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格哈哈大笑,憨厚的笑聲,回蕩在整個陳府院落內,文靜好奇問道:“蕭大哥,這是怎麼了呢”,臉色已經漲的非常紅,剛才所說的話太過於唐突,縱然是出於本意,蕭格也有些為難,站在麵前的是兩個女人,一個是溫柔可愛的文靜,一個是曾經和自己共度生死的柳餘香,蕭格也是左右為難,江湖兒女本應該不拘小節。
眾人紛紛離去,對蕭格和兩個女的之間事情並不是太過於清楚,隻有避其事情,才能夠不得罪其中任何一人,柳餘香看到文靜如此想要粘著蕭格,想要自願退出,跟著眾人的腳步遠離去,蕭格雙手抓住文靜的雙肩,一本正經說道:“文靜,你聽我說,這個江湖本來就非常危險,你跟著我走隻會給你帶來傷害,我蕭格得罪的江湖人實在太多,明白我的意思嗎”。
文靜眼中的淚光開始閃爍不定,蕭格看到文靜眼中的淚光,也是心有不忍,但是不想去傷害她,一時之間陷入僵局,文靜開始不僅僅是閃爍淚光,而是開始抽泣,情緒有些緊張,蕭格道:“你先別哭呀,我不是存心想要傷害你的,怎麼說呢”,蕭格從來不懂女人的心思,從小到大隻知道江湖上的事情,對男女情感之事一點都不懂,文靜雙目緊緊盯著蕭格,問道:“我隻想問你,你喜歡我嗎”,蕭格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個問題比較難以回答,思前慮後想了半天,隨即說道:“文靜,我一直都把你當作妹妹看待,不敢多加半點私人感情,我也不懂什麼是感情”。
文靜點了點頭,說道:“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說完便朝著陳府自己房間走了過去,蕭格看著文靜遠去的身影,深深歎了一口氣,剛走到牆角處見到陳彥博站在那裏,陳彥博先行過來打招呼,說道:“大哥,看你的情緒不高,是不是因為感情的事情”,蕭格道:“別提了,傷腦筋的事情”,陳彥博道:“大哥,別怪我多嘴,你是時候找一個紅顏知己,不然你在文靜和柳餘香之間周旋,隻會讓他們徒加悲傷,如果要選擇趁其在兩人之中做出抉擇”,蕭格道:“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暫且放一放,我知道該怎麼做”。
陳彥博這番勸阻,對於蕭格來說依舊是無動於衷,雖然自己是蕭格的義弟,可是那是私人感情,自己沒有權利多加勸說,可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翌日清晨,蕭格正在迷迷糊糊之中,聽到門外有陣陣敲門聲,蕭格走出房門,見到陳彥博和上官海棠站在自己麵前,顯然有些著急,上前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陳彥博說道:“大哥,文靜姑娘一大清早就離開”,蕭格心一沉,感覺到要出大事情了,陳彥博將手中的紙張遞給蕭格,蕭格看完之後,心更加糾結,叫道:“她什麼時候走的,為什麼沒有人攔住她”,上官海棠道:“我們也不知道,恐怕她是趁我們睡覺的時候就離開的吧,看筆墨的顏色來看,走的時間也不短了,她這是有意躲著我們”。
蕭格道:“外麵江湖這麼亂,她這是要去哪”,陳彥博道:“她可能是因為你才離開的,是不是昨天做了什麼事情惹她生氣了,大哥”,蕭格想了半晌,隻有昨天說了一些令她不高興的話,道:“希望她能夠平安無事,我也沒有分身之術,沒有那麼多能力去找她”,上官海棠道:“可是,可是她一個人在外麵,實在不放心,如果遇到天門的人還好,會以此要挾你,如果遇到不好歹徒,恐怕後果不堪設想”,上官海棠將事情的麻煩程度說的如此之重,蕭格心不驚一揪,說道:“不行,我不能讓她一個人在外麵,我得現在去找,不然沒有辦法對文莊主交代”。
說著便要往外走,陳彥博叫住說道:“離七月初七已經不遠了,到時候一定會英雄聚會,到時候縱然不是天下大亂,也會有殺戮,你要早點到”,蕭格點了點頭,說道:“你們放心吧,七月初七,我一定會出現在神兵利器旁邊,還有一件事情麻煩你們相告柳餘香”,陳彥博打斷道:“我知道,你唐突離開,我一定會跟她解釋的”。
蕭格輕輕歎了一口氣,拱手道:“那我先行告辭”,陳彥博道:“一路上小心”,蕭格轉身朝著陳府大門飛了過去,輕功如此之高,不一會已經消失在上官海棠和陳彥博麵前,上官海棠道:“希望老天爺保佑,讓蕭大哥能夠找到文靜”,頭抬了起來緊緊盯著陳彥博看,陳彥博眼角餘光看到躲在牆角處的柳餘香,柳餘香眼看著蕭格離開陳府,卻沒有出去阻攔,可見她下了多大的決心,陳彥博攬著上官海棠說道:“嗯,我們去看看母親吧”,上官海棠點了點頭,說道:“薛師兄果然是神醫,昨天我看了一下伯母,感覺到她的氣色好了不少”,陳彥博道:“那是當然,薛師兄是正正確確學會了師伯的一身治病救人的絕技,我是自歎不如”,上官海棠道:“世上還有十全十美的人,你已經學習了白神醫一身武藝,很自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