的嘴唇道:“彥博,不要這麼說,這些都是我自願的,沒有人強求我,我對你的心也是真誠的”,陳彥博此時此刻什麼話語也沒有說,隻是靜靜的看著這個美如天仙的仙女。
上官海棠依舊躺在陳彥博的懷裏,馬夫突然道:“公子,現在天色已晚了,是否我在在附近的客棧休息一晚,馬也累了,需要喂養些糧草”,陳彥博道:“就聽從你的安排”,馬車走過之後,路上出現一行人,為首的是黑白雙煞和幾個小嘍嘍,常無黑道:“按照主公的吩咐,我在客棧殺陳彥博取回青索劍”,幾個小嘍嘍雙手作揖道:“是”。
黑色的夜空,烏雲絲毫擋不住月色,美麗的月色,少有的幾顆星星在閃耀著,陳彥博和上官海棠來到客棧的園院裏,坐在走廊的坐凳上,陳彥博從懷裏掏出蕭對上官海棠道:“以前我特別喜歡吹簫,可是現在”,心中有說不出的苦悶。
上官海棠明白他的意思,海棠從陳彥博的手中拿起簫就開始吹奏起,簫聲婉轉曲折,清脆悅耳,美妙動聽,陳彥博背後的寶劍也開始顫抖,心有靈犀一點通。陳彥博笑眯眯的拔出寶劍,舞弄著寶劍,行雲流水。
陳彥博腦袋裏的記憶似乎想起劍聖舞劍的場景,陳彥博沒有正式學過劍法,看過蕭格耍過一段劍法,沒想到陳彥博正是武學奇才,竟然耍的有模有樣,忽然微風四起,房屋頂上站著一行人,為首的正是常無黑和常無白,常無黑道:“陳彥博,好久不見,沒想文弱書生竟然會舞劍了,不錯,不過,是否在下的勾魂可以討教一番”。
陳彥博道:“原來是黑白雙煞,潮州城敗給我蕭大哥,怎麼今日有閑情雅致出來”,陳彥博的話語中帶著諷刺,趁陳彥博放鬆警惕,常無白瞬間越過陳彥博一把抓住上官海棠,常無白道:“陳彥博,把青索劍扔過來”,黑白雙煞雖然有足夠勝算打敗陳彥博,為了以防萬一,非常時期必須要非常手段,陳彥博看到上官海棠被抓住了,陳彥博緊張道:“別傷害海棠,寶劍我可以給你”,上官海棠直搖頭道:“不要啊,不要”,陳彥博看到上官海棠痛苦的表情,把寶劍放在地上,常無黑看到陳彥博已經放下寶劍,順勢一招把陳彥博打倒趴在地上,陳彥博吐著血還要往常無白的身邊爬去,況且還是單臂,上官海棠心疼道:“不要啊,不要啊,彥博”,上官海棠已經露出了眼淚。陳彥博還在拚命往前蠕動,嘴裏不停念叨:“海棠海棠”,常無黑道:“好深情,不過這些對我們都沒有用,我們要遵循主公的命令”。
烏雲遮住了月色,天色變得沉暗,似乎上天都在憐惜這份感情,可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陳彥博恨自己不會武功,連自己心愛的人保護不了,常無白道:“我不明白,主公為什麼對書生感興趣,弱不經風,而且還是斷臂的”,常無白似乎對雄飛的命令很不解,常無黑道:“我們還是把陳彥博交給主公吧,況且上官海棠還有利用的價值,我相信主公會喜歡的”,常無白點點頭道:“此話有理”。黑白雙煞吩咐手下,把陳彥博和上官海棠帶回蘇城,交給雄飛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