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令雲雖然心中所想的是如何擺脫天門的控製,但是坐在他麵前這個人是天門一堂之主,很多事情隻能夠想象,卻不能夠輕易說出來。
馬車雖然很顛簸,可是上官令雲依舊非常淡定,已經是火燒眉毛的事情,如果天門一行人真的來到柳肖生的老家,柳餘香的安全就是最大的問題,畢竟自己不知道後麵跟隨著的天門幫眾到底實力有多少,捉弄不清,必須要想一個萬全之策,以防萬一。
楚雲天故作玄虛,說道:“萬事沉住氣,如果沉不住氣,那隻能夠自己先行暴露”。
上官令雲看著對麵這個人,麵不改色,可是不斷從他口中說的事情卻恰恰好自己想的事情完全吻合,心想道:“莫非楚雲天已經知道我想要叛變,他這是在提示我如何安心,不,不,不,他是天門的人,跟隨雄飛十幾年,肯定對雄飛是死心塌地,不可能教會我如何逃走”。
上官令雲說道:“什麼地方可以有休息的地方,我身體不舒服,想要休息一會,不宜多加趕路”。
楚雲天微微一笑,說道:“上官堂主說的很對,我們就在前麵那個鎮休息片刻”,上官令雲拱手道:“多謝楚堂主理解”。
楚雲天探出車窗簾布,對著旁邊那位騎馬的弟子,說道:“兄弟,我們想要在前麵那個鎮上休息一會,等會到前麵那個鎮上,我們先行停下”。
那人聽到楚雲天和自己說話,回頭拱手說道:“楚堂主,現在天色還早,我知道再前麵還有一個鎮,那裏的環境特別好,趁著天色還早,我們多加趕路要緊”。
楚雲天看到天門的弟子竟然不買自己的賬,要和自己對著幹,厲聲喝道:“我是天門的堂主,除了主公的命令,我的命令就是最大,你膽敢違抗”。
那人拱手道:“不敢,我們隻不過是奉主公的命令,恕我們不能夠遵從,我們必須先行斬除天門叛徒,然後才能夠有興趣繼續遊山玩水”。
楚雲天道:“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那人回頭拱手道:“在下包元龍,是天門專屬殺手,專門負責殺害雄幫主下命令必殺之人”。
楚雲天道:“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們,殺手更是聞所未聞”。
包元龍說道:“楚堂主自然不認識我們,我們一百多人隻受雄幫主命令,江湖上的事情都是由你們幾位堂主,我們概不過問”。
楚雲天道:“今天來了多少兄弟”。
包元龍道:“原本準備來一百多位兄弟,但是中途命令臨時改變,隻剩下三十六兄弟”。
楚雲天道:“這麼點兄弟恐怕不是蕭格的對手”,包元龍哈哈大笑,說道:“楚堂主這句話也未免危言聳聽,將我們三十六位兄弟所小看,再者說蕭格並不在浙江,這件事情雄幫主早就打聽好了,難道你們不知道天門的耳目遍布全國各地,江湖上任何事情都逃不過幫主的耳目”。
楚雲天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道:“雄飛這招還真是絕,不僅僅想要將上官令雲賣掉,還想要壓我一頭,讓我在天門失去位置,你這招還真是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