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茅草屋內,白雲清對鍾天霸道:“趕緊去把陳彥博叫過來”,鍾天霸趕緊出門,來到田園裏,看到陳彥博和上官海棠還是田園裏溜達,大聲呼喚道:“陳彥博,陳彥博”,陳彥博抬頭看是鍾天霸呼喚自己,問道:“什麼事情”,鍾天霸急急忙忙來到陳彥博的麵前道:“我徐大哥受傷了,現在昏迷不醒,神醫叫你過去一趟”,陳彥博道:“好,我現在就過去”,陳彥博牽著上官海棠的手似乎兩人從此連在一起,不分開,來到茅草屋,陳彥博見到徐輝坐在毛草席上,白雲清正在為其灌輸內力,陳彥博問道:“師伯,有什麼吩咐”,白雲清道:“彥博,趕緊用白衣子的內功在徐輝的背後為其灌輸內力”,陳彥博趕緊坐到徐輝的背後,伸出掌心對著徐輝的背後,灌輸內力,白雲清負責前麵內力的灌輸,陳彥博則負責背後的內力灌輸,兩種內力集中在徐輝的身體內,到處亂串,眾人看到徐輝的臉上,額頭到處是汗水,兩種內力衝擊其天靈蓋,白雲清道:“陳彥博,點其至陽穴,督俞穴,魂門穴,將內力灌輸到這三個穴位內”。
陳彥博聽從白雲清的話語,點了至陽穴,督俞穴,魂門穴,將掌心放在三個穴位的中間,內力集散到這三個穴位中間,徐輝頓時感覺到神清氣爽,慢慢睜開眼睛,一口鮮血吐到邊上,徐輝繼續坐穩,道:“多謝神醫相救”,白雲清道:“先別說話,你體內的淤血還沒有排除幹淨,打坐坐穩,閉氣凝神,全身放鬆,不要用內力相抵抗”,徐輝點了點頭,白雲清運足內力,隻見徐輝的上身衣服撕碎,露出健碩的體格,胸口的拳印漸近消失,又是一口鮮血吐在旁邊,白雲清和陳彥博兩人收起內力,緩緩站起來,徐輝雙掌撐開,提了提內力,感覺全身內力舒服多了,深吸一口氣,放鬆,內力下沉,全身氣爽,鍾天霸遞了一件衣服個徐輝,徐輝穿起衣服站了起來,雙手抱拳,作揖道:“多謝兩位相救,不然我的性命早就歸西了”,說著便彎腰拜謝,白雲清趕緊扶了起來,道:“大恩不言謝,我作為醫者自然不會讓自己的病人怎麼樣,等會孫希倩把藥草煎好,你把藥喝了對你的身體康複有好處”,徐輝笑了笑,沒有言語,白雲清道:“酒看樣對你的身體都能夠起到很好的保護作用,沒想到喝酒都對身體好”,徐輝道:“這可能是習慣吧”,白雲清道:“酒抵抗掉你內力很多淤血,之所以這麼快就康複,淤血都排除體外,看樣喝酒還是一件好事”,大夥都紛紛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