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康道:“確實有,蕭格可是江湖上屈指可數的大英雄,可以不顧自己的安危,處處和天門對抗,可謂是江湖門派之中大英雄”,白雲清微微一笑,對蕭格有重新認識,一直沒有機會認識蕭格,拱手說道:“蕭兄弟,逍遙派和劍宗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多少年相處都是平安無事,這次雄飛自立門派處處和江湖中各大門派為敵,我們理當為民除害”,蕭格道:“我也曾經聽陳彥博說過關於你們之間的恩怨,蕭某是外人不好參與你們門派之間的恩怨,但是雄飛在江湖上做了很多惡,必須殺了他,阻止繼續殺戮”。
這時,風婆婆和柳餘香母女兩來到客棧,見到眾人都在,拱手作揖,白雲清對這兩人更是不認識,蕭格為其介紹道:“白前輩,這兩位是風婆婆和柳餘香,她們是柳肖生的妻子和女兒”,白雲清對麵前這兩人非常驚呼,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雖然不認識她們,但是對柳肖生是非常清楚,曾經在幽靈穀呆過一段悠閑的生活,裝瘋賣傻混過好一段日子,說道:“柳肖生我確實見過,他曾經在幽靈穀呆過好一段日子,但是多長時間不見,不知道他現在人在哪”。
風婆婆和柳餘香的臉色都比較暗淡,對於一個神醫來說,相由心生,自己剛才說問的一句話並沒有人回答,再看看兩人臉色都不好,想必其中有什麼事情,不好再次相問,這時風婆婆開口說道:“白神醫有所不知,柳肖生已經離開人世好一段時間”,白雲清更加詫異,對於柳肖生的死非常難過,拱手說道:“柳夫人,請節哀,在下並不知情,當年柳肖生墜落山崖,正好我遇到潭水河邊,看到柳肖生躺在那裏,出於好意相救了他,後來他離開幽靈穀,可是沒有想到這一別就是生與死之別”。
風婆婆說道:“我已經沒事了,不要自責,當年如若不是您出手相救,恐怕我們母女兩連他的最後一麵都見不到,我們應該感激您”,白雲清道:“慚愧,慚愧”。
徐輝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四合院內,急急匆匆來到蕭格麵前,責問道:“蕭兄弟,怎麼今天沒有看到文靜,她去哪裏了”,蕭格觸著眉頭,說道:“我也一直在找文靜”,徐輝道:“什麼,文靜到底怎麼了,她去哪裏,一個姑娘家一個人在外麵,你不覺得應該好好保護她嗎”,蕭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吳安康從中打圓場,說道:“好了,好了,蕭兄弟也盡力了,他這幾天一直在找文靜”。
夜晚,月色當空,陳彥博躺在床上,雙眼全部都是布紮起來,捆綁的嚴嚴實實,一切吃飯都依靠上官海棠照顧,不停往他的嘴中送稀粥,受傷的人不適合多吃硬的食物,容易消化不良,每一勺稀飯都經過上官海棠輕輕吹過,讓熱氣盡量散去,這才放心給陳彥博喝,每一勺都吃的那麼有勁,隻為了自己身體早些康複。
上官海棠問道:“燙不燙”,手中一勺稀飯已經喂到陳彥博的嘴中,陳彥博笑眯眯回道:“不燙,剛剛好”,一勺吃完,陳彥博繼續說道:“海棠,沒想到讓你跟著我受了不少罪”,回想起當初在風雨城,自己就斷了一隻手臂,自此之後一切事情都由上官海棠照顧,如果沒有上官海棠的照顧,恐怕早就變成一個邋遢不堪的人,上官海棠說道:“你這是說的哪裏話,太過於見外了吧,不是說我們一起同甘共苦的嗎,難道一輩子還沒有過去,你就中途變卦了嗎”。
上官海棠將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一臉不開心的樣子,氣鼓鼓,聽到上官海棠把碗放在桌子上,陳彥博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忙陪著笑臉,說道:“海棠,我不是有意為難你,更不是見外,是我錯,是我錯”,不停道歉,陷入自責當中,上官海棠看到陳彥博表情太過於沉重,不忍心再次犯錯,坐在床邊,陳彥博右手不停摸索,不知道上官海棠在哪,上官海棠雙臂張開,一把抱住陳彥博,說道:“我不想看到你如此難過,說好一起走路,一起過日子,不準你說見外的話,生一起生,死一起死”,陳彥博情緒被上官海棠這麼一抱,變得溫和多了,緊緊依偎在上官海棠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