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靈子看著蕭格,能夠想到他已經變化了好多,不再像以前那麼暴躁,漸進變得有耐心,可以為一個女人低三下四,淡淡說道:“蕭格,這不像你一貫的風格,到底是誰影響了你,當初在逍遙派你可不是這麼心軟,恨不得馬上殺了我,現在你變得好溫和,我在想,是不是我找錯了人,你不是蕭格,按理說我還活著你應該想辦法殺了我才對”。
蕭格道:“殺了你又有什麼用,我得不到任何好處,在看到你死的那一刻我的仇恨已經全部消失,不再想著怎麼對付你,我當時就在想我們師兄弟之間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定要殺戮”,風靈子低下了頭,想了半晌,心想道:“蕭格所說的話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主上所說的那樣,我們隻配做敵人”,柳餘香又開始顫抖,雙手雙腳冰涼,蕭格開始變得著急,柳餘香道:“蕭大哥,我感覺到好冷啊,真的好冷”,蕭格摸了一下柳餘香的手,果然是冰心涼,再摸摸她的額頭,冰冷的額頭能夠紮到頭,蕭格趕緊用剛陽之氣剛柳餘香救治。
風靈子趕緊走了過來,叫道:“好了,好了,看你們這麼恩愛,我也就不打擾你們”,右手在柳餘香的頭頂之處轉動一圈,一個冷快從頭頂之處竄了出來,當冰塊來到自己手掌心的時候,一攥緊手掌,冰塊瞬間變沒,冰塊從柳餘香的體內拿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舒服自在,神清氣爽,蕭格再摸摸柳餘香的手腕,體溫恢複正常,蕭格說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柳餘香點了點頭,緩緩站了起來,拱手對風靈子說道:“多謝不殺之恩”,風靈子道:“以後不要在偷襲,你本是天門中人,背叛過天門,生活習慣自然也要改變”,劉餘香不明白風靈子所說的指什麼,但是自己心中似乎明白一點,自己現在已經不再是天門中人,沒有必要再使用無情劍,柳餘香道:“我雖然以前是天門中人,現在我已經不在是天門中人,無需用天門的帽子來壓我”。
風靈子一轉身飛走,騎著馬朝著前方駕去,蕭格,柳餘香,吳安康也駕著馬追趕風靈子,‘駕駕駕’策馬加鞭的聲音,風靈子騎著馬,時不時回頭看一下蕭格三人,蕭格的馬匹還在不停追趕,無論是平地還是大山,馬匹絲毫沒有停下來,經過兩天的追逐,風靈子在海邊停下馬匹,蕭格三人也放下馬匹腳步,心想道:“海邊怎麼會有房子”。
一望無際的海邊,零零點點的海麵閃爍著光芒,蕭格問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吳安康搖頭看了看,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這裏確切位置,但是從我們馬匹行程來看,我們差不多已經到了海頭”,蕭格道:“海頭,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吳安康道:“以前我也隻是路過這個地方,不曾來過,聽聞這裏很荒涼,怎麼現在卻有房屋,我覺得很詭異,我覺得我們還是小心為妙”,柳餘香看著這個地方,後肩梁之處不驚也覺得涼颼颼,明明看到風靈子已經死了,卻能夠複活,是誰救了他,那個人肯定有通天的本領。
蕭格應和道:“不錯,小心方為上策”,風靈子轉身說道:“三位,來吧”,看著風靈子如此心急,蕭格跟了過去,吳安康和柳餘香也跟了過去,海邊有房屋,房屋並沒有幾間房,隻有五間房,築房的方式和江湖中人築房方式不一樣,房屋基礎並不是直接落地,下麵有很大的部分是騰空,而且房屋都是木質,房屋離海水並不是很遠,但是海水縱然是漲潮也不一定能夠觸及到房屋底部,三人來到最中間一間房屋,房屋門牌匾上寫著‘茶道’。
風靈子站在門口,說道:“主上,蕭格已經來到”。
“進來吧”房屋內傳來一陣聲音,聲音鴻翔深沉,約摸此人有三,四十歲,不過在沒有見到對方麵目的時候,不能斷定對方年紀,聲音過後,隨即門緩緩而開,風靈子做出一副‘請’的動作,蕭格查看四周,確定安然無恙,這才大步踏進房屋內,一進入房屋之內,陣陣清香之氣撲鼻而來,是茶香,蕭格的第一反應就是茶香,對於一個喜歡喝酒的人來說,對茶雖然不是太懂,但是茶香還是非常熟悉,房屋之中有一位三四十歲模樣的人跪在地上,桌子離自己很近,可是桌子卻是出奇的矮,斟茶,喝茶之人必先跪倒在地,這才能和桌子一樣齊,一樣高。
房屋內還有幾個人,個個都不認識,隻有跪倒在地方斟茶,尚茶之人有些特別,四十多歲模樣,身材中等,眼神淩厲,臉上卻時常露出笑容,仔細盯著桌子上的茶杯,動作嫻熟,非常淡定,風靈子來到那人身邊,低著頭說道:“主上”,蕭格這才明白麵前這個四十多歲模樣的人是風靈子所說的主上,那人點了點頭,說道:“逍遙派掌門人蕭格蕭掌門,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