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飛道:“你知道我們要來”,吳安康道:“我早就聽到你們的腳步聲,急匆匆的腳步聲除了你們兩人,還有別人嗎,在這裏等了很久了吧”,虞飛陰笑道:“就算你聰明又怎麼樣,今天你們可就逃不了了,縱然你們輕功再高,也是插翅難飛”,柳肖生道:“難道你們將我當作透明人嗎”。
柳肖生可算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現在竟然淪落到被晚生瞧不起,虞飛道:“您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江湖上沒有一個門派可以與天門相提並論”,柳肖生氣憤道:“想必你是想嚐嚐我的乾坤圈了”,攥緊拳頭怒視虞飛,心想道:“這個狂妄自大的小兒,竟然如此囂張,看來必須給他一點顏色,讓他知道不尊重別人是什麼下場”。
雙拳拽緊一記重拳出去,拳風刮過虞飛的臉頰,虞飛輕輕摸了一下臉頰,說道:“兩份分化的拳法不行,隻不過是一身蠻力,四象拳法更是太過單調,遠遠不及八八六十四掌,那樣的掌法更有看頭”,柳肖生道:“後輩中還沒有誰能夠如此囂張和我說話,今天就替雄飛好好教訓你們,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尊重”。
吳安康也來到柳肖生的麵前,義正言辭說道:“不錯,天門這樣的武林敗類,殺害很多無辜的人,人人得而誅之”。
虞飛道:“我們是來順應潮流,江湖上一個門派的興盛,必然帶來一個門派的衰退,而天門就是剛剛誕生的最大門派”,吳安康罵道:“和雄飛是一個嘴臉,我們一起上”,柳肖生應和道:“好”,店裏的老板驚呆了,心想道:“難道他們要在這裏比武嗎,那我的店該怎麼辦,不行,我得勸阻他們”,上前理論道:“哎呀,你們不要在這裏比武啊,我這裏還要做生意”。
虞飛惱羞成怒,一掌將其打飛,吳安康說道:“老板,不要著急,等我們將這兩個人打敗,到時候讓他們賠給你”,虞飛說道:“等你們打敗我們再說”,無情劍一出,劈碎門欄,旁邊的窗戶都被無情劍的劍氣所傷,柳肖生跳了起來,雙拳接踵而來,虞飛巧妙一讓,雙拳擊中門框,整個門都塌了下來,酒樓中的客人早就跑光,店老板還在擔心他的酒樓,說道:“這是做的什麼孽,這裏的東西都要不保,我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非要在我的酒樓裏比武,江湖人實在是太壞了”。
虞飛的雙腳踢向店老板,不想聽到他再說話,沒想到柳肖生倒是替他接住那一腳,雙拳擊中雙腳,虞飛退後幾步,心想道:“雖然柳肖生已經老了,不過雄風猶在,氣場不弱”,柳餘香的無情劍挑起地上的桌椅朝柳肖生砸去,柳肖生一拳擊碎桌椅,眼看無情劍直逼而來,縱身翻到柳餘香的身後,柳餘香轉身用肘回敲,柳肖生將其按下,未能夠得逞,轉身一劍被柳肖生奪住,抓住其手腕。
柳餘香眼神一怔,欲其掙脫,未成想到柳肖生抓碎她的衣袖,整個胳膊都露在外麵,柳肖生眼神看到柳餘香的手腕處有牡丹的標誌,瞬間愣在那裏,柳餘香見到自己的衣服被扯碎,憤然一劍劃過,柳肖生的左臂被劍劃過,緊忙退後幾步。
吳安康上前問道:“幹嘛愣在那裏不動,這一劍多麼冤枉”,柳餘香也比較奇怪,覺得柳肖生的行為非常奇怪,心想道:“這人想要幹嘛為什麼不對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