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逍道:“我又何嚐不是,大師兄怎麼會殺害自己的授業恩師,可是證據確實指向大師兄,大師兄是百口莫辯,而且他也不想解釋,我們也幫不了忙,更如今掌門人的位置已經在風靈子的手中,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靜清道:“也許我們可以幫大師兄洗清誤會,黎叔的死就是很好的證明,黎叔是被掌門人害死的”。
蔣逍擺手道:“不行,不行,這條計策不行,這證據是扳不倒風靈子,到時候會被他反咬一口,到時候風靈子會將全部的罪責都推卸給黎叔,我們卻會成為風靈子的眼中刺,除非你有特有利的證據”。
靜清戰戰兢兢說道:“當時掌門人和柳先生從房間裏出來,掌門人已經身負重傷,而且臉色是那種很黑的顏色,是柳肖生將他扶了出來,掌門人一出來就讓我去找大師兄,說讓他到禁地,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看見了,掌門人一死,我們恰好到禁地,風靈子,黎叔都一致認為是大師兄下的手”。
蔣逍道:“當時我沒有在場,幾天後才聽到這樣的事情,那為什麼當時在場的逍遙派弟子都無動於衷,一致認為是大師兄下的毒手,會不會當時逍遙派弟子中絕大多數人已經依附在風靈子,黎叔的身邊,適當的威逼利誘,才會對風靈子的話半信半疑”。
靜清道:“估計是這樣,當時我也隻不過想要替大師兄說話,卻被風靈子,黎叔強力阻止,根本不讓我說話”,蔣逍狠狠攥緊拳頭,說道:“可惡,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對自己的師兄弟威逼利誘,告訴我當時在場的師弟們都有誰”。
靜清摸著腦袋說道:“當時在場的人很多,為什麼我卻什麼都記不起來”,不停拍著腦袋,一時間想不起來都有誰,蔣逍道:“沒事,這件事情由我去辦,你就不用攙和其中,你說的話非常有道理,或許大師兄真的是被陷害的,整個逍遙派我最敬佩大師兄的為人,怎麼會殺害自己的師傅,這肯定是風靈子的奸計,我一定會查清楚”。
靜清道:“我想和你一起查清楚”,蔣逍道:“你還年輕,對付風靈子還不是他的對手,今天你所說的話走出這個山洞就當什麼都沒說過,聽到沒”,靜清道:“可是,可是....”。
蔣逍道:“聽我的話,不然你的性命不保”,靜清道:“自從風靈子當上掌門人之後,我本來是守衛靈鏡塔,後來就派往後廚的地方,讓我去專門端茶送水,太不公道了”。
蔣逍也看出靜清對風靈子的行為極為不滿,雖然自己也想扳倒風靈子,可是礙於證據不足,很難號召逍遙派的弟子全力對抗風靈子,如果有一半的人也不行,最後對逍遙派是極其不利的,兩股勢力的爭鬥勢必會引起逍遙派的內訌,蔣逍心想道:“大師兄不想解釋,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拿回屬於自己的位置,如果憑借武功奪回掌門人,勢必會造成逍遙派的內訌,我想他肯定會想到這一點”,歎息道:“我該怎麼辦”。
回想起逍遙派的四位閣主,大師兄已經不知去向,風靈子坐了掌門人的位置,劉誌芳也即將嫁給風靈子,成為掌門人夫人,隻剩下玄武閣閣主呂誌風,多年以前應該誤殺逍遙派本派的弟子,一直以來都在恒山山洞裏麵壁思過,蔣逍道:“憑借我一人之力是無法推翻風靈子的地位,看樣要借助呂誌風的地位,畢竟他才是一個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