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格得意的笑容,柳餘香已經猜到蕭格知道其中的秘密,不然不會這麼得意,兩人在蕭府四處尋找,尋遍每個房間,每個角落,急急如芒海尋物。
柳餘香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已經尋遍這裏的每一個角落,可是始終不知道哪裏有暗道,哪裏有機關”,蕭格想了半晌,說道:“隻不過我將師傅交付我的暗盒放到了逍遙派內,未曾帶在身上,否則我們不會這麼漫無目的四處尋找”,柳餘香道:“要不這吧,我先行回到逍遙派取回暗盒,或許其中就已經記錄你的身世”。
蕭格斬釘截鐵回道:“好,明天就行動”,隨後目光轉向蕭府,看著這個已經被風雨摧殘三十年的蕭府,心中有說不出來的酸楚,能夠做的隻不過等待明日的太陽,重回逍遙派,翌日,蕭格和柳餘香來到趙德林的府衙,趙德林問道:“蕭格,看你們有些急促,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蕭格拱手說道:“我們來就是為了向你辭行的”,趙德林道:“為什麼這麼早就要離開京師,留在這裏不是挺好的嗎,你還沒有正式朝見皇上,昨天我已經將你的想法跟皇上說了一遍,皇上同意讓你入住蕭府”。
蕭格說道:“皇上的心意蕭某心領了,也多謝趙大人在皇上麵前為蕭某多加美言,隻不過我蕭某心中有事,特意向你辭行的”,蕭格已經說出心中有事,趙德林又不好多加勸阻,拍了拍蕭格的雙臂,說道:“蕭兄弟,一路上多加小心,既然你執意要走,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也不多加強留,多加保重”,蕭格拱手回道:“保重”。
拜別趙德林,蕭格和柳餘香騎著馬匹正在朝著京師城門邊走去,遠遠望去,城門口有一行人正在那裏,蕭格和柳餘香並駕齊驅,柳餘香說道:“前麵好像是郭征帆”,蕭格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說道:“我總是感覺每次見到這個人,總會有事情要發生”,柳餘香道:“你是說他是地煞星轉世”,蕭格道:“或許吧”,‘駕駕駕’兩人已經來到城門口,見到郭征帆也放慢腳步,馬匹悠悠晃晃,等來到郭征帆麵前的時候,蕭格勒住馬韁繩,馬匹發出絲絲吼叫聲。
郭征帆拱手道:“蕭大俠”,蕭格拱手回道:“蕭大俠?在下不敢自稱,也稱不上這個稱呼”,郭征帆陪笑臉說道:“還在為昨天的事情記仇嗎,我也實在迫於無奈,還請見諒”,蕭格打斷道:“行了行了,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去解釋什麼,我現在想要出城門,還請郭大人勞煩讓一下路”,坐在馬上的蕭格絲毫沒有下馬之意,郭征帆也是無可奈何,蕭格是江湖中人,朝廷之中一些禮節根本對江湖中人沒有約束力。
郭征帆示意守衛城門的侍衛,說道:“放行”,蕭格坐在馬匹上,拱手道:“多謝”,勒著馬韁繩,大張旗鼓朝著城池門外走去,守衛在城門兩側的大多數都是郭征帆的親信,蕭格雙目掃射四周,個個身強力壯,郭府的勢力果真是兵馬強盛,待蕭格和柳餘香走後,郭府管家說道:“老爺,你就這麼放過蕭格嗎,日後必定是一個禍害”。
郭征帆說道:“這個我知道,老夫縱橫朝廷數十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就憑蕭格”,管家說道:“如果蕭格真的為皇上解除在江湖上的威脅,他又是蕭海龍的後人,到時候加官封爵,對我們是極為不利的,我覺得蕭格不能留”,郭征帆想了想,說道:“這個年輕人確實不簡單,我太小看他了,本以為我郭府是銅牆鐵壁,現在看來不堪一擊”。
老管家有些慌張了,郭府上上下下事情基本都是他打理,包括這些江湖英雄,老管家說道:“這些年,很少有人能夠來到郭府,自然而然他們也會放鬆警惕,不過經曆過這次事情之後,相信郭府會更加銅牆鐵壁”,郭征帆道:“吩咐下去,找幾個機靈能幹的人追隨蕭格後麵,看他們到底在做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回報”,老管家說道:“好,那我現在就吩咐下去”。
從京師出發,幾天時間就已經來到逍遙派,蕭格的心情自然是非常高興,對於重新回到逍遙派,這次回來以掌門人身份重回逍遙派,柳餘香突然停止腳步,站在河邊不肯上船,說道:“我就不陪你回逍遙派了吧”,蕭格問道:“為什麼”。
柳餘香道:“我是天門的人,逍遙派的弟子非常恨我,當初對待逍遙派弟子也是非常不客氣,他們見到我不非得殺了我啊”,蕭格說道:“沒事,逍遙派弟子是非常懂禮貌,再者說你以前是天門中人,現在已經脫離天門,對別的事情絲毫不要多加上心”,說完,伸出右手,柳餘香拉住蕭格右手,上了船,船隻慢慢劃行,蕭格坐在船頭,看著深水,回想起文靜,本該這個時候不應該想起文靜,可是卻偏偏想到文靜,文靜為了能夠和自己在一起,跳進深水之中,不知不覺已經過去幾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