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誌風也是絕非浪得虛名,力道相當驚人,就連不喜歡稱讚別人的蕭格,對呂誌風也是刮目相看,如若單憑力氣,想必蕭格也未必是呂誌風的對手。
蔣逍手提一大壇酒,自身來到恒山山洞,呂誌風的耳朵特別靈敏,當蔣逍還在很遠處就能夠聽出外麵有人,當蔣逍走進山洞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原來是蔣逍,蔣逍向來很少來恒山山洞看望呂誌風,呂誌風頭發還是那麼淩亂,一直不知道打理,手腳都被困在大石頭上麵,除了吃飯之外,呂誌風基本上都在潛心修煉。
呂誌風還是認識蔣逍,這個人為人瀟灑,是因為他長相俊俏,高高瘦瘦有點書生氣,對其影響還是比較深刻,說道:“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蔣逍倒是非常風趣回道:“今天是東南風,我能夠感覺到風向在推著我朝這邊走來”,呂誌風撥開淩亂的頭發,望著蔣逍手中的酒,蔣逍道:“接住”,一把將一壇酒朝呂誌風扔去,呂誌風本來是打坐的姿勢,立即整個人騰空,接住一壇酒,隨即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打開酒壇賽往嘴中倒。
幾大口下肚,大叫道:“爽”,將酒壇放在旁邊,雙臂朝兩邊掙開,身上的鐵鎖鏈已經斷了,雙手拿著兩根粗大的鐵鎖鏈條,說道:“多長時間不見,不知道你的武功進步如何”,蔣逍微微一笑,拔出身後的寶劍,說道:“討教幾招”,呂誌風微微一笑,蔣逍也沒有看到呂誌風表情的微笑,因為常年他都是以長而亂的頭發示人。
一條鏈條自上而下甩了過去,蔣逍疾步後退,一條鏈條落空,另一條鏈條接踵而來,蔣逍急忙用手中的寶劍擋住,‘當’的一聲,蔣逍還是後退,手中的寶劍在不停顫抖,暗想道:“力道還是這麼大”,呂誌風道:“怎麼沒有力道,是不是感覺到我的鏈條沒有力道”,蔣逍道:“你的鏈條力道太大,我一時間接受不了”,呂誌風道:“那就受一鏈輕鬆的”,隨手抖動手中的鏈條,那麼重的鐵鏈就那麼隨空而起,不受任何阻礙,蔣逍一把順勢抓住鐵鏈的那一端,兩人紛紛向後一拉,鐵鏈瞬間繃緊。
呂誌風微微用力,蔣逍就覺得吃不消,臉上卻沒有表現出痛楚的表情,呂誌風道:“不錯,不錯”,剛說完,鏈條一拉,蔣逍整個人的身軀都已經飛了過來,呂誌風雙臂一陣抖動,兩條鐵鏈相互交叉,蔣逍手中的寶劍,左擋右閃,幸得蔣逍反應急速,否則非得傷殘在這裏,鐵鏈的一端拴住蔣逍的寶劍,隨即用力一拉,蔣逍已經丟了手中的寶劍,他的寶劍已經落到呂誌風的手中,呂誌風隨即又將寶劍丟還給蔣逍。
蔣逍收回寶劍,畢恭畢敬說道:“呂師兄武功還是這麼厲害,又進步不了,剛才幸好你手下留情,否則我小命不保”,呂誌風道:“我現在可不會輕易傷害本派的弟子,更何況我們關係這麼好,還送我這一壇好酒,感激還來不及”。
蔣逍道:“最近逍遙派發生驚天大逆轉,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有閑情雅致呆在這裏”,呂誌風道:“就是因為我還這裏,所以我才得以保存性命,否則恐怕連我的性命都不保,這樣不是很冤枉”,蔣逍道:“難道你相信大師兄會做出那種背叛師門的事情嗎”,呂誌風點了點頭,道:“相信怎麼樣,不相信又怎麼樣,我被困在這裏,外麵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我幹嘛要去管”。
蔣逍道:“憑借你的本領,這裏是困不住你的,而是你的心想要困住你”,呂誌風道:“似乎你很懂我”,蔣逍道:“這裏又沒有別人,我就大膽直言,我懷疑上任掌門人就是風靈子,黎叔密謀所殺”,字字句句呂誌風聽的非常清楚,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很奇怪的話,道:“剛才我打敗你用了幾招”,蔣逍皺著眉頭想了想,道:“用了二十五招”,呂誌風微微點了點頭,道:“那你知道風靈子打敗我用了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