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撩開褲子,手背在身後,雙腳一蹬,湖中一條長長波浪襲過,蕭格已經來到湖中,鞋似乎根本沒有沾水,恭候多時的趙通說道:“蕭大俠的輕功可是蜻蜓點水,輕功了的”。
蕭格撐開褲子,甩了甩褲子,說道:“我的輕功並不是最高強,你可聽說過天下第一神偷”,趙通想了半晌,點點頭回道:“聽說過,天下第一神偷吳安康,江湖傳聞,沒有他偷不到的東西,輕功在江湖上算是第一人,隻是聽說過,可是一直都沒有見過”。
蕭格道:“你說的沒錯”,趙通道:“輕功再高,可是內功不高強還是無濟於事,隻能夠說是輕功界第一人,武功卻不敢恭維”。
吳安康曾經和蕭格比試過輕功,蕭格都驚歎不如,吳安康不僅身軀輕飄飄,而且動作嫻熟,所以在偷界算是一等一的高手,柳餘香道:“為什麼你們吃飯要留在這湖中,恕我直言,在這裏吃飯無非是想要練習輕功,別的根本沒有用處,這又何必”,柳餘香的話直言直語,並沒有拐彎抹角,至不過想要解釋心中的疑惑。
趙通說道:“姑娘,請放心,這個我的主公自然會解釋”,說著右手便指向剛才三人來的地方,看著趙通的神情奇怪,蕭格朝著他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整個人都驚呆了,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已經失去雙腳的人能夠坐著輪椅在湖中飄起,輪椅非常平穩,絲毫沒有掉入湖中的情況。
不一會,孔森所坐的輪椅已經上了岸,來到湖中亭中,蕭格非常敬畏麵前這個人,能力非凡,拱手道:“前輩,真是不可思議,您....”,想說卻說不出口,口中的話又吞了回去,孔森微微一笑,說道:“我今年已經八十多歲,還有什麼忌諱的話不好意思說”,蕭格更加驚訝,麵前這個老人已經八十多歲,可是模樣看上去不過五十多歲的模樣,怎麼能夠說是八十多歲。
蕭格道:“前輩,您已經八十多歲,晚輩真是沒有看出來,一點都沒有看不出來”,孔森道:“這並沒有奇怪,隻不過是因為他每天都在練習,我雖然雙腳已經不在,可是我的心還沒有死,隻要心沒有死,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你說對吧”。
蕭格哈哈大笑,憨厚的笑聲,雄渾有力,發自內心的笑容,柳餘香踱步幾步,拉了拉蕭格的衣袖,小聲說道:“你這是不尊重前輩”。
蕭格掰開柳餘香的手,對柳餘香一本正經說道:“你這麼想就錯了,孔老前輩是什麼樣的人,又怎麼會在意我所犯的低級錯誤,再者說我的笑聲對先生最大的尊重,先生活了八十多年,什麼事情都見過,對什麼都看得開,我根本不是嘲笑先生,而是恰恰對先生此番話對好的回應”。
孔森也隨即哈哈大笑,三笑過後,冷靜說道:“多少年,從來沒有人敢對我不敬,別人都怕我,隻有你蕭格身板硬,年輕人嘛,我現在特別羨慕你們這樣的年輕人”。
蕭格謙虛道:“前輩的精神才值得我們年輕人學習”,孔森伸出右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說道:“兩位請坐”,蕭格和柳餘香微微點頭,兩人相依而坐,孔森則坐在蕭格正對麵,這樣說話就更加方便,更重要是對客人的尊重,蕭格尊重孔森,孔森自然也尊重蕭格,相互尊重。
孔森轉身對趙通說道:“坐下來吧,一起喝點酒,今天貴客來臨”,趙通很聽話答應,說道:“噯”。
蕭格端起一杯酒,對孔森說道:“雖然我以前不知道孔前輩的大名,隻不過是因為我蕭格是井底之蛙,今天相見,不論您以前多麼厲害,還是為了今天的酒席之恩,蕭某人先敬您一杯”。
聽完蕭格一番話,孔森端起酒杯說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和蕭大俠一見如故,對我這個老頭又非常尊敬,此酒我接受”,兩人碰杯相飲而盡,一杯下肚,蕭格深深歎了一口氣,孔森覺得很奇怪,問道:“怎麼會歎氣”,蕭格玩弄手中的酒杯,說道:“這酒杯有點小,您莊上美酒那麼多,我怕要喝上千杯都不會倒”。
孔森道:“原來你為這件事情而煩惱,這個好辦”,雙手相互拍了兩下,說道:“送兩個大碗”,蕭格心想道:“聲音穿透力好強,如果沒有幾十年的內力作為基礎,根本呼喚不出這麼強大的聲音”,蕭格拱手說道:“前輩,有一件事情我非常好奇,還請前輩賜教”。
孔森伸手道:“請說”,蕭格道:“前輩在這麼美麗俊秀的山莊,是怎麼知道我蕭格在江湖上的事情,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您覺得我像一個人,我一直都不明白”。
孔森微微點了點頭,反問道:“蕭格,你今年多大”,蕭格回道:“三十有二”,孔森掐指算了算,說道:“這個時間恰恰好”,蕭格問道:“什麼事情恰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