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山道:“神醫在這隱藏都三十多年,從未出過山穀,心真的靜下來了,是我們所不及”,陳彥博抬頭看遠處,有一對夫婦正往茅草屋走來,道:“師伯回來了”,眾人遙看遠處,老者背著藥摟,旁邊跟著一婦者,徒步一天,筋疲力盡,顯得有點疲憊,文海山在很遠處就笑著道:“看來神醫的神采堪比當年,一點都沒有變,隻不過多了一些白發,但是從遠處看到其身體健朗著很”,說吧,文海山上前迎接,拱手恭候神醫的到來,白雲清和孫希倩走到茅草屋前,看到文海山一行人,淡淡的道:“你是...”。
文海山陪著笑臉道:“神醫,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一臉茫然的臉色在白雲清的臉上顯露無遺,抱拳道:“恕老朽記性不好,還請言明”,文海山抱拳作揖道:“文海山,還記得嗎,二十二年前,我在你這裏養傷”,白雲清嘴中念道:“二十二年前”,文海山見白雲清記不起來,轉話問孫希倩道:“孫前輩還記得在下嗎”,孫希倩看了看文海山臉龐的輪廓,想了想,突然道:“我想起來,這個模樣我記得,當年那個年輕人,全身都是傷的,手拿大刀,傷的那麼重還抱著大刀不鬆手,七天七夜還醒來”,文海山拍著手道:“孫前輩真是好記性”,經過孫希倩的提醒,白雲清才想起來,道:“哦,我想起來,當年那麼年輕有為的年輕人,現在都變老了,看來我也真的是老了”,文海山謙虛道:“前輩還和當年一樣,風采依舊”,白雲清道:“你都老了,我再不老還得了,怎麼想起來看望我這個老頭子”。
白雲清走到茅草屋麵前,文海山跟隨在後麵,道:“是這樣的,我...”,沒等文海山把話說完,白雲清來到趙子光的麵前,看到趙子光躺在輪椅上動彈不得,印堂發黑,白雲清用手抓住趙子光的脈搏,耗了一會脈,言道:“很嚴重,內傷太重,脈搏很奇特,傷你之人絕非中土和江南人士”,文海山上前一步,道:“怎麼可能,傷人者正是鑄劍山莊的人”,白雲清嘴中念道:“鑄劍山莊,鑄劍山莊,是不是王皓軒,不應該啊,我雖未和其交過手,但得知此人擁有七星龍淵,劍術高超,這是掌法,還是一種奇特的武功”,文海山一頭霧水,道:“鑄劍山莊一向都是居住在常樂城,他的兒子應該學的本領是鑄劍山莊的本領,劍術”,白雲清道:“什麼,什麼兒子”,趙子光道:“傷我的那個人是鑄劍山莊王皓軒的兒子,武功太奇特了,我根本無法擋住其攻擊,隻能眼睜睜的倒在對方的手下,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孫希倩道:“老頭子,這種武功是什麼武功,能夠讓你都感覺奇怪”。
白雲清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個年輕人一定跟東海人學過武功”,陳彥博如夢中驚醒道:“我記得鑄劍山莊的王皓軒曾經說過他的兒子曾經跟過東海人學過武功”,文海山點點頭表示讚同,白雲清一下子拉開趙子光胸口的衣服,胸口明顯的掌印,道:“掌法好狠啊,可以看出那人心狠毒辣”,鍾天霸抓著腦袋道:“我都打不過那人,武功那麼好,和蕭兄弟武功可以相媲美”,陳彥博道:“能夠和蕭大哥武功想媲美的人江湖上很少見,如果真的有那麼厲害,幸好在鑄劍山莊沒有和我搶青索劍,不然我非死在那廝手上”,眾人點頭略表示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