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天繼續說道:“我覺得萬萬不可”,沒想到雄飛揮一揮左衣袍,右掌掌中之力抖出,在楚雲天沒有防備之下,一掌正中楚雲天的胸口,楚雲天順勢往後一倒,重重摔在地上。
雄飛指著楚雲天,說道:“楚雲天,我知道你跟了我十幾年,縱然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隻不過你的話實在太多了,而且你有叛變之心”,站在一旁的虞飛也覺得非常驚訝,雄飛也知道楚雲天有叛逆之心,不經意之間感覺心情舒暢多了,跟了雄飛十幾年的楚雲天也會被雄飛所傷,而且傷勢還不輕。
楚雲天捂著胸口據理力爭說道:“幫主,我楚雲天跟隨你十幾年,幫你打天下,現在卻落成如此地步,我楚雲天得到過什麼,又跟你要求過什麼,你隨隨便便給我一掌,什麼理由都沒有,硬生生說我有背叛之心,可是我的背叛之心,你有證據嗎”,虞飛插口說道:“楚雲天,你休要狡辯,當初在酒樓的時候,你聯合上官令雲讓我下不了台,這不是你想要和上官令雲合力,背叛天門嗎,隻不過上官令雲背叛了天門,你卻遲遲沒有,那是因為你沒有這個能力,有所忌諱”。
楚雲天道:“好天真的想法,如果我有背叛之心,又怎麼不早點有所行動”,雄飛已經聽的不耐煩了,說道:“好了,好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以後我不想看到這類事情發生,如有發生,那休怪我無情”,虞飛露出得意的笑容,轉身帶著三十六殺手朝著永豐鎮走去,楚雲天獨自一人騎著馬,心想道:“雄飛這是越來越不相信我了,我得好好想辦法”。
幾天幾夜的行程,陳彥博和上官海棠高高興興來到永豐鎮,一來到永豐鎮就見到慘不忍睹的一麵,陳府大門敞開,陳彥博的右眼睛在不停跳動,飛奔進入陳府內,看到虞飛正坐在陳府內堂之中,門外都是陳府仆人的屍體,滿地都是血,血流成河,陳彥博大步踏進內堂之中,隻看到陳父躺在地上,滿臉都是血,陳母坐著輪椅在虞飛麵前,虞飛則大搖大擺坐在椅子上,一把刀架在陳母的脖子上,陳彥博氣急敗壞手持青索劍,就衝了過去,虞飛眼色一怔,陳彥博冷靜了下來,天門殺手圍攻上來,一左一右圍攻。
陳彥博揮一揮青索劍,天門殺手手中的兵器已經斷裂,虞飛說道:“青索劍果然不同凡響,鋒利有利,劍中帶著寒氣,不愧是神兵利器,交上來吧”,陳母說道:“孩子啊,不要相信他的話,你爹爹已經傷成一番摸樣,他們都是無惡不作的壞人,不能相信他”,陳彥博有些猶豫,說道:“娘親,孩兒不能沒有你們,就算是他們殺了孩兒,孩兒也不會眨一下眼睛,但是孩兒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們就這麼死在這裏,玩玩做不到”。
站在陳彥博後麵的上官海棠哀求說道:“虞飛,你怎麼能夠這麼對待老人家,你這樣做隻會令江湖人為之恥辱,你覺得你還是人嗎”。
虞飛已經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對上官海棠所說的話絲毫不會上心,她對於虞飛沒有任何傷害,不足為懼,陳舉墨慢慢從昏迷之中醒來,滿臉都是血跡,眨巴眨巴眼睛,讓血液順著臉頰往下流,看上去極其恐怖,陳彥博大叫道:“爹,爹”,聽到陳彥博的呼叫,慢慢轉過身來,隔著眼角血液,隱隱約約能夠看到自己兒子的臉龐,臉上漸進露出笑容,說道:“彥博,你回來啦”,陳彥博道:“爹,孩兒,回來了”,虞飛揮動一下手中的大刀,從陳舉墨的身後劈了下去,滿地都是血液,血跡斑斑。
陳彥博瞳孔睜大,眼淚禁不住已經落下,發出最撕心裂肺的聲音,‘爹,爹’,可是陳舉墨再也聽不見,重重倒在陳彥博麵前,陳彥博手持青索劍,意想之中便朝著虞飛飛奔而來,虞飛拿陳母當作擋箭牌,似乎非常管用,陳彥博止步在虞飛麵前,攥緊青索劍,虞飛道:“將青索劍放下,別再挑戰我的極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陳母說道:“不要啊,不要啊”,陳彥博看著躺在地上的父親,再看看被劫持的母親,心中縱然有千般不願意,想要殺了虞飛,可是母親還在虞飛手中,旁邊天門殺手趁陳彥博不注意,一腳將陳彥博放倒在地,手中的青索劍也脫落,虞飛見到青索劍已經脫落,跳了過去,想要奪青索劍,陳彥博猛然間拔地而起,雙腳擋住虞飛的雙拳攻擊,正好右手撿起地上的青索劍,往地上一撐,翻身跳起來,一劍刺中陳母身邊的天門殺手,疾步上前,虞飛從中阻攔,單手對陣雙拳,陳彥博非常吃虧,用身體擋住虞飛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