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林恭恭敬敬還禮道:“李掌門言重了,憑借李掌門在江湖上的威望在下望塵莫及,又怎麼能夠讓李掌門親自相迎接,再者說這次趙某不請自來還望李掌門見諒”。
李天龍微微一笑,連聲說道:“哪裏,哪裏,趙大人能夠光臨寒舍實在是逍遙派的福氣,隻不過趙大人這次突然造訪不知有何指教”,趙德林拍了拍手,道:“送上來”,後麵齊誌星和於桑抬著一大壇,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顯得非常神秘,壇子密封性特別好,沒有能夠聞到壇子裏倒底是什麼東西。
李天龍指著壇子問道:“趙大人,這是何物”,趙德林打開壇子,陣陣酒香撲鼻而來,介紹道:“這酒是當今皇上禦賜美酒,皇上非常惦記李掌門,特賜美酒與掌門共享”,柳肖生湊過腦袋,趴在酒壇上聞了聞,說道:“窖藏五十年的美酒,果然是香氣逼人”,趙德林拍手道:“柳先生果然是品酒行家,任何酒過鼻而過,就能夠知道這酒是多少年,在下非常欽佩”。
柳肖生道:“趙大人是在誇我是狗鼻子嗎”,趙德林連忙解釋道:“不敢,不敢,在下絕無此意,是柳先生領會錯了”,柳肖生道:“沒想到趙大人也很風趣,隻不過我有一事不明,在南京城清風穀,我們曾經見過一次麵,隻不過”,趙德林拱手道:“當時在下不知柳先生和王莊主有莫大的仇恨,我後來才知道王皓軒的為人,竟然連畜生都不如,對自己最好的兄弟下手”。
柳肖生打斷道:“往事不堪回首,如今王皓軒已經得到應有的報應,我也不在去理會,幸得李兄收留,才得以生存下來”,李天龍道:“趙大人,可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想必你有事前來”,趙德林解釋道:“沒事”,李天龍道:“如果沒事,李某斷然不能接受朝廷的美酒,隻怪在下消受不起”,李天龍轉身就要走,趙德林笑嗬嗬道:“李掌門果然聰明過人,在下確實有事相求”,李天龍轉身道:“請講”。
趙德林在靈境塔內踱步,說道:“江湖人都知道天門是新撅起來的門派,問如今哪個門派能夠與天門抗衡,答曰逍遙派”,李天龍笑道:“多謝趙大人誇獎,隻不過這個高帽李某戴不了,也帶不起”,趙德林繼續言道:“實不相瞞,在下此次前來是奉皇上的旨意,朝廷和逍遙派聯手消滅天門”。
李天龍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逍遙派素來不和江湖中人聯手做事情,再者說是朝廷,我派更是萬萬不能夠相從”,趙德林道:“在下對逍遙派的事情也是耳讀目染,素問李掌門曾經也和天門雄飛結過恩怨,雄飛現在是士氣高盛,恐怕他下一個目標可能就是逍遙派”。
李天龍哼了哼,說道:“我天機子雖然曾經血洗江湖,造成很多江湖恩怨,隻不過我從來沒有忌諱過誰,更不用怕雄飛前開報複”,趙德林道:“此話確實不假,多一個幫手多一份成功之算,何樂而不為”,李天龍想了想,覺得趙德林所言非虛,天門的勢力在江湖上可算是屈指可數,逍遙派更是內憂外患,如果加上朝廷的勢力,或許能夠讓雄飛忌諱三分,不敢輕言相擊,待逍遙派內部事情完全解決之後,到時候再和朝廷決裂。
想到這裏,李天龍呼喚道:“來人,看座”,趙德林覺得有戲,連忙道:“多謝”,一張椅子趙德林獨坐,後麵站著八位捕快,李天龍道:“逍遙派可以和朝廷的人合作,隻不過逍遙派不會聽從朝廷的差遣”,趙德林道:“可以,你的要求我可以達到”,李天龍道:“逍遙派多少年來從未和任何門派結黨營私,這次卻要和朝廷的人聯手,我必須要給逍遙派上上下下一個交代”,趙德林微微點頭道:“李掌門所言甚是,朝廷也絕非有控製逍遙派的意思,隻不過想相助逍遙派對付天門,這樣天門所敗,朝廷也省了一份心”。
李天龍道:“如果天門被滅,那朝廷是不是下一個目標一樣是我逍遙派”,趙德林道:“這斷然不會,逍遙派一向都是長期居住蓬萊,素來不和江湖上門派相爭相鬥,朝廷對逍遙派非常放心”,李天笑而不語,柳肖生道:“為什麼朝廷要視天門為眼中刺,朝廷為何不親自出動人馬,殲滅天門,非要通過江湖人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