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行山,是常樂城和無錫的交界處,四周環山,文海山一行六人來到此處,徐輝邊喝酒邊騎馬,香姨也騎馬沒有和文靜,趙子光坐在馬車內,香姨道:“你就不能少喝點酒,酒熏死人了”,徐輝道:“喝酒是為了強身健體”,香姨道:“我看是酒壯慫人膽”,徐輝道:“此言差矣,李太白舉酒對月,文人墨客誰不愛喝酒”,鍾天霸道:“徐大哥,你又被罵了吧,嗬嗬”,徐輝看了鍾天霸一眼道:“是不是你也想喝酒了”,徐輝搖晃著酒壺中的酒給鍾天霸看,鍾天霸道:“酒,還是少喝點為好”,徐輝道:“不懂酒,不愛生活”。
文海山的耳朵不停在動,文海山勒住馬繩道:“大家注意安全,小心警惕”,文海山一聲令下,幾人都勒住馬韁,文海山環顧四周,此時一行人正處於兩山之間,進退兩難,文海山大吼一聲道:“何方妖魔鬼怪,藏頭藏尾,跟烏龜有何區別”,文海山眉頭緊促,拔出隨身佩戴的大刀,文靜掀開馬車窗簾探頭道:“爹,發生什麼事情了”,文海山轉頭對文靜道:“你先趕緊躲在車裏不要動,不管外麵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聽到沒”,文靜道:“爹,但是”,文海山道:“聽話,沒事的,爹武功高強”,文海山下馬手執寶刀走在隊伍的前端,隨後,徐輝,鍾天霸,香姨紛紛下馬,馬夫道:“老爺,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文海山道:“好好保護小姐”,馬夫抱拳道:“好,遵命”。
山石下落,山崩地裂,文海山抬頭看山上,看到很到大石頭沿著陡峭的山體向下滾動,文海山大喊道:“不好,大家趕緊向前跑”,說吧,幾人都一起上馬,駕著馬向前跑去,馬車也緊隨其後,“駕駕駕”策馬加鞭的聲音,急速飛奔,後麵的石頭不停往下墜落,文海山一行人迅速來到六合山山口,沒有了陡峭的山崖,沒有墜落的石頭,文海山幾人停了下來,鍾天霸歎了一口氣道:“終於逃出這鬼門關了”,徐輝道:“不對,我們最大的敵人才剛剛出現”,鍾天霸看了前方,一行人向自己走來,大約五十人,最明顯的當屬領頭的兩人,徐輝道:“真是陰魂不散,賀天清,楚雲天,還有黑白雙煞”,鍾天霸大罵道:“怎麼雄飛這麼快就像我們啦,還帶這麼多人來接我們”,楚雲天道:“主公有令,請各位到天門坐坐,各位還是請吧”,鍾天霸道:“放你娘的狗屁,你叫我們去,我們就去啊,你把我們當作什麼”,楚雲天道:“這是主公的命令,我們隻有得罪了”。
文海山道:“劈雲刀楚雲天現在也成為雄飛的鷹犬,簡直是江湖敗類,實在可恥”,楚雲天道:“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文莊主,我們主公還是很愛惜像閣下這樣的英雄,你可不要拒絕”,文海山笑了笑道:“多謝楚堂主的好意,想必雄飛得到天下是勢在必得,老夫也沒有能力去對抗雄飛,我隻想過安靜的日子,與世無爭”,鍾天霸指著賀天清道:“莊主,就是那廝殺害宋氏三兄弟的,我們決不妥協,就算死在這裏也要拉賀天清做墊背”,賀天清拍了拍手道:“那我倒要想看看閣下有什麼本事來取我的項上人頭,不要讓我失望”,鍾天霸拉起大刀,向賀天清砍去,賀天清提氣躲開鍾天霸重重的一刀,鍾天霸一刀撲空,雙眼直視賀天清,大喊一聲‘啊’繼續攻擊賀天清,賀天清靈機一動,鍾天霸又是一刀砍空,賀天清側著身體一把抓住鍾天霸的手腕,鍾天霸的手腕發出‘嘎嘎’的聲響,鍾天霸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賀天清一掌打中鍾天霸的側臂,鍾天霸連人帶刀被彈飛,落到三丈開外,賀天清雙掌朝下慢慢向鍾天霸走去,嘴中言道:“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隻有送你一程,到閻王那裏代我問個好”,鍾天霸雙眼緊緊盯著賀天清,但是全身動彈不得。
賀天清的掌心運功走到鍾天霸的身邊,文海山在緊急情況之下,迅速飛身相救,文海山的大刀擋了賀天清的一掌,徐輝趕緊拉起鍾天霸往後撤,賀天清道:“主公果然沒有看錯,你確實有一套本領,佩服佩服”,文海山道:“豈敢,豈敢,天門門下個個武功非凡,道行極深,驍勇善戰,唯有賀天清的魔功為最厲害,不知道當初為何會敗在蕭格的手中”,賀天清笑了笑道:“當然我才疏學淺,現在的我有魔功護體,蕭格自然也不是我的對手”,香姨走到文海山的麵前,兩人麵視賀天清,賀天清道:“原來青雲山莊沒有人才了,把女流之輩拉出來湊人數”,香姨道:“湊人數,這到不一定,上次你不也輸在我的掌下嗎”,賀天清道:“上次青雲山莊蕭格消耗我太多內力,以至於我背後中你一招”,香姨道:“別人都說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竟然和我一個女流之輩鬥嘴,傳出去實在可笑”,賀天清道:“少說廢話,上次你們合力的兩招都使出來吧,看我如何收拾你們”,徐輝把鍾天霸扶到馬車邊上,隻身來到香姨的旁邊,賀天清笑了笑道:“江南雙煞,怎麼不見趙子光,聽說趙子光就是鐵麵判官,現在是癱瘓在地的烏龜,站立不起來了,這位好像是趙子光的女人,怎麼現在開始喜歡這個醉鬼了”,香姨被賀天清的話語刺激了一番,大罵:“你說什麼,請你說話尊重一點”,賀天清道:“難道我說錯了嗎,醉酒拳,形光掌確實當年在江南稱雄一時,不過在我看來就是跳梁小醜,不值一提,和我的魔功想必,簡直就是天壤之別”,趙子光在馬車內按耐不住,對文靜道:“文靜,把我扶到馬車頭”,文靜道:“可是,可是”,趙子光道:“不要可是,你香姨姐現在有危險,很多招式沒有練到火候,快點”,文靜想了想,慢慢匍匐把趙子光扶到馬車頭,掀開馬車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