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山歎息一聲,吳安康道:“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為什麼這麼歎氣”。
文海山道:“你們我剛才看見什麼了嗎”,吳安康驚訝道:“是不是有蕭兄弟的消息了”。
文海山點了點頭,沉重說道:“嗯”。
吳安康著急道:“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別吞吐吞吐的,再不好的消息我都能夠承受的住,趕緊說吧”。
文海山道:“我看到蕭格和柳餘香在一起,後麵跟著一大幫天門幫眾和天門各位堂主,形勢對我們非常不利”。
吳安康急急躁躁站了起來,說道:“我去和天門的人玉石俱焚”,文海山叫道:“你憑什麼本事和天門的人玉石俱焚,你的輕功,還是你去偷東西,你還是安靜一點吧,大家一起想辦法”。
吳安康氣憤道:“這樣不行,那也不行,那我應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任憑別人動手殺了我們嗎,還是等到蕭格被殺之後我們去報仇”。
徐輝正在為陳彥博運功療傷,突然陳彥博口吐心血,整個人身體往後一怔,感覺到非常有力氣,單掌向前推一下,感覺到全身通透,這才收回內力,而徐輝卻感覺到非常透徹,感覺到非常虛脫,晃晃悠悠來到桌邊,鍾天霸急忙起身,讓徐輝坐了下來,文海山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徐輝一飲而盡。
放下茶杯,摸了摸自己的腰間,卻沒有摸到酒壺,說道:“我的酒壺呢”,鍾天霸遞過去酒壺,說道:“昨晚走的太急促,你未能夠帶走酒壺,幸好我帶來”。
徐輝接過酒壺,晃了晃,裏麵還有酒,鍾天霸說道:“我幫你打的酒”,徐輝說道:“多謝”。
陳彥博將內力下沉至丹田,起身走下床,說道:“徐大哥,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內力相助,我想我的性命恐怕已經不保”,徐輝笑著說道:“兄弟又何足說這些話,避免顯得有些見外”。
陳彥博道:“剛才我隱隱約約聽到有關蕭大哥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文海山道:“事情有點突然,不過我見到柳餘香攙扶著蕭格,我想這其中肯定有些事情”。
吳安康一驚,感覺到自己想到什麼事情,說道:“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情來,柳餘香也曾經救過蕭格,會不會這次又是柳餘香救得蕭格,今天又被抓住”。
柳肖生說道:“那就更加不好,雄飛這個人天生暴力,如果這樣被抓回去,一定會被殺的,這也算是背叛師門”。
文海山道:“柳先生,你先不要激動,情況不是我們想的那樣,柳餘香畢竟是雄飛唯一的女弟子,他不會這麼無情對自己的弟子,我們應該往好的地方去想”。
徐輝應和道:“對啊,柳先生,憑借蕭兄弟的能力,不可能就這麼心甘情願任由天門對他的擺布,恐怕是另有隱情,我們不妨先行打探一番,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