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輝道:“彥博說的非常有道理,我們走吧,早走晚走都是要走,人生沒有什麼舍不得”,文海山道:“好,我們上路”,一行人浩浩蕩蕩走出山穀,山穀本為山路十八彎,隻因文海山已經完全熟悉這裏的地形,走出山穀已經絕非易事,陳彥博來到當初自己墜落山穀的懸崖口,望著一望無際的崖穀,道:“當初我和海棠就是從這邊落下山穀,當時的想法就是這次肯定死定了,沒想到天無絕人之路,我和海棠竟然活了下來,後來才遇到師伯”。
文海山來到懸崖口,看了看,倒吸一口氣,道:“這裏萬丈深淵,下麵竟然是潭水,你們可真是福大命大,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陳彥博道:“這些都要感謝海棠對我的照顧,如果沒有海棠的照顧,恐怕我早已經見閻王爺了”,上官海棠道:“你胡說什麼,我怎麼能夠丟下你不管”,鍾天霸咳嗽兩聲,徐輝推了推鍾天霸一下,鍾天霸裝作一臉無辜的表情,說道:“我是無辜的啊,我沒有說話啊,你們都幹嘛看著我,真的是嗓子難受”,上官海棠微微一笑,並沒有和鍾天霸計較什麼。
鍾天霸道:“你們看,當事人都沒有說我什麼,我說你們幾個是不是特別小心眼,大度一點”,徐輝道:“這樣吧,天色也不早了,走出山穀都用了兩三個時辰, 大夥都累了,我們暫時在附近找一個客棧住下,明日再做打算,如何”,眾人應和道:“好啊”,文海山問陳彥博道:“你們的打算如何”,陳彥博道:“從這裏到永豐鎮也要一天的路程,如今天色已晚,先找個地方暫住一晚,明日早日回家”,鍾天霸道:“永豐鎮,你家是永豐鎮的啊,從來沒有聽你提過”,徐輝道:“你什麼時候正正緊緊和別人說過話”,鍾天霸並沒有理會徐輝如此說自己,繼續道:“彥博,要不我們都去永豐鎮,去你家住住,你家也是大戶人家,應該吃喝的東西不少,好久沒吃大魚大肉,幽靈穀那些飯菜可把我都養瘦了,你們看看”,鍾天霸說著說著便比劃自己的身材,本來就是五大三粗,再怎麼瘦都顯現不出來。
陳彥博倒是非常熱情,說道:“永豐鎮離這隻有一天的路程,如若各位不嫌棄,明日跟我一同上路,我可以一盡地主之誼”,鍾天霸興奮道:“好啊,那太好了”,文海山拱手道:“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隻不過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文靜的性命尚未可知,老夫甚是擔心,待日後有空,一定拜訪”,鍾天霸想要說話,可是已經被徐輝搶先一步說道:“是啊,彥博,待日後有空,我們一定拜訪,不知道你往哪個方向”,陳彥博指著東麵方向道:“那個方向”,徐輝道:“我們是西偏北的方向,待日後有機會,一定親自登門拜訪”,陳彥博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多加勸留,各位多多保重”,文海山拱手道:“好,我們就此別過,你們也是一路上多加小心”。
陳彥博也有禮貌的彎腰點頭,鍾天霸倒是沒有說話的權利,生生被徐輝拉走,文海山,徐輝,趙子光,鍾天霸踏上回青雲山莊的路程,陳彥博和上官海棠第二天就到了永豐鎮,永豐鎮街上的人變得熙熙攘攘,過往的行人也不見蹤跡,陳彥博道:“永豐鎮怎麼變成這番模樣,隻不過是半年不見”,上官海棠道:“是不是這裏發生什麼大事情了”,陳彥博道:“永豐鎮一向都是風調雨順,更不曾招惹過誰”,上官海棠道:“去打聽一下”,陳彥博點了點頭,兩人很快攔住一位大叔的去路,陳彥博好奇問道:“大叔,請問一下,為什麼永豐鎮變得如此淒涼”,大叔本為一直低著頭,似乎不想看這世道,見到有人攔住他的去路,還問問題,慢慢抬起頭看到是陳彥博,驚訝道:“陳彥博陳公子”,陳彥博本來就是陳舉墨的兒子,陳舉墨在永豐鎮上也算是享有盛名,陳彥博點了點頭,道:“正是,請問大叔這裏到底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