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的隔山探雲手講究手法快,準,蕭格的雙手和陳誌的雙手交接在一起,探雲手變化多端,蕭格反應極快,見招拆招,蕭格和陳誌對了一掌,蕭格沒有動,而陳誌已經彈開幾丈遠,陳光標接連攻擊,‘無相擒拿手’想要最大的程度的攻擊敵人,必須近身攻擊,蕭格明白這個道理,等待陳光標‘無相擒拿手’想要攻擊的時候,蕭格對著陳光標的胸膛一掌,雙手順勢拉著陳光標的雙臂,順滑到陳光標的手腕,蕭格用力抓住陳光標的手腕,活生生把陳光標舉了起來,蕭格手鬆開對著陳光標的雙掌掌心一掌,陳光標的手腕聽到‘嘎嘎嘎’的碎骨聲,蕭格的側踢,硬生生的把陳光標踢飛撞到樹上,陳光標已經有氣無力。
陳誌見狀飛身上前,雙手從後麵抓住蕭格,陳誌的雙手緊緊從後麵抓住蕭格的雙臂,蕭格突然發力,蕭格一陣吼聲,震開陳誌的探雲手,陳誌向後仰,蕭格一個轉身,雙手抓住陳誌的雙臂,招式手法和打陳光標相似,蕭格拉住陳誌,陳誌身體又向前移,蕭格對著陳誌的胸膛雙掌,陳誌被打大吐一口血,陳誌的幫眾見蕭格打傷自己的幫主,都奮身向前,蕭格見狀對著來人一掌,掌法犀利,上前的幫眾全部被一掌震倒。蕭格起身言道:“探雲手和擒拿手如出一轍,近身我蕭格不一定是你們的對手,蕭格純屬幸運,多謝兩位高抬貴手”,蕭格還不忙對兩人一陣讚賞,蕭格接著道:“如若我們不是對手,我們一定可以暢飲一翻”,陳光標雖然受傷,但依然不乏冷嘲熱諷,言道:“蕭格,你少假惺惺了,你是李天龍的徒弟,我們自視武功不如你,但我們不會屈服,武林同胞更不會屈服,你師傅作惡多端,一定會有人親手手刃你們師徒倆”。
蕭格拍著胸膛道:“好,如若江湖上有人想要取我蕭格的人頭,我蕭某人一定奉陪到底,如若誰侮辱我師傅,我也一定不會放過”,“好一個蕭某人”,蕭格聽到有人在諷刺他,蕭格大聲吼道:“何方鼠輩,竟然在背後說話,出來”,蕭格內功一發,此人飛身一躍,來到蕭格的對麵,扶起陳誌,那人頭戴麵具,手執鐵鏈條,蕭格問道:“你是何人,來此有何目的”,那人哈哈大笑,言道:“我和蕭兄弟沒有仇恨,我來此隻為救人”,那個帶麵具的人扶起陳誌,盤底為陳誌運功療傷,蕭格道:“這是他們兩兄弟先挑起的恩怨,與我蕭格無關”,那個帶麵具的人道:“這個我自然知道,我一向鐵麵無私,處事為最公正”,蕭格道:“鐵麵無私,剛正不阿,試問我蕭格的恩怨,問誰說”,那個帶麵具的人道:“這個是定數,閣下命中自有這一劫”。
不一會陳誌可以站立起來,對著帶麵具的人道:“多謝前輩仗義相救”,那個帶麵具的人擺手道:“你們之間的恩怨,我無法插手,我隻是想說冤冤相報何時了”,陳誌道:“我此次多虧前輩相救,不過師傅之仇一定要報,蕭格身為李天龍的徒弟,自然深得李天龍真傳,當年李天龍心狠手辣,殺害武林多少英雄好漢,我的師傅,三位師兄都死於李天龍之手,我僥幸逃過劫難,試問我們飛雲幫該找誰報仇,就算我們飛雲幫隻剩下一個人,也要報仇”,那個帶麵具的人搖著頭,道:“罪孽啊”。
徐輝走上前去,來到蕭格的身邊,徐輝道:“現在江湖上哪裏還有俠義,仁義”,那個麵具人看到徐輝先是一驚,看到香姨的到來,那個麵具人更是吃驚,香姨開口大罵道:“就你們江湖上的人講鐵麵無私,為了所謂的江湖道義出賣自己的兄弟,背後耍詐,我最討厭江湖上的事情,口是心非,蕭格雖是李天龍的徒弟,但蕭格講俠義,懷著俠義心腸,對付天門的人,最後落得如此下場,你說江湖上的人恩怨分明嗎”,那個麵具人被香姨的言行大吃一驚,陳光標突然大笑道:“不能讓蕭格的小恩小惠忘記了當年的恥辱,陳誌,如若我是飛雲幫的幫主,我一定會和蕭格血拚到底”,陳誌也在猶豫不決,聽了陳光標的一席話,道:“大仇不報,妄為飛雲幫的人,更不能做幫主,死後如何麵對前任幫主,所有一切恩怨就算在我陳誌的身上”,蕭格微微一笑道:“果然有情有義,我蕭格佩服,能做到赴湯蹈火,萬死不辭,隻是我蕭格現在不能死,如果想要報仇,等你傷好了之後來青雲山莊找我蕭某人報仇,我不想對受傷的人下手”,說著蕭格雙手作揖,陳誌道:“到時候一定拜訪”,說吧,飛雲幫的人攙扶著陳誌離開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