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長相極其嚇人,坐在陳彥博對麵三張桌子,個個手執武器,有刀有劍,虎背熊腰,虎視眈眈坐在對麵三張桌子,其中最明顯莫不於常無白和常無黑,天門的兩位堂主,因對雄飛極其忠心,於是賜予天門兩位堂主,坐鎮一幫堂主,常無白和常無黑對麵而坐,旁邊各是天門的幫眾,常無黑陰笑道:“陳彥博,上官海棠”,常無白端著酒杯,淡淡回道:“你確定可以打敗他”《常無黑哼了一聲道:“上次也不是沒有被我們傷過,難道你忘記了嗎,空有青索劍不能成大事,不過我納悶的是這些天他躲到哪裏去了”。
常無白道:“那你去問問他好了”,常無黑用手指刮了刮鼻子,陰笑道:“恐怕我這麼一問,他性命不保,況且還是一個缺胳膊少腿的人,不忍心欺負他”,說完,引起旁邊兩桌天門幫眾一陣哄笑,陳彥博並沒有完全被黑白雙煞激怒,隻不過淡淡道:“好人和壞人的區別就是好人長壽,壞人不知道哪天會丟了自己的性命,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否則會引火自焚”,店小二見到是天門的人,勸阻道:“兩位客官,要不給你們換個地方”,上官海棠拉著陳彥博的衣袖,道:“彥博,我們就找個別的的地方”,陳彥博安慰道:“放心,這裏條件這麼好,何必去在乎那些瘋狗”。
‘啪’的一聲,常無黑狠狠將筷子放下,站起來硬氣道:“殘廢,你竟然說我們是瘋狗,看你你是真的不想活了”,陳彥博道:“是你們太過囂張,人如果壞事做太多,必遭天譴,天理難容”,常無黑道:“那就要看看你有什麼本領這麼說我們”,‘嗖’的一聲,桌麵上的酒杯砸向陳彥博,陳彥博華麗轉身,右拳一拳,酒杯並沒有碎,不過酒杯轉向飛向常無黑,常無黑伸出右手穩穩接住酒杯,陳彥博收了拳式,扶著上官海棠道:“來,我們就坐在這裏”,常無黑感覺到酒杯有裂痕,回頭一看,酒杯杯底確實已經開始露酒,不是酒杯周圍露酒,而是酒杯底部露酒,常無黑萬萬沒有想到陳彥博能夠在打酒杯瞬間,已經用內力將酒杯底部打穿。
常無黑驚嚇道:“可惡”,常無白放下手中酒杯,道:“好強的內力”,這是天門的眾兄弟開始有所警覺,紛紛鎮靜自若,店小二問道:“兩位需要吃點什麼,我們小店雖小,可是什麼好吃的都有”,陳彥博體貼的問道:“你想要吃什麼”,上官海棠小聲道:“隨便,你喜歡就好”,陳彥博道:“素菜,來三分,你自己定”,店小二看著兩位雖然穿著華麗,錦緞絲綢,沒想到吃東西卻都是素菜,滴酒不沾,店小二好奇的看著陳彥博和上官海棠,陳彥博道:“最近我們沒什麼胃口,想吃點清淡”,店小二道:“好,馬上就來”。
上官海棠突然間感到心中很悶,捂住胸口,趴在桌子上感覺難受,陳彥博趕忙過來扶住上官海棠,問道:“怎麼了,哪裏痛”,上官海棠皺著眉頭道:“突然間覺得胸口很悶,而且自當走進這家客棧一直以來,右眼皮不停在跳”,陳彥博安慰道:“沒事的,等會吃點飯菜就好了”,常無黑對常無白說道:“看來他們不知道天下第一莊的事情”,常無白讚同的點了點頭,陳彥博怒喝道:“你們說什麼”,雙眼充滿怒氣看著常無白和常無黑,常無黑哈哈大笑道:“莫非你們真的不知道”,陳彥博突然發怒道:“住口”,常無黑被陳彥博突然間莫名其妙的暴躁脾氣所驚呆,上官海棠忍著心痛問道:“你們說什麼,天下第一莊怎麼了”,常無黑傲慢道:“大小姐你真的不知道,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上官海棠道:“知道什麼,你們胡說什麼”,陳彥博道:“你們在說什麼”,常無黑道:“上官小姐,這個稱呼不會再有人稱呼你,天下第一莊從此在江湖上銷聲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