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龍已經徹底擺在蕭格的手下,沒有任何供給力度,隻得遠遠憎恨蕭格,而剩下的幾位堂主,尚恒金,虞飛,王倩琪,楚雲天,常無白,常無黑都坐在馬匹上,誰都不敢輕言上場,如若天門沒有雄飛這樣的人物,恐怕天門這幾位堂主早已經死在蕭格的手中,雄飛喝道:“還有誰願意領受他的武功”。
一聲令下,縱然是躲在身後麵,依舊站了出來,這人正是常無白,常無黑兩兄弟,百年不變的模樣,一黑一白,縱身來到蕭格麵前,手持勾和叉,蕭格看了麵前這兩人一眼,已經和這兩人交手過好幾次,沒有一次輸給過這兩人,雖然長相極其憎恨,可是論武功和劍術上的造詣,兩人都不敵蕭格,但是雄飛已經下了死命令,兩人不得不出手,縱然是死在蕭格手中,也是無怨無悔,蕭格拔出身後的承影劍,雄飛喝道;“承影劍不是已經落入風靈子和王宇航手中,怎麼會回到你的手中,這又是哪一出”,對於承影劍重新回到蕭格手中,雄飛是又驚又怕,本來自己已經奪得承影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風靈子和王宇航,兩人直逼天門,奪走承影劍,沒想到出門竟然將承影劍交還給蕭格。
蕭格淡淡說道:“承影劍本來就是我的神兵利器,你無需多加相問”,雄飛心想道:“風靈子,王宇航怎麼會將承影劍交還給蕭格,這不是助長他的威風嗎”,黑白雙煞在天門可算是德高望重,武功雖然不敵楚雲天,可是對天門可算是忠心耿耿,一輩子都活在雄飛的陰影之下,為了自己的榮譽,兩人必須和蕭格拚出個死活,勾和叉雙雙出動,一個攻左,一個攻右,不同方位攻擊,可是在效果之上令蕭格應接不暇,事情正如兩人所想那樣,一開始,蕭格並沒有占到任何便宜,兩人和蕭格拉開近身戰,勾和叉本來就是近身武器。
承影劍和勾叉相碰,擦出陣陣火花,雙煞打著打著便縱身跳了起來,從空中開始攻擊蕭格,蕭格被迫被壓在下麵,勾叉在自己麵前不停晃動,幸得練劍高手反應急速,不停用承影劍擋躲,一個側越,蕭格已經跳出雙煞的包圍圈,兩人撲了一個空,拔地而起,‘當當當’,承影劍和雙煞手中的勾叉未能夠分出勝負,蕭格被迫跳起踢出雙腳,雙煞也不甘示弱,一人一拳,打中蕭格的雙腳,蕭格翻身跳出兩人的包圍圈。
站在一旁的武功似乎也看懂了雙煞的招式,不在於武功和力道上的強勁,而是近身戰,叫道:“蕭格,切莫和他們拉近身戰,他們手中的兵器強處在於近身,隻因短兵器,這是優點”,話畢,蕭格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犯了很大的錯誤,一寸長一寸強,繼續往後退幾步,承影劍尖峰觸地,運足內力,劍十三宗招式,猛然往前一劈,十三宗劍氣直逼雙煞而去,兩人見到劍十三宗的劍氣,灰溜溜一躲,這一招劈空,揮一揮手中的承影劍繼續橫劈,兩人不停閃躲,身後的牆壁已經被劍十三宗的劍氣所傷,陣陣劍痕已經出現,化有形為無形,劍十三宗的威力可以和天宮劍法相比,江湖上兩大門派,逍遙派和劍宗,逍遙派忌諱天門的天宮劍法和寒冰魄,劍宗則忌諱逍遙派的劍十三宗,兩大門派相爭多少年,一直沒有分出勝負。
隨著劍十三宗的招式越發強烈,常無白和常無黑已經支撐不住,兩人的武功造詣怎麼能夠和蕭格相提並論,各自身受一劍,重傷倒在地上,吳安康從兩人身後一人一掌,常無白和常無黑都吐了一大口血,漸近倒在地上,這一招偷襲雖不算上光明,可是一解吳安康心中的怨氣,蕭格收了劍勢,看著黑白雙煞死在自己麵前,天門眾人不驚感覺到驚訝,雄飛武藝超群,卻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下死在蕭格的手中,依舊無動於衷,眾人對黑白雙煞的死指指點點。
吳安康突然站起來,看到雄飛對天門眾人說道:“你們都看到了沒,常無白和常無黑都死在蕭格手中,蕭格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你們都投錯幫會”,雄飛輕哼一聲,沒有吭聲,天門眾人都不知道雄飛心中在想什麼事情,虞飛已經按耐不住,縱身上前,甩袖對蕭格說道:“你們這是在欺負天門無人,就由我來收拾你們”,吳安康看到虞飛不驚覺得好笑,嘲笑說道:“虞飛,你也看看你幾斤幾兩,常無白和常無黑已經死在蕭格手中,你以為憑借你的本領就能夠計壓蕭格了嗎,你這是在做夢”。
虞飛道:“不行,我們兩出來練練,不要永遠躲在蕭格身後,當縮頭烏龜”,吳安康哪能夠被虞飛如此嘲笑,走在蕭格麵前,說道:“蕭格,這個人就交給我,作惡多端,我早就想要殺了他”,蕭格道:“小心一點”,吳安康道:“你就放心吧,看我這麼教訓這個惡人”,一蹬腳,整個人已經飛了起來,雙腳重重自從而來衝擊而下,虞飛自下而上接住吳安康一腳,往左側一摔,吳安康飛了出去,右腳腳尖一蹬,人已經穩穩落地,蕭格心想道:“吳安康的輕功果然是天下第一,如果換做是別人,恐怕這麼一摔,縱然不能夠受傷,也會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