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功夫,上官海棠泡好了茶端了上來,徐輝見到茶來了,也圍繞桌子而坐,徐輝客氣道:“有勞了”,上官海棠笑了笑,沒有說話,陳彥博道:“各位嚐嚐這裏的茶葉茶”,文海山率先把茶幾端到鼻子麵前嗅了嗅,道:“毛尖,還是那個口味”,徐輝也沒有喝茶,看到文海山能夠一嚐就知道是毛尖並不感到奇怪,青雲山莊也是盛產茶葉,各種各樣的茶葉,毛尖卻不生長在島上,但是毛尖茶還是普遍能夠見到的,陳彥博笑了笑道:“難道就隻有毛尖那麼簡單嗎”,鍾天霸玩弄手中的茶幾道:“這茶葉還有什麼特別的,毛尖就是毛尖,哪有什麼特別之處”,文海山繼續品嚐了一口,笑了笑,道:“對,是有不同之處,很清香,潤喉,山的味道,山穀的味道,內質香氣新鮮,葉底嫩綠勻整,”,陳彥博道:“是啊,毛尖和龍井,烏龍相比,還是有很多不同之處,它的味道,生存條件注定了它應該是怎麼樣”。
鍾天霸一口氣把一杯茶都喝光了,還打了一個隔,道:“不管是什麼茶,喝到嘴裏不都是一個味嗎”,香姨倒是慢慢品嚐,趙子光喝茶的時候心中卻在想著香姨,多少日子相處下來,香姨對他還是不理不睬,趙子光的眼角餘光不停掃看香姨的表情,別人心中都明白。
就在安逸的時候,門外傳出一陣慘叫聲,‘啊,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陳彥博趕緊站了起來,衝出門外,看到那瘋子不停廝打自己的胸口,陳彥博上前抓住那瘋子的手臂,文海山,上官海棠,徐輝,趙子光,鍾天霸,香姨都聞訊放下手中的茶杯,衝出門外,陳彥博一把抓住那瘋子的手臂,那瘋子用另一隻手想要攻擊陳彥博,陳彥博迅速放下方才抓住的那隻手臂,擋住另一隻手臂的攻擊,滑過胸口,點住那瘋子的壇中穴,那瘋子又是一陣慘叫,漸漸失去攻擊的能力,陳彥博接連點住按瘋子的任督二脈,那瘋子這才安靜一會,陳彥博這才鬆了一口氣,文海山道:“這是怎麼回事”,鍾天霸道:“這不就是瘋子嗎,幸虧癱倒在地,不然這可是要殺人,不行讓我一刀送他歸西好了”,徐輝趕緊攔住鍾天霸道:“你就不要口無遮攔,休要在此放肆了,你就少說點話”,鍾天霸一臉無辜道:“怎麼還不讓我說話啊,真是讓人著急死了”,陳彥博道:“每天他都會犯病,所以神醫不在的時候,我都會在此等他發病的時候點住他的穴,過一會就安穩了,再解開他的穴道”,陳彥博三兩下解開那瘋子的穴道。
文海山又看了看那瘋子的模樣,覺得特別麵熟,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誰,那輪廓特別熟悉,隻是多少年未能見到別人,因此人模樣變化很大,一時半緩想不起來,日落西山,一輪夕陽高高掛在西邊,照耀山穀的美,水中倒映,陳彥博道:“夕陽西下,師伯也應該快回來了”,徐輝道:“神醫一般都會到哪裏采藥,為何會采一天”,陳彥博道:“這個山穀確實像幽靈一樣,很大,山藥都長在山腰,或者懸崖的地方,極其偏遠,我想我是沒有本領上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