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火雲翼此時眉頭緊皺,無意識地發出了一聲低吼,眼睛禁閉,身上早已被黑汙難聞的汙垢所沾染,臉色極為蒼白,身上時不時傳來響聲。
火雲翼此時極為痛苦,丹田內正在不斷被擴充著,那撕裂般的疼痛讓得火雲翼難耐,盡管經曆了數次,但此時還是極為疼痛,豆大的汗珠不斷隨著火雲翼的頭上流下,然後和那汙垢混為一起。
“嘩!”火雲翼感知著,丹田內的靈力已經充足到了一種可怕的程度,漸漸地擴充丹田,有時甚至將丹田撐得有了細小裂縫,然後又被靈力滋養。
僅僅一天便是達到了最後擴充丹田的步驟,多虧了上次的擴充經脈,要不然,火雲翼還得數日才能開始擴充丹田。
“撕拉。”就在火雲翼頭頂上方,一絲絲的乳白色靈力旋轉著鑽入火雲翼的身體,然後湧向丹田,再次衝擊。
火雲翼的臉色開始慢慢潮紅了起來,身體內的鮮血急劇升高,渾身開始發燙、發紅,嘴角也流出了一絲血跡。
如今靈力衝擊到了最關鍵的一步,火雲翼不能有絲毫的懈怠,那層膈膜竭力撐住,好似專門和火雲翼做對一般,遲遲沒有突破,火雲翼暗自心急不已。
為了衝擊,火雲翼不得已放開了身體防禦,讓那些狂暴的天地靈力更為快速的進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從而加快衝擊速度,以防意外發生。
“啊!”火雲翼慘叫一聲,他的眼睛、鼻子、耳朵開始流出黑紅的鮮血,身上也開始滲出黑色的鮮血,咬緊牙關,火雲翼知道,如今到達了最為重要的一步,微微放鬆就可能導致意外發生。
衝擊階級失敗的後果他負擔不起,因為最輕便是受重傷,而重那便是走火入魔,直到死亡!
“哢嚓!”隨著那層膈膜發出一聲脆響,火雲翼麵色一喜,膈膜終於裂了一條小小的縫隙,火雲翼立刻急速運轉起來,身體內所有的靈力都受到了控製,就好似受到命令的官兵一般,朝著丹田內洶湧而去,甚至都發出了細微的水聲。
“啪!”微微一聲脆響,丹田猛然間變得大了許多,先前撐滿的靈力此時竟然還不到三分之一,火雲翼身體中散發的靈力波動瞬間上升。
“呼!”火雲翼睜開了眼睛,此時的他渾身酸軟無力,受到了不小的創傷,一股股睡意猶如潮水般襲上了火雲翼的腦袋,終於忍不住了,火雲翼勉強站了起來,踉蹌著向前走了幾步,忍不住還是眼前一黑,便是向地上倒去,然後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任飛,剛才那是誰的怒吼?太強大了!恐怕達到了武皇境界吧?”此時的獨臂等人見天色已晚,便是率領眾人來到了附近的小山後休息,自然是聽見了黑鷹那充滿怒意的狂吼。
“不知道來者是敵是友,若是敵人,我們恐怕攤上大麻煩了。”任飛此時也是陰沉著臉,顯然對於這個未知的危險有著深深的忌憚。
“哎,但願不是我想的那樣吧。”獨臂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倚靠在石壁旁,喃喃地說道。
而此時休息的眾人也都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嗯?那裏有何人?”黑鷹站在洛陽城城樓之上,突然感應到了不遠處的幾百股不小的靈力波動,也被勾起了好奇心,難道是我聖炎國強者?
當即一笑,朝著獨臂等人悄然無聲地摸了過去。
慢慢的,黑鷹便是潛到了獨臂等人的附近草叢裏,撥開草叢望著熟睡的眾人,黑鷹並沒有立即展開殺戮,他很清楚,幾百個武王強者,雖說不可能打敗他,但是短時間內還是可以和他硬碰硬的。
陰笑一聲,黑鷹悄然消失,再一次出現時,已經到達了聖炎國的領土了。
隨身便是來到了一座城池,悄然無聲地來到了城主府。
此時的城主正在大廳內喝著好茶,非常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再一次睜開時,卻發現聖上正含笑地望著他,當即便是一哆嗦,立即放下茶杯跪了下來,低下了他平時高傲的頭顱,聲音有些顫抖地說:“恭迎聖上!”
對於這個聖上,沒有任何人比他們這些官員清楚了,嗜血、狂暴都不足為他的代言詞,為人更是極為陰狠、霸道,區區隻是一個小城主的他哪裏敢不聽從?
“你,去讓聖炎國所有武王強者在兩個時辰內到達洛陽城!”聲音飄來,城主連忙點頭應是,抬頭望時,黑鷹早已不見,嚇得冷汗都冒出來的他哪裏不敢聽從?立馬便是派人向聖炎國各個城池傳遞消息,而且派出去的也都是武王強者,因為隻有武王強者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到達洛陽城,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出現什麼意外,要是讓聖上生氣了的話,他指不定被怎麼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