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德誌道:“好你個蕭格,敢作敢當,我們明人不做暗事,虞飛殺了陳門的陳光標,此仇理應該報,在座的各路英雄,你們說是吧,諸位給評評理”,旗下各路英雄都在紛紛議論,指責虞飛的所作所為。
虞飛突然站立起來,指著錢德誌道:“有本事,我們擂台上見,不要以多欺少”,說罷,站在一旁的蕭格拉住虞飛,說道:“在等等,你不要衝動”,虞飛板著臉對蕭格道:“這些人名義上是借助你蕭格的仇恨來尋寶,現在他們又是指鼻子罵臉,我們臉麵何存,這個青城派的掌門我是得罪定了”。
虞飛本身不存在任何一個門派,想要借此生難,給蕭格帶來一點麻煩,好借助他的本領與江湖中人為敵。
錢德誌陰笑了一下,言道:“好狂妄的小兒,竟然公然挑釁我們青城派,好,新仇舊恨一起報”,說吧,錢德誌湊到鑄劍山莊的主人王皓軒的耳邊,說道:“莊主,屬下前去教訓此賊人,如若有什麼意外,請好好照顧我青城派的弟子”。
沒想到錢德誌這麼賣命為鑄劍山莊,身為鑄劍山莊莊主的王浩軒自然非常高興,說道:“錢掌門盡可放心,有老夫在,可放心”,說著說著王皓軒拍著錢德誌的肩膀,顯得很淡定,錢德誌有了鑄劍山莊做靠山,腰板都挺直了,錢德誌開始口出狂言,道:“小兒,老夫就陪你耍兩下”。
說吧,錢德誌飛身上擂台,跨開兩腿,做了一下很標準的馬步,然後站立起來,隻喝虞飛道:“小兒,是不是害怕了,不敢上來了”。
錢德誌開始壯大自己的膽識,自吹自擂,但心裏明白,自己根本不是虞飛的對手,不能在眾位英雄麵前丟臉,他已經把全部的寶都壓在王皓軒的身上,等待鑄劍山莊的救助,等待王皓軒替自己出頭,錢德誌還時不時看看王皓軒的反應,王皓軒向自己點了點頭,這才將心裏的石頭放下。
蕭格道:“虞兄弟,可要小心”,徐輝對著虞飛道:“這第一仗可要一定要贏,不過不要取其性命,拖拖時間,等等文莊主的到來,再做打算”,虞飛點了點頭,道:“放心吧,這個自然知道,台上的隻不過是小嘍嘍,真正的大魚坐在下麵,我心裏有數”,蕭格和徐輝都紛紛點了點頭,不過心中還是有點擔心。
虞飛看了看錢德誌囂張的樣子,心想道:“恨不得現在就解決他,但是主公也曾經說過,此小人對主公有利,有了這些人在其中挑撥,這盤棋一定下的很穩,我現在就先好好教訓他,不能顯露更強大的武功,以免露出馬腳”。
想著想著,錢德誌就開始亮招,青城派的劍法,在劍鋒,‘點’是青城派最拿手的招式,省去了劈和掃,虞飛道:“晚輩隻有得罪了,領教前輩的‘鴻冥劍法’,前輩可不要手下留情”,虞飛的話中有話,上次客棧門口,錢德誌可不是虞飛的對手,虞飛這是在挑釁錢德誌,錢德誌輕輕哼了兩聲,虞飛道:“莫非前輩不會此高深的劍法,也是徒有虛名”。
錢德誌道:“我們青城派高深的劍法豈能容你嘲笑,看招”,錢德誌耍了一套劍法,劍鋒走俏,在於花哨,虞飛自然躲得很輕鬆,錢德誌道:“小兒無非就是輕功了得,如若真正本事,我青城派的劍法足夠對付你”,虞飛停止閃躲的腳步,步伐輕邁,後腰向後弓,前掌雙分,掌心朝下,緊閉雙眼,錢德誌自視自己可以一劍刺傷虞飛,一劍穿心而來,速度極快。
蕭格和徐輝在一旁心都糾結起來,虞飛在生死攸關之時,突然睜開眼睛,用雙掌生生的夾住錢德誌手中的劍,錢德誌都驚呆了,用力拔劍,拔不出來,用力推劍,劍出不去,虞飛一身一個側腳,錢德誌被踢下擂台,錢德誌手中的寶劍還留在虞飛的手中,虞飛拿著寶劍對錢德誌道:“還給你”,寶劍‘嗖’的一聲深深插在錢德誌摔倒的地方。
虞飛雙手抱拳,言道:“承讓,多有得罪”,王宇航走到錢德誌的身邊,錢德誌慢慢站了起來,對著王宇航道:“少莊主,你可要替我們青城派報仇,此人和蕭格一樣,太過於囂張”,王宇航幫其去除肩膀上的灰塵,說道:“你放心吧,我們鑄劍山莊一定會秉公辦理,你先下去好好休息”,王宇航安撫好錢德誌,轉身直視虞飛。
王宇航道:“閣下好身手,我們正好切磋一下”,王宇航陰笑了一下,飛身來到擂台,慢慢靠近虞飛,王宇航道:“上次客棧匆匆一別,今日得以相見,我王宇航可以好好切磋閣下的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