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手中的承影劍,心中樂滋滋,隻不過主上有令,承影劍必須交到蕭格手中,看著手中炙手可熱的承影劍,心有不舍,臨危不亂,想法依舊很清晰,王宇航手中的七星龍淵也來蠢蠢欲動,兩人肩並肩,各自玩弄手中的神兵利器,雙手握寶劍,猛然都向前一砍,兩道劍光劈了下去,天門幫眾能夠躲的則躲過納命式的一劍,幾位堂主則躲過一擊。
尚恒金說道:“這招是什麼,不是中原和江南的劍法招式”,常無白也看懂王宇航和風靈子手中的劍招式,王宇航所握劍姿勢在天門之中隻有虞飛曾經見過,所以這一劍虞飛是再熟悉不過,看著麵前這兩個人,眾人都心有餘悸,雄飛不在,幾位堂主根本拿不下這兩人,剛才那一招就能夠知道兩人的分量,這似乎對於天門是極其不利,必須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虞飛,尚恒金,常無白,常無黑,王倩琪都紛紛將風靈子,王宇航兩人團團圍住,風靈子手中的承影劍,王宇航手中的七星龍淵,相約分開,朝著自己麵對的方向砍了過去,劍招式招招凶狠,虞飛的雙拳根本觸及不到風靈子的身軀,每出一拳都會被風靈子劍氣所觸碰收回,常無白,常無黑的勾和叉倒是兵器,可是距離太短。
十幾個回合下來,誰都沒有占到便宜,風靈子和王宇航並沒有用盡全部力量,風靈子轉身說道:“王宇航,切莫戀戰,我們走”,兩人雙手持劍,往後一把,紛紛朝著自己前方一劍劈了下去,虞飛,黑白雙煞幾人紛紛躲開,待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王宇航和風靈子已經消失不見,這是對天門的各位堂主最大的挑戰,天門的防守已經被徹底打破,不僅僅是蕭格能夠獨闖天門,連風靈子,王宇航兩人都可以隨意走進走出天門,絲毫沒有事情。
身在永豐鎮的文靜覺得每天呆在陳府比較悶,出去走走,陳彥博本來並沒有打算讓他獨自一人出去,但是文靜想要出去,又不得不同意,讓上官海棠陪同文靜出去走走,上官海棠雖說沒有成為陳彥博的妻子,可是她已經認定這輩子就留在陳彥博身邊,對永豐鎮的地形也是非常熟悉,兩個姑娘遊走在永豐鎮街道上,上官海棠並沒有高興起來,隻不過在文靜身旁是一個陪襯,她的心隨著陳彥博父親的死而心痛,文靜看到了寺廟,隨即進了寺廟之中,菩提之下,文靜跪了下來,雙手合十,心中念道:“求上天能夠保佑蕭大哥平安無事”。
上官海棠也跪了下來,進寺廟拜佛,進道教拜道教,心中念想道:“佛祖,海棠一輩子沒有做過惡,也沒有做對不起別人的事情,我摯愛的陳彥博為了救江湖已經失去左臂,現在他的父親也離開這個世上,我並不奢求他能夠做到天下第一,權勢權貴纏身,我隻希望他能夠平安歸來,我願意用我的生命點燃他生命的希望”,想著想著,眼睛之中淚光開始閃爍。
文靜轉頭看到上官海棠淚光已經在眼睛之中閃爍,趕緊抱著上官海棠,兩個姑娘家抱在一起,雖然文靜心情非常糟糕,可是依舊能夠去安慰上官海棠,她的淚光,她的真情,她和陳彥博之情的情義,每個人都看的非常清楚,她對陳彥博那種愛,是無私,自己和上官海棠相比,什麼都不是,待上官海棠祈禱完畢之後,文靜問道:“海棠,我非常羨慕你,能夠為了一個人做到無私,打心中都欽佩你”,上官海棠道:“我是愛陳彥博,已經不在是喜歡”,文靜問道:“喜歡和愛不是一回事情嗎”。
上官海棠搖了搖頭,說道;“喜歡和愛是兩碼事情,喜歡是愛的基礎,隻有有了喜歡才能夠衍生出愛,當陳彥博為了我,性命都可以不顧,什麼都不在乎,我就已經能夠知道那不是喜歡,是發自內心的喜歡,我豈能夠辜負與他”,文靜微微一笑,說道:“我好羨慕你,有這樣的膽識”,說著便低下了頭,心中有事。
上官海棠道:“你喜歡你的蕭大哥”,文靜低下了頭,沒有解釋,上官海棠已經知道文靜的心思,大家都是姑娘家,姑娘家的心思都非常清楚,勸說道:“你有和他說過嗎”。
文靜點了點頭,回想起來當初在逍遙派的時候,她曾經一度向蕭格表白過,說過她喜歡蕭格,上官海棠道;“既然喜歡,為什麼不去爭取,難道要等到你們兩人都白發滄桑的時候再說喜歡對方嗎,到時候為時已晚”,文靜道:“我...”,上官海棠靈機一動,想起來還有一個姑娘,柳餘香,這個曾經是蕭格的對手,可是兩人經曆過生死,關係更加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