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跟隨蕭格的後麵,未成想到蕭格腳步變快,很快來到逍遙派曆代掌門人的墳前,將屍體放在旁邊,雙膝跪在地上,雙手開始在地上扒土,柳肖生就站在蕭格的後麵,一方麵看蕭格的動作,另一方麵還要防著後麵逍遙派的弟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會出手偷襲。
夕陽西下,昭霞掛滿天空,蕭格單憑雙手已經挖出很深的坑,黎叔阻止風靈子動手,眾人都在看蕭格到底想要幹什麼,聽聞蕭格在逍遙派曆代墳墓前,吳安康帶著文靜,陳佳蓮來到墳墓前,趙德林聽到逍遙派的掌門已經死了,當然過來湊熱鬧,正要上前看李天龍的屍首,柳肖生阻止道:“站住”。
趙德林指著李天龍的屍體,道:“我隻是想看掌門人最後一眼”,趙德林隻得作罷,文靜上前一步,看到蕭格的雙手已經血肉模糊,雙手都是肉,哪能夠在土地裏挖出深深的坑,文靜哭喊著上前,卻被柳肖生阻止,說道:“讓他把事情做了,這是他對他最敬愛的師傅做最後的事情,我們不要打擾”。
文靜看著蕭格臉麵上的表情,甚是傷心,現在的蕭格需要安靜,失去最親近的人滋味是怎麼樣,文靜心中還是清楚,風靈子道:“貓哭耗子假惺惺,我就替逍遙派上上下下眾師弟殺了這個叛徒”,此時除了黎叔,風靈子,劉芝芳,其餘的逍遙派弟子都跪在地上,低著頭,黎叔阻止道:“等等,等蕭格做完最後一件事情,讓他死的心甘情願。
陳佳蓮拉了拉吳安康的衣袖,道:“這是怎麼回事”,吳安康想了想,說道:“其中的緣由我是不太清楚,我隻知道三件事情”,陳佳蓮道:“什麼事情”。
吳安康道:“其一,逍遙派的掌門人,蕭格的授業恩師李天龍已經駕鶴西去,其二,這些逍遙派的弟子誣陷蕭格是殺手,要致蕭格於死地,其三”,陳佳蓮道:“期三是什麼”,吳安康道:“其三是我們要保護蕭格,蕭格現在不能死在這裏”。
吳安康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非常鏗鏘有力,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風靈子道:“你到底是說的非常清楚,蕭格就是殺害掌門人的凶手,他是逃脫不了的幹係”。
為了在眾弟子心目中樹立起榜樣,風靈子開始不斷攻擊蕭格,勢必要將他置於死地,絕不能讓他有翻身的機會,吳安康大罵道:“大放狗屁,蕭兄弟怎麼會殺自己的師傅,這些都是你自己捏造的吧,這種嫁禍手段隻有你這種沒有用的人才能夠做的出來,明白人一眼就能夠看穿”。
風靈子斬釘截鐵道:“我們親眼所見的事情又豈能有假,當時黎叔,小師妹都在場,看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黎叔應和道:“說的沒錯,蕭格就是這麼背叛自己的師門,殺害自己的授業恩師,這種可恥的行為,我作為逍遙派的師叔,必須清理逍遙派的叛徒”。
蕭格已經將掌門人的屍首安放在自己親手挖的坑之中,慢慢附上泥土,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深重,生怕弄髒李天龍的身體,立好墓碑,一塊大青石蕭格憑借自己的雙手在上麵刻著‘逍遙派第四代掌門人天機子之墓’,李天龍這個名字隻是他行走江湖所用的名字,真實的名字是天機子。
字裏行間充滿對李天龍的思念,大聲道:“酒”,這裏是墳墓,蕭格竟然想要喝酒,吳安康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沒有帶酒,趙德林身上倒是有酒,提著酒晃了晃,道:“隻不過我的酒壺中酒已經不多”,蕭格聽說趙德林手中有酒,縱身上前,趁其不意奪走他手中的酒壺,趙德林見勢上前搶奪,兩人一招一式,相互破解,趙德林揮了揮衣袖,奮力出掌,袖中手,蕭格給其一掌,兩掌相互化解。
現在的趙德林根本不是蕭格的對手,蕭格已經習得混元神功,根本不怕任何人,趙德林往後退了幾步,幸好他的手下將其擋住,蕭格拔掉塞子,仰頭把酒往嘴中倒,大喝三口,很多酒都從蕭格嘴角邊溢了出來,一時痛快,風靈子手中的寶劍已經出鞘,等待主人的使命,眼神一冷,急速刺向蕭格,柳肖生揮動衣袍,和風靈子的寶劍周旋,一劍讓過,柳肖生的右拳握緊打向風靈子,風靈子身體自然而然讓開,一拳落空。
急速收勢,風靈子躲過柳肖生,朝著蕭格刺了過來,蕭格用手中的酒壺擋住風靈子手中的寶劍,突然間鬆手,下意識風靈子朝著蕭格衝了過來,蕭格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一掌打中風靈子的胸口,一個縱身風靈子疾步向後退,黎叔疾步上前扶著風靈子,蕭格雙臂張開,對著天空怒吼一聲,整個天空都在回蕩蕭格雄渾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