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捕快很爽快回應道:“那當然可以,劉大人對蕭格蕭掌門這樣的大人物非常敬仰,能夠為天下蒼生著想,不僅僅是劉大人,還有無錫城知府衙門上上下下全體捕快要學習的榜樣”。
一番高瞻遠矚的讚揚,蕭格連忙解釋道:“蕭某人並沒有大人所說的那麼好,這樣的高帽子帶不得”,捕快道:“蕭掌門裏麵請”。
蕭格微微點頭,走在最前麵,筆直走進知府衙門,一進門就見到兩旁白布,靈堂擺在後院,還沒來到後院就聽到陣陣哭叫聲,等來到後院,看到的全部是身穿白色孝袍的人,劉光自然是跪倒在靈堂之前,棺材還沒有落土,一直停留在後院,按照風俗是留在家中三日,三日之後落土為安。
蕭格和柳餘香來到靈堂之中,眾人都用別樣的眼神看著蕭格和柳餘香,心想道:“這人是誰啊”,劉光轉過身來,見到蕭格正站在門前,隨即起身,走向蕭格,待劉光走到蕭格麵前,蕭格顯然有些拘謹,畢竟這裏是靈堂,劉光道:“沒想到你能夠來我這裏”。
蕭格道:“剛才看到外麵掛著白布,覺得這裏肯定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想要進來看看,見到老夫人已經離開,感到萬分悲痛”。
劉光說道:“我母親走的時候很安詳,不需要什麼悲痛,你能夠來說明看得起劉某”,劉光自稱自己劉某,無非是降低自己的身份,和蕭格成為好朋友。
蕭格道:“我想要進去拜祭一番,不知道可否”,劉光回道:“當然可以”,領著蕭格往前走,來到老夫人的靈位前,見到劉潔跪在地上,低著頭,身披白色孝服,老夫人是劉光的母親,也就是劉潔的親奶奶,見到蕭格這樣的貴客到來,依然絲毫沒有動身,蕭格瞧了瞧跪在地上的劉潔,感覺到非常好奇,但又不敢上前打擾。
劉光從管家手中接過三炷香,遞給蕭格,按照風俗來講,客人來拜祭無須跪拜,除非特別重要的人,隻有行禮即可,蕭格接過三炷香,拜祭三下。
行禮完畢之後,劉光走出靈堂,知道蕭格來此處的目的,無事不登三寶殿,蕭格也跟隨他走了出去,腳步微慢一點,這裏是靈堂,行為方式和準則都要思定三分。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花園之中,劉光轉身對蕭格說道:“很高興你能來到這裏,自從上次長江一別,已有半月未見,沒想到我們還能夠相見”。
蕭格道:“是啊,確實有半月未見,這期間發生很多不如意的事情,路過此處,本來想要專門找個時間好好聊聊,喝喝酒,論天下之事”。
劉光道:“昨日之事恍如今日,一直別人都流傳這麼一句話,江湖中人不管朝堂之事,朝廷之人不涉及江湖紛爭,沒想到我們卻可以引為知己,隻不過你手中還有事情,我現在也脫不開身,一直沒有機會”,蕭格解釋道:“好酒不在今日,日後必定還有時間,身為男子漢大丈夫,必先做到百孝,懂禮節,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
劉光讚賞道:“蕭兄弟,你說的很對,孝為先,沒有孝道,怎麼能夠算是男子漢大丈夫,對了,恕我多言,你這次是想要去哪”。
蕭格道:“我準備上京”,劉光詫異說道:“上京,這是為何”。
蕭格道:“看到不公正的待遇,想要找朝廷中當官的人討個說法”,看著蕭格憤怒的表情,劉光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看你的臉色非常不高興,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
蕭格道:“浙江有一個鎮大約一千多人,全部被毒聾毒啞,還讓他們自生自滅,這樣的手段何其毒辣,而這些事情的矛頭卻指向朝廷,我雖然個人能力有限,但我願意拚死一做”。
劉光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你這樣的做法確實很多,可是朝廷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你都知道,朝廷中人個個奸詐無比,想要和他們做對,還要做好完全的準備”。
蕭格打斷道:“不,我說到做到,我看朝廷中人能夠拿我怎麼樣,雖然說大內高手多,我甘願一試,不然不能眼睜睜看著那麼可憐的百姓等死”。
劉光道:“我不能夠給你什麼幫助,你萬事好小心,對朝廷中人要格外小心,伴君如伴虎”,蕭格道:“多謝劉大人的提醒,我一定會多加注意”。
劉光看了看站在花園門口的柳餘香,蕭格也注意到劉光在注視著柳餘香,說道:“她是柳餘香”,劉光道:“我知道,天門中人我基本都認識,她現在已經脫離天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