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清疾步上前來到虞飛麵前,虞飛沒有想到白雲清輕功如此之高,雖然對方是一個老者,但是輕功如此之高,雄飛念道:“風追影”,對於白雲清的輕功,雄飛非常清楚,白雲清說道:“年輕人如此猖狂,是雄飛給了你能力”,虞飛怒喝道:“不管你是誰,如此狂言不羈,為老不尊”,白雲清道:“就憑你,讓你師傅過來跟我說話,你算什麼”,虞飛氣急敗環說道:“你。。。。”,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戲弄,瞧不起,白雲清一見麵就相當瞧不起虞飛這個人,陳彥博說道:“師伯,我父親就是死在那個狗賊手上,我要殺了他”,說著便不顧身上已有的傷痛,忍痛想要站起來,白雲清伸手阻止,加以上官海棠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看到他的雙眼受了很重的傷,不驚說道:“彥博,彥博,你不要亂動,你的眼睛”。
蕭格也上前勸說道:“彥博,請放心,殺人的人必定不得好死,隻是時間的問題”,白雲清也應和道:“彥博,你放心,仇是一定要報的,你現在就不要著急”。
雄飛這會已經按耐不住,被別人指著鼻子開罵,縱身跳下馬,走到虞飛身邊,拍了拍虞飛的肩膀,說道:“這些人不過是在嚇唬我們,他們有什麼能力和我們天門作對,你說是不是”,虞飛被雄飛如此一番話驚醒,死心塌地跟著雄飛,白雲清道:“雄飛,你這個天門叛徒”,雄飛自言自語說道:“叛徒?白雲清我們有多少年沒有相見,還是當年劍神在世的時候我們見過,這一晃都有三十年時間,沒想到你還活著”。
白雲清拱手說道:“托你的鴻福,就算是你死了我也還沒死,這些多年沒見,沒想到你卻在這裏欺負後輩”,雄飛哼了哼,說道:“我隻不過是想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並沒有說欺負後輩的意思,隻不過是你扭曲我的想法,師兄弟相見本來是開心的事情,何必鬧得這麼僵硬”,白雲清一甩衣袖,說道:“誰和你是師兄弟,我們所遵從的師傅不一樣,我師傅是劍聖,而你的師傅是劍光,何來師兄弟之說”,雄飛笑了笑,繼續說道:“無論是劍聖還是劍光都是劍神的徒弟,我們都同出師門,為什麼不是師兄弟”。
白雲清道:“我沒有你這個的師兄弟,你知不知道你殺了白衣子”,白衣子,雄飛腦海中一閃而過,那不是陳彥博的師傅嗎,臨死之前將內功傳授給陳彥博,如若沒有白衣子就沒有陳彥博的今天,一身武藝都傳自白衣子,知道這個人,白雲清繼續說道:“你可知道他是我師弟”,呼吸聲越來越急促,雄飛道:“我本和他無冤無仇,隻因他三番四次想要殺我,隻有對不住了”,白雲清說道:“這就是你嘴中口口聲聲所說的師兄弟,你殺人的時候心中在想什麼”。
雄飛道:“我殺人的時候心中想著我的江湖地位,誰敢要擋住我的去路都得死”,蕭格猛然向前走一路,說道:“跟他講什麼仁義道德,他的手中沾滿無數江湖人的血,隻有拿他的項上人頭祭奠死後的江湖人”,一番話說出,白雲清對蕭格有了重新認識,剛才根本不認識蕭格,蕭格的一番話他覺得有道理,雖然有些魯莽,但是為人幹幹淨淨,點了點頭,轉眼了看了蕭格一眼,橫眉立目,一臉正義,蕭格眼角餘光也看到有人在看他,對白雲清微微點了點頭。
白雲清心想道:“陳彥博曾經跟我提過蕭格這個人,看這位壯士身材和樣貌似乎和蕭格有點相似,加上一直都在陳彥博身邊,關係肯定不錯”,隻是蕭格脾氣有些急暴。
雄飛一甩袖,掌下之力,‘呼’一掌出擊,蕭格見勢跳起,對著雄飛一掌還擊而去,兩掌相碰,眾人被強大的內力所震驚,紛紛用內力鎮住自己,不然會被強大的內力震受傷,兩人同時撤掌,蕭格收了內力說道:“雄飛,你這一招已經不實用了,我早知道你袖中的內力,想要偷襲,可沒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