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子(2 / 3)

真的拿她沒辦法,這個女人就是愛無理取鬧。

“管我!”

“女人,你別鬧了!”

捉住她的手,不讓她掙紮。無名指上的心形鑽戒瞬間發出耀眼的光芒,像是證明她才是它唯的主人。

“愛她嗎?”

友香淡淡的笑著,語調冰冷的問著他。

十秒……五秒……他沒有回答,友香漸漸的掙開了他的手。轉身向門口走去,留下了臉茫然失落的鄭則倫。

在他身邊的那個利子笑容依然嬌媚。但為什麼友香的背影是那麼的讓人著迷?

嘴角上揚,望著友香離去的背影久久沒回過神,他想回答他愛,因為他愛的人已不再是身邊的利子而是她!

……

“如果乎遠乎近的灑脫是你要的自由

那我寧願回到個人生活

如果乎冷乎熱的溫柔是你的借口

那我寧願對你從沒認真過

到底這感情是對是錯?

越在乎的人越是——猜不透……”

→失蹤了

午夜十二點整,無情的雨夜。

昏暗的路燈照射在濕滑的柏油馬路上,雨,像根根細針紮在柏油馬路上,這寒冷的冬雨冰得刺骨,馬路上稀稀疏疏經過幾輛小型的貨車。別說是其他人了,恐怕連半個鬼影都看不見。

就在不遠處,抹倩影若隱若現。友香正沿著公路漫無目的的行走著,腳步有些沉重。無情的大雨將她全身打得濕透,渾身顫抖著,頭也有些暈眩。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現在的她簡直就是又餓又冷。她巴不得這世界就在下秒毀滅!

本來以為鄭則倫會派社的人去把她找回家,沒想到他居然那麼的絕情。他的心是黑的嗎?點都不關心她。人家總該也是個千金小姐,偶爾也會發點大小姐脾氣的啊!更何況這個無情的雨?這可是在大冬天啊!

淚如同冰雨樣無情的落下,臉頰上的液體早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她伸手輕輕拭去。嘴角露出苦苦的笑。

為什麼?她跟著他會活得這麼痛苦?這愛情的遊戲真的點也不好玩,她現在好狠那個該死的臭小子!

她漸漸地奮力朝前走,可腳步愈來愈沉重。她再也沒有力氣,忽然眼前閃過兩道黑影扶住了她正要倒地的身子,感覺肩膀被兩隻手扣住。睜開雙眸想看清楚是誰扣住了她的肩膀,渾身籠罩著股強烈的冷氣壓,正襲向她。她看見了那張輪廓分明似曾相見的麵孔。心中驚呼出他的名字——龍蕭!

“你……瘋了!”

她努力的想張開口說話,但那莫名的暈眩製止住了她。早已沒有力氣掙紮。

“美!”

龍蕭摟著她,雙眼布滿了笑意。望向友香的花容,不由讚歎著。

“美人,怎麼下雨天獨自在外麵淋雨?難道不怕有人會為你心痛?”

“……”

扯,他會為她心痛才怪!整顆心都不在她的身上哪來的什麼心痛。

想開點吧韓茜友香,你不能愛上這個臭小子!

“誰為我心痛?你少廢話,放開你的手!”

“都快要下地獄了還敢反抗?”

龍蕭修長的手指順著輕劃著她白皙的臉蛋,她微微顫猶如觸電般側過臉避開他。感覺突然有什麼冰冷的東西束縛住了她的手腕,低下頭乍看龍蕭居然用手銬拷著她!

“你有病!變態!”

龍蕭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幾滴雨水從他劉海上滴落。冷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友香在他的懷裏極力掙紮,即使知道這樣是無用的,但是能夠逃離他秒算秒。

鄭則倫的確說得對,這個男人很邪惡。

好冷,她全身上下都被大雨浸透。再也沒有力氣掙紮。不知不覺雙眼變得迷茫,神情則極為的恍惚。她現在好想死在這場雨中好想離開這個世界。她認命了!不再掙紮,最終眼前黑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龍蕭見友香已經自己昏了過去,正好達到了他的目的。便向後方的手下做了個手勢。於是兩個黑衣男人上前接過龍蕭手中的友香,視線不忘停留在那動人的曲線上。

“你們不想看到明天的日出了嗎?”龍蕭冰冷的低吼。

見這兩個色迷心竅的手下發愣的白癡樣,他真想戳瞎他們的眼。獨自抱過昏迷的友香邁步到不遠處的黑色加長轎車旁。站在那裏的手下替他拉開車門後他把友香丟入車內重重的關上了門,嚇得兩名手下發抖了好陣子。

“美人,我要讓你的男人嚐到失去你的代價!”

龍蕭冷冽的低喝著陰狠的眼瞅著黑色車門,看來五年前的畫麵要重新上演了,隻是把女主角換著玩玩罷了。

“哈哈哈,走!”

“龍哥,我們要帶這個女人去哪?”車上,名手下問道。

“個讓人致命的比賽地。”

“是!”手下明白了龍蕭要達到的目的地,鞠躬答道。

聲令下,龍蕭隨著手下們上車,汽車在雨中呼嘯而去。

冬雨,越下越大……

淩晨點半,社總部

站在七十層樓建築物的頂層,鄭則倫隔著透明落地窗俯視著這座被冬雨洗刷過後的城市。深鎖著眉,深邃的眸子裏,閃過憂鬱的情緒,讓人猜不透。

他知道,就算他的社再怎麼強大也不能把這座城市每個角落包圍起來找韓茜友香個女人。握緊雙拳狠狠的錘向那厚厚的防彈玻璃窗,發出“咚咚”聲響。

尚之浩剛剛走到門口,疑惑發生了什麼事情?心怦怦地跳,似乎已經到了喉嚨眼。

“少……少爺。”

這個時侯應該是少爺最生氣的時候吧,尚之浩打著顫渾身哆嗦著,他頭皮陣發緊,股冷氣從脊梁傳到脖子,電樣在全身散開。

“找到她了嗎?”

鄭則倫箭步向尚之浩走去,之前命令了幾個手下去尋找她的結果他希望個知道消息。

“對不起,少爺。我們的人到處都找過了,還是沒有少奶奶的消息。”

尚之浩低下頭,不敢看鄭則倫的眼。

“。、賽車場、韓家、還有她朋友易莎家呢?”

“找過了,都沒有。”

沒有!好句該死的沒有!

她的脾氣還真大,回想起她離開他時問過他的那句話“你愛她嗎?”他知道友香正在吃醋,他想要說他愛,好愛好愛她。而那個她卻指的是她韓茜友香不是利子。

“!個女人半夜三更能跑去哪?”

犀利的鷹眼微微眯起,盯著尚之浩。

“請少爺放心,少奶奶絕對不會有任何事情。若誰敢欺負少奶奶之浩絕對會槍斃了他。”

“你說沒有事就沒有事?”

“這……”

尚之浩不知所措,眼睛望向旁的辦公桌上,不敢直視鄭則倫。“天哪!少奶奶你就繞了我吧。”

尚之浩小聲的抱怨著,聲音小如螞蟻講話。

“你在那裏碎碎念什麼?還不趕快帶人去找!這次就算你們給我把整座城市翻遍也要把她給帶回來!找不到就別回來了。”

“是。”

尚之浩不敢怠慢轉身預要離開這個恐怖的辦公室。

忽然,死寂的辦公室內響起了手機鈴聲。尚之浩立刻停住了腳步,望向辦公桌上的新款手機。

“少爺,這電話會不會是少奶奶打來的?”

“不知道。”

蹊蹺!鄭則倫拿起手機盯著彩色屏幕上顯示的號碼,串陌生的數字……是誰?

“之浩,你來接。”

陌生的電話,莫非她發生了什麼事嗎?把電話丟給了尚之浩後轉身,閉目養神。

“你好,社……”

按下接聽鍵,尚之浩還沒說完句話就聽見對方陰冷的聲音。因為話機按下了免提接聽所以在這寂靜的夜格外的大聲。

“鄭、則、倫你知道我是誰吧。哈哈哈……”

龍蕭陰險的笑聲入耳,心驚。難道友香已經落入他的手中?鄭則倫搶過尚之浩手中的電話放在耳邊接聽。

“你我界線早已劃清,你打來做什麼?”聲音低沉。

“難道……倫少不想知道你的小寶貝在我這裏做什麼嗎?”

果然!友香在他那裏。轉身向尚之浩做了個手勢表示讓他備車,他要親自去把友香給帶回來。

“龍蕭,我警告你!你不準動她。”

“哈哈哈……你知道嗎?她真的好乖,她在我的床上乖乖的睡著呢!哈哈…怪不得你倫少會移情別戀的愛上這個嫵媚的美人。你知道嗎?我對她頗有興趣哦!”

龍蕭邪惡的笑著,擺明了要跟鄭則倫挑釁。

!難道這個女人紅杏出牆?他就不信!

“你想怎樣?”

鄭則倫懶得聽龍蕭廢話,直接切入正題。

“我想怎樣?我想……我想……要你的乖寶貝!嗬嗬嗬……”

“滾!”

聲雷霆般的吼聲傳入電話裏,嚇得尚之浩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喲喲,倫少別激動嘛,想救你的老婆就來跟我要吧,來晚了恐怕她就成我的女人了哦!”

“少廢話!地點?條件?”

“你別著急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死龍蕭,你是不是剛從神經病院裏出來啊!

“地點?我們這麼熟還需要問我地點嗎?你來了就是了。記住!老地方,老規矩!你若贏了我就可以帶走你老婆。”

!把手中的新款手機奮力向牆上砸去,陰霍著臉。

老地方是吧!沒問題!

薄唇勾起抹陰笑……

→對決(上)

五年前

他們的相遇是仇恨的開始。

三個最要好的朋友,三個普通的高中生。從淡淡的友情慢慢升華為愛情。三人從五年前開始了那段刻骨銘心的三角戀。以至於升級為敵人的危險關係。切的切,全都怪在命運的捉弄。

那是次海邊的邂逅……

海水滿盈盈的,照在夕陽之下,浪濤像頑皮的小孩子似的跳躍不定,水麵上片金光。

海水那麼藍,使人感到翡翠的顏色太淺,藍寶石的顏色又太深,縱是名師高手,也難以描摹。

龍蕭和鄭則倫是高中時期的好友,天天在起無話不談。就在那夕陽下,他們用畫筆畫下了這美麗的片段。不知不覺女孩出現在他們眼界。

她的臉上,掛著迷人的笑容:兩片朱唇在笑,細細的柳眉在笑,腮上那兩個陷得很深很深的酒窩也在笑。頭發很長猶如黑色瀑布,白皙水嫩的臉蛋可愛動人……

那是五年前的利子,個清純可愛的女高中生。因為愛上了這兩個男人而陷入了黑暗的陷阱。對於利子來說兩個男人對她的愛都是平等的,可是最終利子必須選擇其中的人來愛。

於是場精彩激烈的戰爭在個射擊場裏展開。那靶場位於座隱秘的高山穀底。數十個靶位排成排,而且挨得很近。準心,缺口,目標三點線。每人五發子彈。

當然環數多者獲勝,勝者的獎勵就是把利子帶走,遠離三者的世界。

事實證明,鄭則倫早已在五年前輸給了槍法熟練的龍蕭。難道在五年之後的今天,龍蕭想換女主角再展開次射擊比賽嗎?

鄭則倫坐在車內,回憶起五年前那段段耐人尋味的精彩畫麵,再拿來和如今對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如今的他是社的少主,是占據整個亞洲****組織的龍頭老大。論槍法論資曆他絕對可以和龍蕭平起平坐。而那個跟著龍蕭闖蕩江湖五年的利子也不再是當年那個清純可愛的中學女生。她變得成熟冷豔,但她絕對不能和友香相提並論。

韓茜友香,他見到的是那個殺人不見血的“嗜血天使”用單單的個英文字母來闖蕩江湖的女人。經過這麼久的接觸他也終於發現的真正意義。

她喜歡的東西都是草莓味,是她的味道,她和利子同樣嬌豔美麗,但不像利子的矯揉造作。她長得很美,美得讓人記憶猶新。想起她不由勾出抹興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