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夜色,賀天清四人一路隨行,來到青城派在客棧的住宿地,四人悄悄打開一扇門,房間裏大約十一青城弟子,聽到進門的聲音都迅速跳下床鋪,四人中有一人背著寶劍,身材像及蕭格,隻是不見其真實麵目,青城派的弟子衝了上前,那個蒙麵人一人一掌,十一青城派弟子全部當場死亡,錢德誌聽到聲音,趕緊帶著青城派弟子來到房間裏,一見到自己的弟子都死在四個黑衣人的手中,大罵道:“你是何人竟然殺我弟子”,那四人蒙麵人沒有說話,其餘三人中有一人把一個酒壺扔給錢德誌,錢德誌接到酒壺,那四個蒙麵人已經跳窗逃跑了。
錢德誌仔細觀看這酒壺,突然大罵道:“蕭格,徐輝,殺我青城派的弟子,我錢德誌與你們勢不兩立”,天色已經朦朧見天日,蕭格懶洋洋的睜開眼睛,坐在床上打坐,過一會洗漱完畢,背起承影劍,走出房門,此時徐輝,柳餘香和虞飛也都起床了,蕭格道:“三位早啊”,徐輝還在伸著懶腰道:“蕭兄弟早啊”,蕭格總覺得徐輝少些什麼,言道:“徐大哥,你是不是少了東西”,這次徐輝摸摸身上,然後拍著腦袋道:“哎呀,忘記拿酒壺了”,虞飛嘲笑道:“徐大哥是醉酒的高手,竟然忘記帶酒壺了”,徐輝道:“等下我,我回屋拿酒壺”,說吧,徐輝急急忙忙跑回房間找酒壺,徐輝自言自語道:“我記得昨天就放在這裏的,怎麼突然間沒有了”,徐輝到處翻箱倒櫃,蕭格覺得不對勁,走到徐輝的房間道:“怎麼,沒有找到酒壺”,徐輝道:“我記得昨日就放在這裏的”,徐輝指著桌子和蕭格說道,蕭格靈光一閃,言道:“為什麼有人會偷酒壺”,徐輝道:“不管了,下次重新買一個新的”,蕭格道:“也隻有如此了,我們還是先下去吃飯吧”,蕭格帶著徐輝,柳餘香和虞飛四人走下樓梯,來到客棧找個歇腳的地方,叫來小二,上了點菜。
蕭格幾人還在安靜的吃飯,四人還在談笑風生,樂趣自在,沒想到此時門外來了一群人,看樣來者不善,一大群人來抬著十一個屍體,直接擺在客棧的門口,客棧掌櫃的趕緊上前道:“各位大爺,你們這是意欲何為,我們一大清早還要做生意,這是怎麼回事”,領頭的就是青城派的錢德誌,飛雲幫的陳誌,陳門的陳光標,後麵來了四副棺材,十一屍體先是擺在客棧門口,錢德誌盯著客棧老板道:“我這十一弟子死的太冤,必須找個說理的地方,你說該怎麼辦”,客棧老板道:“冤有頭債有主,你來我們客棧這是為何”,鐵麵判官從很遠的地方就見到客棧門口圍了一群人,鐵麵判官也湊了上前,錢德誌點了點頭道:“那好,我今日要讓江湖上的人知道我青城派的仇人是誰”,錢德誌說話的時候眼睛直視蕭格,眼神中充滿著怒氣,圍觀的人都在議論紛紛,“這是誰啊,一夜之間死了十一人,這也太恐怖了吧,大惡人,十惡不赦”,錢德誌道:“各位,我青城派每一個人都身負很重的內傷,掌法像及一人,恐怕當今武林武林中恐怕隻有這個門派有這麼厚的掌力”,鐵麵判官看著這些人的死法,心想道:“個個都是一掌斃命,如若不是掌法太獨特雄厚,根本無法一張致人於死地,除非逍遙派的蕭格”,陳光標道:“大夥都知道在這個紫荊城內隻有一個門派能夠一掌置人於死地的”,大夥都在議論道:“這是誰啊”,錢德誌慢慢邁過門檻,步路直逼蕭格,蕭格四人還在安靜的喝酒,徐輝道:“蕭兄弟,看來此事和我們是脫不了幹係的”,蕭格還是在喝著自己杯中的酒,絲毫沒有理會門口的事情,錢德誌走到蕭格的身邊,指著蕭格道:“蕭格,你倒是到門口看看,我青城派的弟子,十一條人命,都躺在那裏,在座的四位,你們還往哪裏逃跑,天下英雄都在此,我不相信江湖上沒有道義,看著我青城派的人死”。
蕭格久久在站起來,慢悠悠的走到門口,看著這十一人的死相,個個慘不忍睹,一掌致命,血在嘴口處已經凝結成血餅,蕭格扒開其中一人的胸口,徐輝也來到蕭格身邊,看到傷口第一反應言道:“賀天清的掌法”,錢德誌道:“什麼賀天清的掌法,天門的人根本不在紫荊城內,何來賀天清之說”,徐輝道:“宋元水就是死於此掌法中,掌法陰毒,想必是有人栽贓給我們”,錢德誌哼了幾句,道:“栽贓,好冠名堂皇的理由,這是對你們所犯的錯誤的否定嗎”,虞飛心想道:“難道真的是賀天清的掌法嗎,這是主公的計策,難道現在就讓我們給蕭格壓力,對付武林中人,主公這一招下的有點危險”,柳餘香和虞飛相互看了一眼,蕭格道:“我蕭格做事光明磊落,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我從不賴賬,隻是我蕭某人從未出過客棧的們”,錢德誌道:“嗬嗬,狡辯,昨晚二更時分,我的十一弟子都慘死在房間裏,等我們到的時候看到你們四個人都蒙著麵”,徐輝道:“我們蒙著麵你都能知道,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錢德誌道:“這是你的吧”,錢德誌把徐輝一直掛在身邊的酒壺扔給他,徐輝接到酒壺仔細看看,確實是自己丟失的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