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來電話(1 / 3)

“叮咚”無數個大感歎號從天而降的,這下可死定了!母老虎兼可惡的老太婆柯玲逛街回來了,柯佳豔耳朵靈,進門就聽到了小晨曦的的哭聲,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眼,再看了看臥室門口柯玲和柯佳豔歪曲著臉,連忙搶著抱起大床上哇哇大哭的女兒。

“你走開!你的女兒哭成這樣你早不抱她,現在才來抱她。”友香打掉他伸過來的手,鄭則倫也不甘示弱推開她的手繼續跟她搶女兒來抱。

“什麼你的我的?你不分清楚原因就把她丟在床上,你還是她的媽!”

“你!我沒辦法對付她所以才叫你來的,沒想到你又反過來怨我!”

“女人!你現在在嘰裏咕嚕強詞奪理還有什麼用?”鄭則倫鼓了她眼,暗示她他們的死期到了。

“你們兩個吵夠了沒有!!”忍無可忍的柯玲正氣到頭頂冒煙,怒氣在腦中滋生,臉色陰暗得酷似拜月教主。再怎麼說晨曦也是鄭氏的後代,他們兩個的骨肉,他們居然任憑自己的小孩在哇哇大哭不管,居然還敢吵架!

柯玲連忙抱起床上的小孫女哄著,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怎麼感覺片濕濕的?伸手去摸了摸,不摸不知道摸下跳!

“你真是……唉……”柯玲想要好好指責友香番的,但她又見友香委屈巴巴的望著自己的寶寶不知所措的樣子,又把心中憋的那口氣咽了下去。本來她是想鍛煉鍛煉她兒媳婦的能耐的,她還在外麵到處跟群有錢的闊太太吹牛,說她的兒媳婦有多麼的厲害多麼的能幹,看來要是這個情況讓那些闊太太看到了,定會背地裏說她柯玲口是心非。

“媽,你不能怪友香也不能怪我,你想想就連我都不是你親手帶大的,友香她個人什麼也不懂怎麼會帶小孩?”

本想幫老婆說句好話的鄭則倫卻又遭到了柯玲的幹瞪眼,隻見柯玲扯開寶寶的尿不濕,股臭味就撲鼻而來。“兩個笨蛋!寶寶為什麼會哭都不知道還生來幹什麼?你們以為你們的寶寶是個玩具啊?小孩吃飽了肯定是要拉便便的啊,真是沒頭腦!”

她又將沾有穢物的尿不濕直接朝地上扔了,說道:“你們都給我過來!給寶寶換尿不濕這個不用我來教你了吧?你自己給她換吧!”她又把傻愣愣地兩人叫了過來,將塊幹淨的尿不濕遞給友香自己解決。

至於換尿布,友香換就好了,幹嘛要叫他過去?真是莫名其妙大堆。

“我本來還想叫你們過兩年再給我生個孫子的,看來這種情形我看我還是早點打消這個念頭算了,你這個做爸爸的站在這裏做什麼?你以為我叫你過來是叫你來看你老婆怎麼給寶寶換尿布的啊?你就把你女兒拉過便便的尿不濕拿去丟去吧!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去!”

“老媽,那個東西隨便叫個人來收拾幹淨不久了嘛,何必要我親自拿去?”鄭則倫心裏十萬個不情願,看來他自己也要拜倒在這小惡魔的尿不濕下了。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也有今天啊!哈哈哈他可是徹底的囧了。

“叫你去你就得去,囉嗦什麼?看來我還是要給你們兩個笨蛋請個奶媽過來才行省得你們整天折磨我的寶貝小孫女!是嗎?小晨曦奶奶疼你哦……乖乖不哭,你爸爸媽媽真是笨蛋!”

鄭則倫句話也沒說,硬著頭皮抓起地上的尿不濕閃人,跑得越快越好。唉……天下有這等神奇之事!友香幫寶寶換完尿布,寶寶就被柯玲抱起,還唱著土不吧唧的小兒歌,沒過多久這個小惡魔終於安靜了下來,乖乖的睡著了。

哀怨、歎息、無可奈何,這段時間隻能硬撐著往前走了,這對笨蛋小夫妻隻能慢慢的鍛煉自己成為真正的準爸媽了,黑暗世界中那些喧囂塵土,那些冰冷得深不見底的麵目,切都是假象。從今以後,小晨曦就是他們的老大!統治他們的小惡魔!

→我怎麼了?

日子也算過得真快了些,韓茜友香和鄭則倫整天被這個小不點折磨的也有個月了,他們從剛開始的懵懂無知,到現在的成熟幹練都是經過了段時間的磨練出來的,當然,他們也學習會了怎樣“以牙還牙”對付這個小惡魔了。

鄭氏上上下下大張旗鼓,又再次花出了大筆資金來為這個小惡魔籌辦滿月宴席,為了慶祝鄭晨曦小朋友滿月,就連遠赴加拿大度假散心的鄭誌華也迫不及待的趕回來看望小孫女。不僅如此,更奇怪的事情是滿月酒辦歸辦,但是現場卻出現了兩個不可能在這個場合出現的人物——龍蕭、易莎。

“聖典”大酒店是屬於鄭氏企業集團公司的子公司,現因經營不景氣,所以鄭氏的最大股東鄭誌華心想把這個酒店轉手讓人,把這個累贅給拋掉,當然,鄭誌華為了早點賣掉這個酒店,他開出的條件更加吸引無數的買主前來爭這家爛酒店,他的條件是:如果誰能夠出高價買下“聖典”誰就可以擁有鄭氏四分之的股權,就可以成為鄭氏集團的正式股東,“聖典”的董事長。

恰好,今天小晨曦的滿月酒正好就在“聖典”舉辦,往常冷冷清清的酒店這下可是熱鬧非凡了,酒店員工們據說是給他們老板的小孫女辦個滿月酒,今兒個各個從老家趕回來,穿上了各自嶄新的工作服,妝容看上去還算過得去,為了還繼續能在新老板上任後混口飯吃,他們也把年沒有拖的地板、舊到可以當廢品賣的壁畫、及其些沾著層“霧氣”的擺設擦得鋥亮鋥亮的,故意裝出個樣子做出點好成績讓老板瞧瞧。這不要怪我說得誇張,這是明確事實!如果這家酒店不經過番處理就是家擁有悠遠曆史的“古宅”經過了打掃之後還是那個老樣子,根本也不能用新字來形容。

誰願意接受這家爛酒店那真是奇了!可這檔子奇事果然發生了,不知道龍蕭這個城府深不見底的人心中在打著什麼樣的鬼算盤,他居然聯係到了遠在加拿大度假的鄭誌華,出了萬的資金買下了鄭氏的這家廢棄爛酒店,和鄭則倫他老爸合作?這也太扯了吧!

鄭則倫更不明所思他老爸為什麼蠢到這種地步,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跟龍蕭這小子搭上關係了,可他隻做家中孝子,他是最聽他老爸老媽話的人,他老爸命令他娶韓茜友香為妻,他不就沒有什麼怨言的答應了麼?

龍蕭這個人果然是個不可抵擋的大人物,別忘了今天可是他鄭則倫女兒的滿月酒席,主角是他們的女兒不是他,他好家夥人來到這裏不算,居然還敢帶著群黑衣保鏢把整個“聖典”酒店圍了大圈,每個人臉上那個表情都是凶神惡煞的,不了解情況的路人還會以為這家爛酒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離奇的命案。

這段日子不見,龍蕭和易莎的關係似乎看起來越來越好了,龍蕭是黑心,她也當然隨著他變成黑心,龍蕭的霸氣、邪惡的性格教會了易莎的冷靜與陰暗。漸漸地,以利益為目的的他們也會變得越來越默契。

今晚的宴會,每個人都穿著盛裝出席,鄭氏來自四麵八方的親朋好友都從大老遠趕來,可這宴會沒有眾人想象的那麼簡單,在主角還沒出場之前,深深吸引他們眼球的人還是酒店正門宴客大廳裏身著華麗禮服的龍蕭和易莎,以及他們帶過來的群白癡。

站在“聖典”大酒店二樓,友香手抱著剛剛滿月的女兒通過通透圍欄居高臨下的觀察著樓下群圍著龍蕭和易莎吹捧著他們的賓客,她陰沉著那張美麗的臉蛋,眸光冷凝,絕不放過每個巴結他們的“小人”麵孔。

各個企業名流,商業人士不知道是從哪裏打聽來的小道消息,早已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開始巴結他們。可他們卻沒有想到他們可惡的嘴臉早已被“”小姐看進了眼裏,這些臉上寫著“金”字的人隻要巴結了龍蕭,拿了龍蕭的錢,恐怕他們的日子將會不好過了。想到這裏她嘴角勾起抹猜不透的笑容,摻混著鄙視的笑容。

“這個表情似乎很久沒有遇見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她瞬間旋過身,先是冷笑,再打量著站在她身後的鄭則倫,他身著身黑色燕尾西裝,再配上白色襯衫…衣冠楚楚,以及那毫無瑕疵的外表,真是氣度不凡,令人感歎!要是他現在走下樓去決定吸引不少名門千金的眼光。

“這不是韓茜友香的表情,你把它忘了吧。”她又恢複了平常的笑容,自己的另麵現在還是暫時收回去。

“不過我倒是挺懷念。”他輕笑道。

“你該懷念的並不是‘嗜血天使’的表情,而是樓下那幫人惡劣虛偽的表情。”她在暗示他。

“愚昧。”他看都沒有看眼,眼神卻瞧著她懷中熟睡的小晨曦。

“這裏這麼吵這小惡魔也能睡著?真是不可思議。”友香的指尖輕輕點了下女兒的小鼻子,她懷疑她是不是沒有喂飽這個小家夥,她就連睡個覺小嘴也要不停地做著吮吸的動作。

大概是因為今天現場的賓客太多,宴會大門正對著的就是主席台,主席台後方兩個音樂家正演奏著著名的小提琴協奏曲《卡農》,這樣優美的音樂靜聽倒是挺不錯,但就是在這個喧囂的場合就是不適合,再優美的舞曲都掩蓋不住這些把利益掛在嘴邊的賓客的嘴臉。

“為了追逐名利而變得愚昧無知的人,你的意思是在指你的親生爸爸嗎?”說著友香朝著鄭誌華的方向望去,熟話說男人四十枝花,進入中年的鄭誌華依然還是英姿颯爽,做工考究的合身西裝下副英挺身姿,濃眉下那雙笑眼炯炯有神,鄭則倫不愧是他的兒子,他們簡直就是個模子刻出來的。隻可惜當年的那場外遇……

唉,她搖了搖頭沒有再去回想當年的事情,過去了早就讓它過去吧。

鄭則倫背靠著欄杆,麵朝著友香笑著道:“有件事情可能你有所不知了。”他越笑越是神秘。

“哦?”友香挑眉,到底是什麼神秘事情她不知道?她因此而感到好奇。

“我知道個秘密,你隱藏了十幾年的秘密。”鄭則倫麵無改色的說著個事實,這個事實也是她的痛處。

事實?她直隱藏了多年的秘密直都是“那個”秘密,難道鄭則倫知道她親生母親的死因?想到這裏她的臉色立即“唰”的變白,抱著女兒的手稍稍有些顫抖,他說這個幹什麼?這個時候他想要故意戳破她心底的秘密做什麼?

察覺到友香的緊張不安,他不禁笑出聲來,全世界就有他鄭則倫個人看見她韓茜友香當年所做的“好事”。

“我是個很孝順的孩子,這個你應該很清楚。”

“那又怎麼樣?你會答應你爸爸娶我,而且你媽媽叫你做任何事情你都會盡你所有的能力去做,但是你父母的感情在這十幾年來定維持得很虛偽。”她同樣也看得出來,這是事情是明顯的,到現在鄭誌華依然還把她的親生母親的容貌記得清清楚楚,這次跑去加拿大去散心,恐怕是怕見到她而想起她親生母親暗自心痛。