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天道:“你知道我跟了雄幫主多少年了嗎,十幾年,我從來沒有像你如此囂張過,我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和膽量,在江湖上如此囂張”。
包元龍倒是比楚雲天小十幾歲,對楚雲天以前的事情倒是了解不少,不過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對於楚雲天以前的做法不敢苟同。
酒菜已經上桌,滿滿一大桌,就隻有三個人,上官令雲,楚雲天,包元龍,沒想到包元龍竟然花出如此大價,而且掛的還是天門的名聲,在外麵胡作非為。
包元龍倒了一杯酒,細細品嚐,隨即一飲而盡,上官令雲說道:“難道你不怕別人在你的酒裏下藥”。
包元龍皺著眉頭思索一番,隨即說道:“我不怕,因為無論是做菜還是煮酒我的兄弟都在後廚之中,我們做殺手這一行的人,對江湖中的事情是了如指掌,做事情更是異常小心”。
兩杯酒過後,包元龍突然站了起來,輕輕拍了一下桌子,對麵前兩位堂主,說道:“好了,我已經吃飽了,兩位堂主慢慢享用,我得為你們的安全著想,先去辦事情了”。
楚雲天也沒有理會包元龍,包元龍非常識相離開桌子,一張桌子隻剩下上官令雲和楚雲天,還有就是一大桌子飯菜,楚雲天咬牙切齒道:“真是欺人太甚,連一堂之主都不放在眼中,等下次我一定不會給他好顏色看”。
上官令雲心想道:“青衣人正是料事如神,都能夠猜到楚雲天有反叛之心,隻要抓住機遇,一定會讓楚雲天背叛雄飛,到時候對付雄飛更是輕而易舉,不是說多了一個幫手,至少是少一個敵人,這對於蕭格來說是一件好事情”。
夜色,隻不過是太陽去了另一個地方,短暫的黑夜並沒有給眾人帶來安全感,相反黑夜更能夠給人帶來恐慌和無助。
客棧二樓樓頂站著一個身影,手中拿著一個鐵鎖,那人正是趙子光,站在客棧二樓看著後院的房間,上官令雲和楚雲天被包元龍安排在後院,這樣有利於包元龍看守這兩人以防這兩人有反叛之心,每一個人門外都站著兩個守衛,這個守衛可不是平常人,個個武功高強,就是為了防住上官令雲和楚雲天和外界人接觸。
趙子光心想道:“上官令雲什麼時候和天門的這些人一起,難道他真的已經投降天門了嗎,成為天門鷹犬了嗎,應該不會,雄飛安排包元龍和上官令雲在一起執行任務,可是為什麼包元龍要派人守在上官令雲的房間門口,這是為什麼”。
趙子光貼著圍牆邊上,躡手躡腳牆角邊,縱身來到房屋頂,輕腳來到上官令雲房屋頂上,輕輕拿開一片瓦片,見到房間內的上官令雲並沒有睡覺,隻不過是坐在牆角邊上,似乎在等什麼人。
趙子光手中捏著一個很小的石子,朝正在發呆的上官令雲扔了過去,細小的石子對於一個練武的人來說立馬反應過來,伸手接住小石子,抬頭看了一下屋頂上有一個人頭,正在看著自己,對其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