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將個裝滿籌碼的托盤送到她們麵前,眼眸裏閃著詭異的眼神,友香看著他的眼睛感覺有些疑惑,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貓膩。她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
易莎隨手抓起個籌碼遞給侍者說:“拿去當小費,順便找點好吃的給我們解解饞!”
“是,謝謝小姐。”
侍者接過籌碼道謝,轉身離去。就在那侍者接過籌碼的刻友香發現侍者手臂上刺著的條小青龍。她望著他的背影越來越覺得這個地方像極了龍蕭的地盤。
……
站在中間的莊家搖完骰盅,對他們說:“買定離手。”
友香隨手抓起大堆籌碼丟到桌上說道:“我買小。”
“姐,你不是吧?真的要輸光你家鄭少爺的錢啊?”
易莎瞪著那堆籌碼,數數大概有幾十萬,韓茜友香再怎麼賭氣也用不著這樣吧!她可不想陪友香在這裏把這堆鈔票當成廢紙扔掉。
“你怎麼知道我會輸?少給我烏鴉嘴!”
友香瞪了易莎眼,易莎立即捂起嘴可愛的搖著頭不敢多說句話。
“姐,你先玩我去下就回來。”
“你麻煩還真多!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嗯!”
易莎離開了賭桌,她才不想和友香起玩,好奇心強的她打算自己去找個樂子,再來她看見那堆錢送人她就心疼。於是,她見友香的賭局準備開始便找個借口偷溜了,反正她也沒發現。
易莎鬼鬼祟祟的離開了賭桌,假裝在廁所門口繞了幾圈趁著友香沒注意是偷偷溜了……
“我買大!”
另個低沉的聲音入耳,與友香的聲音同時響起。她下意識的扭頭望去,原來是個金發藍眼的外國男人,西裝革履款款大方的坐在她對麵的位置上,雖然這個老外年輕俊朗看上去到挺紳士,但紳士還紳士,不免看見眼前美得過火的女人會透露出猥瑣的眼神。
“怎麼?這位小姐要跟我這賭聖玩兩把嗎?”
喲,此老外自稱賭聖啊!友香在心裏默默地嘲笑。
“當然!”友香用英文冷聲答道。
“賭這麼大?”金發老外瞟了眼桌上大堆大堆的籌碼,嗬嗬這個女人看來來頭不小,跟她玩玩到挺有趣。
“怎麼?你不敢?”
“跟我賭的美女賭的不是錢而是……身體!”
老外嘴角扯開****笑容步步像友香逼近。此時莊家打開骰盅,三個骰子的點數分別是三、四、五——大!糟糕!她中計了,從頭到尾都是個騙局!她為什麼沒有提早識破那個侍者的詭異眼神,她簡直恨死自己了。
“你們竟敢出老千!”友香手推將桌上所有的骰子推在地上,她
向後退了幾步,個側身避開老外襲來的鹹豬手。她的頭現在陣眩暈正“嗡嗡”作響,向後退至牆角她已經被金發老外逼向絕路,她握緊粉拳,拳朝老外的臉揮過去……
“啊!該死的女人!”
這拳過去打得老外嘴角溢出了血絲,老外抹去嘴角血絲捂著疼痛的臉,五官皺成了團。他絕不會善罷甘休!他大力抓住友香的手腕向後強壓住,雙手鉗製住她的手預備要吻上美人的紅唇。
不要!友香緊閉著雙眸不敢去想象。少頃,她發現自己被人攔在了懷裏,眼前片漆黑。她睜大眼睛看清楚眼前摟住她的男人,她確定了,無論她跑到那裏鄭則倫都會找得到她。
“滾!”
沉重渾厚的嗓音夾雜著絲沙啞不斷在她耳後回蕩,犀利的眸子裏正噴射著熊熊燃燒的怒火。鄭則倫緊握著拳頭朝老外的側臉揮過去。這個拳頭力道之大,帶著風聲,凝聚著力量。眼前的老外早已被他打到眼冒金星昏迷在地。
漂亮!
“你來得可真是時候。”
親眼看到老外在鄭則倫的拳頭下倒地,對於友香來說就是在看場好戲樣。她雙手環胸拍手笑道,轉身想去找易莎告訴她今晚他會被這個怒氣衝衝的男人帶回家。
“之浩!”
“是,少奶奶請留步。”
鄭則倫背對著韓茜友香以為她又要跑,便命令隨後趕來的尚之浩上前攔住她。
“讓開!”
友香推開尚之浩的手,瞪了他眼。她的眼神帶著些寒氣令尚之浩有些退縮,最後他沒轍隻好讓開。這次換鄭則倫擋在她的麵前。這個女人已經讓他夠惱火了,居然還想跑!他放棄了鄭氏上億的投資案會議不開跑來這個爛賭場找她。要是被他老媽逮到了他就得在家麵壁思過了。
“叫你無視我!討厭!”
她怎麼推不動他,隻能改換拳頭捶的了。
“你穿成這個樣子是來勾引誰誰誰的還是來這裏秀身材?”
鄭則倫對著她低吼,把扯下她胡亂捶打她的手,脫下身上西裝披上她的肩。雖然天氣漸漸變暖她也不至於穿得那麼的露吧!隻要想到那些猥瑣的男人用****的眼神盯著她,他就肚子火。
“切!你沒看見天黑了麼?親愛的,你別忘了我們是活在黑暗世界裏的人。”
她脫下他的西裝外套轉還給他,腦海裏瞬間閃過那場相親宴會上的片段。該死!要不是那件衣服他們可沒有那麼多的“遊戲”來玩。
“你給我閉嘴!”他搖晃著她的肩頭吼道。
鄭則倫吃火藥了麼?不是吧!他現在這個樣子讓她真想拿張鏡子讓他自己照照。俊秀帥氣的臉因為生氣而變得死板、恐怖,他恨不得變成隻老虎把眼前這個刁蠻潑辣的小女人給吞了。
友香感覺身子有些失重,張口驚呼。回過神時鄭則倫已經將她把抱了起來,快步帶她離開賭場。
“喂……放我下來,我還有事情要做!”
她還沒跟易莎說聲!這個臭丫頭上個廁所居然上了久。耍她的吧!而且她現在被鄭則倫扛起來頭懸在半空中真是難受!
“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做?”鄭則倫質問著她,就算她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做他也絕對不會讓她在這裏多呆幾秒鍾。
“我……沒有了。”她搖搖頭,有些膽怯。算了,易莎這個丫頭玩心太重,就讓她個人好好玩吧。
“放我下來!難受死了你要帶我去哪裏啊!!”
她在他懷裏掙紮死命扭動著身子,他狠瞪了她眼暗示她閉嘴。
“回家!”
女人!吵死了
他要把她關在家裏看她還敢到處亂跑。
→玩火自焚
真沒出息!每次賭氣離家出走都在半路上遇到危險,每次都是他找到她,而且到頭來還得乖乖的聽他的話跟他回家。唉……想起來她就要抓狂了!
回到家他就沒好氣的把她甩在沙發上,摔得她渾身都痛,頭撞上沙發使得她陣暈眩。
“有病啊!”
還好這沙發是軟的!要是硬的她非得得腦震蕩才怪,她撐起身子靠在沙發上揉著被撞疼了的額頭抱怨著。
鄭則倫坐在對麵的沙發上,他依然板著臉怒視著她,不發語。次,友香次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他危險的氣息。深邃的眼裏藏著幾分惆悵與哀傷。她討厭他板著臉的樣子,因為她喜歡他那難得見的微笑,他自然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好帥好帥,微微長的亞麻色頭發,雙冷峻的雙眸,高挺的鼻梁下的薄唇輕輕上揚,再加上那俊帥的輪廓……不知迷死多少無辜花癡症候群。但她就是討厭他生氣板著臉。
友香雖然知道利子的死給他帶來了沉重的打擊,但她做錯什麼事情了麼?她當然不知道鄭則倫在擔心她的安危,也不知道這個臭小子現在多麼的愛她,就從在。的次相遇開始鄭則倫就對她見鍾情念念不忘了。
如今鄭則倫如願以償把心中最想得到的女人娶到手後,他又會覺得韓茜友香就是塊燙手山芋紅顏禍水。漂亮的東西隻能當成客廳裏擺設的花瓶,但她卻比脆弱的花瓶堅強幾萬倍。
兩人就是這樣僵持著半個鍾頭,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互相坐在沙發上發呆。最後友香泡了兩杯溫溫的熱茶坐到了他身邊。
她抿了小口其中的杯,蹙著眉將另杯溫溫的茶水遞給他。
“那是龍蕭家開的賭窩你知不知道!敢跑去那個地方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鄭則倫怒眸緊盯著她,端起茶杯將杯中液體飲而盡。友香心裏顫,她真的沒有想到那個新開的賭坊也是龍幫的地盤,這不能怪她。
“你這隻天使是不是天生嗜血?”
想要苦死他?瞟了眼杯中的茶葉,這個好像是海南極品的苦丁茶,味苦而甘甜,品嚐它的人都會覺得有種苦盡甘來的感覺。可是她給他喝這杯茶想要表達什麼?
“你是不是想打架發泄下?”韓茜友香忍無可忍了,她並不知道那是龍幫的地盤他憑什麼這麼對她!她放下手中的茶水半眯著眼同樣怒瞪著他,看來今天不把事情解決不行了。
“就憑你?”
鄭則倫嘴角輕輕勾起個陰霍的笑,
“你混賬!”
友香朝著她大喊,出手扣住鄭則倫的肩頭。遭到攻擊的鄭則倫頓時似乎忘卻了眼前襲擊他的是他最心疼的女人,他便以同樣的方式反扣住她。誰知友香個翻騰將鄭則倫摔倒在地。
鄭則倫起身,眼底閃過絲驚訝。這女人能將他給摔倒!她定是用了十層的功力吧。
“女人,你瘋了是不是!”
他瞪著她,領略了她的武功,嗜血天使“”不是白搭的。
“我想證明給你看,我不會這麼早死!”
友香鬆了鬆筋骨,伸腿快速地掃向鄭則倫的下盤,他極力避開這快、狠、準的擊,從她身後扯下那根草莓發簪,頭瀑布般的大波浪卷發傾瀉至腰間。他單手抓住她美麗秀發預下毒手,她反應極快,迅速抬起雙手,手心向下牢牢扣住鄭則倫右手背和手腕,並將他手臂拉直,隨即猛轉身度翻騰,同時上身向後仰,令他手臂傳來陣劇痛。
突然,鄭則倫身子閃脫離她的反擒拿,單手摟住纖腰。她沒想到最終還是敗給了他。
“你這個卑鄙的大混蛋!”她冷冷地瞥著他。
他用那把銀得發亮的“太陽”手槍抵著她的腰部。哼,難道他想再玩場血案不成!居然拿槍出來玩!難道他忘記利子是如何死在這把槍下的嗎?
“為什麼?”她冷著聲問他,聲音有些顫抖。她相信他不敢殺了她,而他隻是玩玩而已。
“你點也不聽話。”
他的手指輕輕撫弄著她額前的留海靠在她耳邊低語,他愛著她愛到痛徹心扉,他又怎麼敢傷害她。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狡辯。
“閉嘴!!”
他霸道地對她吼著,把將她扛起跨步走向二樓的臥室。又次重重的摔,把她摔在沙發上。她的頭立刻傳來陣眩暈她咬著疼痛沒有出聲,隻是冷冷的望著他。她知道他真的生氣了,隻要鄭則倫真的生氣起來那麼對於她的懲罰可能不可估量。她扭過頭不敢看他的眼有些畏懼他。
他忽然欺身壓上她,俊唇瘋狂的索取著她的紅唇,便狂撕下她身上的禮服。
“唔……混蛋!”粉拳捶打著他厚實的胸膛,她隻想逃脫這個恐怖的男人。
“你有種穿成這樣去賭場!就有本事滿足我的欲望!”
“我不要!”
她側身想要避開他,股強力將她拉了回來,接著他個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
痛!她倒抽了口氣滴淚珠從她眼角逼出。他好霸道!難道這就是她做錯事後的懲罰嗎?可是她做錯了什麼?不就是給他吃了頓‘豐盛’的午餐,誤打誤撞進了龍幫的賭場,還使出全身功力摔倒了他……這個臭小子就是要欺負她不可,不過做他的人,她會笑,她樂意!
算了她就接受懲罰吧,她閉起眼睛不再去想象,就當成自己不存在在這世界,任由他主宰,讓他來擺布,讓他次次給她滿滿的愛。
低沉的呻吟環繞在整間臥室,他盡情的要著這個驕傲美麗的公主,直到她在他懷中昏厥……
翌日
友香昏昏沉沉的在青色的曦光中醒來,陽光透過半開的窗簾照在她微微睜開的眼睛,她撐起酸痛的身子下床準備步入浴室。剛走出步,又是那陣熟悉的眩暈襲來。她扶著浴室的門框支撐了好久好久,她認了!她既害怕又喜歡他的處罰。
她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身體上處處都是鄭則倫留給她紅色的“處罰紀念”她的臉色變得蒼白,頭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